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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多少力就从臧缨手里拿出东西,是一个小小的锦囊。不是臧缨的东西。“陛下。”来人行色匆匆,正准备说什么,秦啸厉声道:“把门关上。”那人赶紧将门带上,“陛下,安山上有新发现,徐大人请陛下速去。”秦啸看着昏迷不醒的臧缨,心知自己在此也帮不上什么忙,反复叮嘱汪凉秋务必照顾好臧缨,又把方制的库房里边搜刮出好药材留下来,急忙赶去安山。“陛下,”徐图将一沓纸呈给秦啸,“这是方制与西域那边的通信,火铳何时购买,又购买了几只,上面皆清清楚楚地记录着。”秦啸拿过来,每张都草草扫过,重又递给徐图,“火铳找到没有?”“还未,臣将此地里里外外都搜过一边并没有什么发现,派去搜查方制府邸的弟兄们也一无所获。”“刚刚臣盘问这里的百姓,他们说在臧大人来这里之前,方制让人把东西都带走了。”秦啸听到这话来了兴趣:“可有谁看见,叫过来问话。”来的是小虎的爹,那么大个子的人见到秦啸立马跪倒在地:“皇,皇上。”秦啸想自己是否太过严肃,试图微笑:“快快请起,将你知道的再与孤说一遍。”据小虎的爹说,那天方制带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那人戴着兜帽,并没有看清长相,而且方制言语之间对那人颇是尊敬。“方制可有说东西会被转移到何处?”“没有,那些东西全被那个人带来的人带走了。”秦啸隐隐已经猜到那人是谁,竟然没有死,那孤就让你再死一次。徐图带着秦啸在安山冶铁作坊逛了一圈,这个地方被方制安排得井井有条,什么地方放什么,问了那些困在这里百姓,就连分工也是很合理,青壮年男子在此处打铁冶炼,女人们就在后面烧火做饭。秦啸为方制惋惜,一边又觉得方制是死有余辜。徐图见秦啸绕着此地已经走了三遍,便开口问道:“陛下,这地方以后如何处置,您可有想法了?”“照旧,让那些愿意留下的人接着干,国库拨银子给他们。给工部的赵泰升官,让他来这边试试看能不能做出火铳来,孤小库房里面收着几只火铳,之前西域进贡的,一并给了他。”徐图能感觉到秦啸很急,不仅是说话,刚刚走路的步速也是比平常快很多。二人进了屋,徐图小心问道:“陛下可是在担心臧大人?”徐图以为秦啸会矢口否认,因为与臧缨相关的事情,秦啸总不愿表现得太明显,不料秦啸说:“是啊,孤现在就想回去看着他。”“陛下。”徐图跪倒在地,行了大礼。“怎么就到了掌灯的时候。”秦啸拿出火折子点亮蜡烛,“那太医们应该来了。”“他们说,怕苦的人怕疼,先生怕苦,今天该是多疼啊。”“徐图,我现在就要去见他。”徐图抬头,这位少年天子一脸柔软。☆、第二十五章三哥哥秦啸一声令下,太医院的人哪敢怠慢,快马加鞭,在入夜时分到了。一到地方,就被门口站着的汪凉秋吓了一跳,汪凉秋这人惯常冷着脸,今天更是眉头紧锁,嘴唇紧抿,吓得众太医抓紧了药箱,用袖子悄悄擦着汗。最后一辆马车姗姗来迟,只见出来的人神态自若,两脚一伸蹦跶着下了车,没走几步又折回去提自己落在车上的药箱,见有位前辈还在车上,乖巧地问道,“世叔,可要我搀着?”那人一头青丝,和这一车满头银发的太医院太医有点格格不入,只听一老太医道:“这梁世侄,真是,我们这些小老头也不能输给年轻人啊。”太医们下了车站定,汪凉秋抱拳给给各位行礼,“各位大人一路奔波着实辛苦了,下官奉陛下之命在此迎接各位大人。凉秋一介粗人,客套话不会说,情况紧急,还请各位杏林圣手定要救救臧大人。”小厮引着众人往小院去,只听身后汪凉秋冷声道:“陛下说,臧大人好好的,那是最好不过。但如果臧大人身上缺什么,定要各位大人也感同身受。”“林首席,小心些。”梁吟扶住被台阶绊倒的林首席,轻声叮嘱道。梁吟和林首席跟在队伍最末,林首席的药箱已经挂在梁吟身上,“你说这姓秦的,一个个都脾气古怪。之前先皇的宠妃生病,半夜三更,将我们这把老骨头从床上薅起来。先皇那时候说,如果娘娘好不了,那么我们就去给她陪葬。哎呦,太医们个个如履薄冰。那时候你爷爷还和我共事的,我们几个都一脸倦容,只有他笑容满面,笑盈盈地把脉问诊,原来那位只是娘娘积食,肠胃有些不适,吃个山楂丸就好了。”“或许是因为他们坐拥江山,想要表达自己在乎一个人,方式都要霸道些。”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臧缨房间,只有一个大夫满手是血,站在床边。一人已经知道伤情紧急,最前头的太医已经上前去把脉,其余人放下医药箱,纷纷掏出东西。“林大人,快来看。”同僚们给林首席让了一条路,林首席见臧缨的状况,叹道:“哎呦。”“去切一片老山参让臧大人含在嘴里。”林首席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把夹板拿出来。”梁吟上去,轻轻捏开臧缨的嘴,看了看,闻了闻,“林大人,臧大人似乎含了一颗丹药,应该是好东西。”“刚刚有位大人给这位大人含了一颗护心脉的丹药。”大夫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讲了一遍,用了什么药也如数说出。林首席手上的钢刀子啊火上烤了又烤:“老头子我本来下个月就可以去颐养天年,罢了,罢了。”等太医们将臧缨从鬼门关拉回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几位太医年纪大了,梁吟自告奋勇守着臧缨,林首席见他虽然年纪小,可是办事还算是稳妥,将事细细交代了,带着几位大人先去歇下,等两个时辰后前来换班。梁吟轻手轻脚将伤口渗出的鲜血擦了一遍,白色的布巾丢在铜盆里,荡出一条条血痕。他用力搓了搓,将布巾上的血迹洗掉,又拧干布巾,搭在桌子上。开没去倒水,看见门口站着秦啸。梁吟急忙放下脸盆,匆匆下跪:“陛下。”秦啸没有说话,一双桃花眼盯着房门,似是要透过门看到床上的臧缨。“陛下,臧大人现已无性命之忧,只要注意,稍加调养,不日就可痊愈。”“大人已经熟睡,陛下可要去看?”梁吟看见秦啸肩膀上有一大块濡湿的痕迹,想必是站在这里站了一夜,这才沾上了露水,是担心才会一直站在门外吧。姓秦的确实个个脾气古怪,可是姓秦的个个是情种。“臧大人的情况林大人已经告知于孤,小梁大人妙手仁心,不愧是杏林世家出来的。”“他身上的伤,一时半会儿定是不能痊愈,不如让小梁大人跟在臧大人身边,这样孤才好放心。”梁吟面对这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