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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7

    着煊能主动来跟他解释,但一连两日百里煊都没回来。

百里煊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鱿漾,所以才不敢回家,躲在酒楼的包间里喝闷酒,其实他知道小玉对鱿漾来说很重要,只是他当时没有料到鱿漾会突然出现在身后,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下手。

百里煊喝醉了,趴在矮桌上,咕哝乱说一通:“漾,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漾,原谅我好不好…”

第三天晚上百里煊还是没回来,鱿漾把孩子交给红叶,然后独自回房去休息,烛火他一直都没吹灭,眼睛也没合上,就呆呆地望着流沙帷帐。

都过去三天了,小玉已经没事了,鱿漾的气也早就消了,可是百里煊那个胆小鬼连赌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就这么一直缩在外面不回来。

百里煊白天喝酒,晚上醉得不省人事,等他醒过来时,发现天又暗下来了,酒楼早就打烊了,但小二不敢来打扰他,就让他在这睡。

百里煊走出包间,在过道上看到正在拖地的小二,问他:“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客官已经子时了。”

百里煊拍了拍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想着自己好几日没回去了,不妨趁现在鱿漾睡下了,去悄悄看看他。

百里煊也不乞求鱿漾能原谅他,只是想解一下相思情,这几日都没抱到鱿漾的身子,他心里手里都痒。

这么想着,百里煊就朝着将军府走去了,他明明是这家的男主人,却不敢走正门,而是翻墙。

翻墙进去之后,百里煊就猫着身子走到房门口,正准备进去,一把剑突然横在了他眼前。

红叶见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夫人的房门口徘徊,就拔出了剑,因为夜色太暗了,所以红叶仔细看了看后,才发现此人是将军,她又赶忙把剑收起来。

“将军,你…”

红叶还没说完,就被将军一把抱住了。

因为百里煊的酒还没醒过来,所以他误把红叶当成鱿漾了,抱着她之后,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好无形象可言,哭过之后,百里煊觉得有点不对劲:“漾,你怎么胖了,身子硬邦邦的。”

红叶练武的,身段自然不可能有多软了,她用手推了推,没有感情地时候说:“将军,是我。”

百里煊置若罔闻,继续说着:“漾,我错了,我不该当着你的面对小玉动手,我因该背着你动手才对。”

红叶:“……”

在屋里听到动静,就出来看看的鱿漾,听到百里煊这句话之后,也跟红叶一样,一时间无言以对:“……”

也不知道鱿漾是因为百里煊说的那句话而生气,还是因为百里煊抱着红叶而生气,又或者是因为百里煊几天不回家,所以才生气。

反正鱿漾直接将门关上了,屋内还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百里煊在这时候似乎清醒了,他一把推开了红叶,看着她,皱着眉头问:“怎么是你,鱿漾呢,他上哪去了。”

红叶很想对他翻一个白眼,再啐一个唾沫,但这人是她主子,红叶只能耐着性子,心平气和地说:“夫人在屋里呢,不过将军你刚才酒后吐真言了,所以夫人生气了,你就在门口跪着吧,等夫人消气了,你再起来,属下就不打扰了,我还要去给两位小少爷把尿呢……”

红叶很不负责任地走了。

百里煊也是很听话地跪下来了,冲着屋里喊:“漾,为夫真的知错了。”

鱿漾捂着自己的耳朵,卷缩在被褥下,对百里煊不予理会,任凭他在外面嚎。

百里煊在外面喊得很大声,把夏侯氏都给惊动了,大晚上的,夏侯氏随意穿了个披风就跑过来了。

看到自己儿子跪在门口苦苦哀求,夏侯氏差点当场背过气去,她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居然给自己夫人下跪,这可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简直是瞎胡闹。

夏侯氏走过去扶他:“煊儿,跪着干嘛,还不快起来,若是传出去了,百里家脸上哪里还有光。”

百里煊推开她的手说:“娘,你别来捣乱,不然鱿漾更生气了。”

夏侯氏怒道:“你都这样了,他还能有气,娘看他是欠收拾。”

百里煊懒得跟他娘多说,看向一旁的老嬷嬷,说:“把老夫人带走。”

“是。”

夏侯氏被拉走了,百里煊继续跪着,不过他此刻嗓子有点受不住了,喝了那么多酒,嗓子眼都给辣坏了,喊了几句之后,就哑了,说不出话来了,就算说出来了,声音也是极小,根本听不清。

鱿漾见屋外没声了,以后百里煊走了,他就掀开被褥,小心地将门打开,往外面偷看,见百里煊还跪在那,鱿漾立即把门关上,回到床上,假装睡觉。

百里煊就这样跪了一晚上,身上沾了不少露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鱿漾实在不忍心了,就出去看看他,见百里煊垂着脑袋,似乎睡着了。

鱿漾走过去,看着他脸色不好,而且身上的酒味很浓,三天没洗澡了,臭味也浓,鱿漾并不嫌弃,靠近他并蹲下来,帮他将脸上的露水擦一擦。

百里煊惊醒了,一睁眼看到鱿漾就在跟前,他二话不说,伸手一把抱住,像是害怕他会跑一样,不断地收紧自己的手臂。

鱿漾被迫将头埋在他满是酒味和汗臭味的身上,虽然味道很刺鼻,但鱿漾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嗅着。

第208章发情期间的算计

百里煊带着一丝酒香的唇瓣紧贴在鱿漾的耳根子处,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漾,不要生我气了。”

鱿漾想到他好几天都不回家,在外面‘花天酒地’,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气愤。

鱿漾扭动了一下身子,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百里煊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立即加重了力道,手臂就像是一个铁箍一样,将他禁锢住,百里煊迫切地说:“漾,别,别动,让我抱会。”

百里煊把头埋在他脖子上,使劲地嗅,像是头许久未进食的野兽,等闻完气味之后再将猎物连骨头一起吞下去,可怕至极。

鱿漾当真不敢动了,身子僵硬地让他抱着。

百里煊抱了一会,觉得不够,好像少了点什么,于是就来追逐鱿漾的唇,鱿漾嫌弃他嘴里全是酒臭味,便使劲甩头:“不要亲,臭。”

百里煊听到这句话,立即停止了自己的流氓行为,然后对着掌心哈了口气,确实有味,百里煊想要去簌口,“漾,你等我一下。”

鱿漾:“……”

百里煊刚要站起来,却发现动不了了,因为跪得太久了,下身已经麻木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有点不听使唤,百里煊没能站起来,并朝着鱿漾所在的地方倾倒。

鱿漾将他扶住,担心地问:“煊,你怎么了。”

“腿麻了。”毕竟跪了一夜,百里煊可能需要好一会才能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