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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从絮并不想管其他人?的生死,但相重镜却不是那种草菅人?命之?人?,恶龙就算再不情愿只好强忍着去寻人?。半个时?辰后,果真在宫室的牢笼中寻到了宋有秋名?单上的那些人?,只是人?数却已少了小?半。那些在九州数一数二?的大能?悉是溯一打着宿蚕声的名?号请来?的,连夜入了上遥峰后便被奇怪的法阵抽去了所有灵力,被囚禁于此。顾从絮满脸不高兴地将蔫哒哒的一众修士连铁笼带人?一起叼着破开地宫的门,回到了地上。相重镜浑身泥污也来?不及去管了,随手抓了一个满脸呆滞的修士,道:“是谁将你们抓来?此处的?”修士的神智似乎受到了重创,许久后才迷迷瞪瞪道:“宿……首尊。”相重镜又问:“其他人?呢?”修士呆滞道:“……他们被黑雾……吞进去了。”相重镜眉头一皱,终于确定了那黑雾必定是三毒,溯一果真靠夺舍宿蚕声的身体?回来?了。而现在宿蚕声已死,他又夺去了晋楚龄的身体?,想必用不了几日?便会恢复伤势回来?继续夺取三毒。相重镜若有所思,将宋有秋唤来?,让他和满秋狭处理这个烂摊子。宋有秋见状乐得不行,忙前忙后地将所有修士送回了洞府门派,并借此机会狠狠敲了一笔。相重镜站在被顾从絮蛮横破开的洞口处,垂着眸看?着那一片黑暗中隐隐的地脉,许久才轻轻将琼廿一刺入地面三寸。轰隆隆一阵巨响,地宫的门缓缓关上,相重镜用血在门上再次下了一道封印。顾从絮双手拢着袖子在旁边站着,被交欢期侵占的脑子终于清醒了点,他却一丁点不觉得害羞,反而眼睛直勾勾盯着相重镜的背影瞧,像是在看?一盘美味无比的菜。“既然那龙纹灯都那么亮了,说明他最?爱慕我。”顾从絮美滋滋的。刚开始在知晓自己竟然爱慕上主人?时?,顾从絮还觉得惶恐,内心满满亵渎主人?的罪恶感,但现在知晓并非是自己单相思后,恶龙一片坦荡荡,甚至想将自己脑子里?设想过的无数污秽念头全都在相重镜身上轮一遍。反正两人?两情相悦。顾从絮越想看?着相重镜的眼神就越炽热,最?后把妄想逃避的相重镜看?得如?坐针毡,不得已回过头来?,一言难尽道:“三更,你现在清醒点了吗?”顾从絮直勾勾盯着他:“我一直很?清醒。”相重镜唇角抽动,心想那双猩红的魔瞳都要烧出火来?了,平日?里?清醒的顾从絮可不是现在这个模样。他叹了一口气?,打算等会找满秋狭再要个清心的药,让顾从絮静静心,别被本?能?情.欲所cao控。相重镜一身脏污,掐了个净身决也无法清去那种难受的感觉,他拧着眉头打算回到宋有秋的芥子屋舍后沐浴一番再去找溯一。回到了灵树下后,相重镜脸色一僵,木然看?着灵树不远处耸立在地上的无尽楼。宋有秋忙成那样,竟然还有时?间帮满秋狭建楼?无论多少次,相重镜都叹为观止。满秋狭刚刚去为那些被囚的修士诊治完,打着哈欠在无尽楼门口坐着,扫见相重镜回来?立刻冲上前去,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拧眉道:“你去哪个泥坑里?打滚儿了?还是孩子吗?”相重镜:“……”都用净身决把脏污去掉了你也能?看?出来??相重镜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对满秋狭保持微笑,道:“我要沐浴。”满秋狭点头:“衣裳我已准备好了,你上次不是还说那身丝绸穿得很?舒适,我把九州的那种布匹全都买回来?了。”相重镜唇角抽动:“大可不必。”满秋狭十分?热衷打扮相重镜,根本?没注意到他的拒绝,反正自己开心就好。相重镜轻门熟路地去浴堂,满秋狭捧着一套上等料子的红衣要跟上去,一旁的顾从絮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满秋狭:“……”满秋狭立刻把相重镜卖了,将衣裳递给顾从絮。顾从絮满意地点头,捧着衣裳溜达着去浴堂了。满秋狭隐约能?感觉到恶龙的交欢期似乎又发作,而且比之?前还要更甚,只能?提前为相重镜默哀片刻。顾从絮走进浴堂时?,相重镜已经将衣衫脱下来?,赤身入了满是蒸腾白雾的浴汤中,墨□□浮在水面上,仿佛海藻似的。他随手拨了拨墨发,露出蝴蝶骨和修长的后颈。听到推门声,相重镜头也不回:“把衣裳放在那,我自己会穿。”顾从絮直直盯着他的后背,听话地“嗯”了一声,将衣裳放在浴汤旁的软榻上。听到熟悉的声音,相重镜疑惑回身,就对上顾从絮直直的眼神。相重镜:“……”顾从絮放下衣服后,根本?没有走的打算,反而盘膝坐在浴汤旁,支着下颌盯着相重镜看?个不停,没有丝毫羞涩。相重镜被他看?得莫名?有些羞赧,他闷咳一声,悄无声息勾着墨发浸入水中,将身子隐约遮挡住,又将白雾凝聚在自己身边,挡住顾从絮那炽热的视线。白雾蒸腾,只能?隐约瞥见相重镜的五官轮廓。只是这种雾蒙蒙的朦胧感,却让顾从絮内心的兴奋又深了一层。相重镜总觉得自己现在在顾从絮身边总是落了下风,全无之?前运筹帷幄的优势,他不满地拨了拨水,打算再给自己找找场子。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得就是别人?。之?前是自己没和恶龙一般见识所以才会被反撩得满脸通红,现在但凡自己使出全力,两条恶龙都不是他对手。相重镜好了伤疤忘了疼,不知是不是被热水泡糊涂了,竟然觉得只会口头上花花的自己真的会赢过恶龙。相重镜强行绷着神情,拨开面前的白雾,赤身走到岸边,趴在岸上的石头上,微微仰头去看?近在咫尺的顾从絮。他眯着眼睛,眼圈和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