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留下活口。”

话音未落,伴随着众人的惊呼,刺客嘴角渗出guntang刺目的血,血迹微微发黑,显而易见是服毒了。

蒋辰抬首回禀:“陛下,他服毒身亡了!”

刺客牙缝间藏毒,任务失败直接咬破本是常事,然而观月台下头坐的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学生和低阶官员,一时间众人大哗。

蒋辰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朝刺客怀中探去,神情一滞,摸出一柄小巧的铜符。

众人登时屏息。

蒋辰面色凝重,朝雍炽单膝跪下:“属下在他身上搜到贴身铜符,上头似乎有身份标识。”

立时有人把那物件呈上来,齐宥扫了一眼,眉心登时皱起,铜符上刻的赫然是那封信中的家徽。

这标识怎么又出现在这刺客身上?难道这刺客也是赵王一伙的人?

齐宥忍不住看向雍辞,他捂着鲜血直流的小臂,唇瓣泛白,一双眼睛还定定跟着雍炽转。

“你拿着这铜符下去,也让大家都瞧瞧。”雍炽吩咐冯太监:“若有人知晓线索就报给朕。”

冯太监领命,捧着托盘躬身走下观月台,在众人面前走了一遭。

下头的人哪里见过这个,知道这是从刚死的刺客身上取下来的,一个个避之不及,纷纷摇头。

雍炽自然也不是真的找线索,只是想让那标记人尽皆知罢了。

铜符传阅到萧朗吟面前,他神色阴郁,不辨喜怒的扫了铜符一眼。

冯太监笑道:“公子可是知道线索?”

萧朗吟抬眸,冷冷吐出两个字:“不知。”

观月台上,雍炽皱眉看了雍辞一眼,面色不悦的吩咐蒋辰:“你去传太医来。”

雍辞疼得额头沁汗,和兄长对视,眼神立刻不自然的闪动道:“臣弟无事。”

蒋辰看雍炽面色沉重,也不敢再说什么,悻悻然领命而去。

他率众侍卫盯了那刺客半晌,终于等到出手。

他本来没打算给赵王表演救驾的时机,谁知赵王动作却快得出乎他意料。

这是安排演练好的吧?

观月台地势高,雍炽起身,夜风灌满宽大袍袖。

望着脸色惨白的赵王,雍炽脸色阴沉的踱步,他此行引出刺客有两个目的,一是让那标记人尽皆知护齐宥周全,二是回京后沿着那标记顺藤摸瓜,让锦衣卫把刺客一事往太后赵王身上引,把赵王再次圈禁,顺便借机严办几个太后党羽,也算是给太后提个醒。

但赵王在众目睽睽下救驾,立时让事情有些麻烦。

赵王捧着小臂血迹沾衣,夜风中也有了nongnong的血腥气,即使知道他是自作自受有所图谋,雍炽也忍不住避开目光。

雍炽按按眉心,挥挥手召来宫女:“你,扶赵王下去休息。”

赶紧让他下去,眼不见心不烦。

雍辞咬唇,强忍着不发出呻吟:“谢皇兄。”

齐宥看着赵王离去的落寞背影,凑对雍炽唇畔悄声道:“陛下,赵王毕竟是因为救你受的伤,我去陪他说说话。”

原书中,赵王回到封地后在亲信的鼓动下,养精蓄力图谋造反,最终剑指雍炽。

齐宥当时看书时,下意识以为赵王从小就心怀鬼胎狼子野心,所以才会趁雍炽被掳时称帝,被放回封地还贼心不死的造反。

现在他的心头却泛起一丝微妙的疑惑——雍辞究竟是从何时想要图谋这江山的?

作者有话要说:  酥山:古代的甜甜冰淇淋

狗炽骄傲脸:朕从小就套路多

感谢在2020-08-0723:54:44~2020-08-0821: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爱吃rou的大包子39瓶;自渡-沉星.7瓶;徐文烜的老婆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大骗子

毡帐内,雍辞冷冷靠在枕上,神情与方才判若两人。

今夜,他知道雍炽不会在菜品这等小事儿上用心,才故意布置了那道菜想让兄长念及旧情。

为此他还伏低做小,委屈着说了不少试探的话。

他知道兄长吃软不吃硬,从前面对他示弱总是招架不住,结果雍炽今日毫无反应。

就连他为了护驾受伤,雍炽亦是眉宇紧皱,并未表达只言片语的关切。

雍辞眸子渐渐染上阴霾,他此番回京,定然不会任由雍炽再次把他圈禁。

若雍炽并不吃感情牌这套。那他必须要想别的法子。

皇兄,到时候,你可莫要怪我。

齐宥走进毡帐时,雍辞正垂眸侧躺在床上,任由太医给他包扎,他伤在右臂,随着太医的动作指尖止不住的轻颤,血色褪去的双唇抿得很紧,在脆弱中显出几分倔强。

齐宥走上前问太医:“伤势如何?”

太医知晓齐宥是雍炽亲近之人,回答的很恭敬:“回公子,殿下是皮rou伤,但失血不少还需静养,此处大血管甚多,万幸的是没伤到跟脉,要不然整个手都保不住了。”

齐宥不动声色的听完,悠悠然扫过雍辞,状若无意的轻叹口气道:“瞧瞧,若真废掉一只手,岂不是亏了?”

雍辞闻言,眉心微皱。

这侍读到底会不会说话?

他舍身救驾是事君以忠又不是做买卖,哪儿有什么赔了亏了?

还是说此人早已知晓他和刺客的渊源?想到此处,雍辞心里咯噔一跳,额头登时起了冷汗,双眸紧紧盯着齐宥。

“其实那只是个小刺客而已,陛下定能出手制服。”齐宥浑然不觉雍辞渐渐冷凝的目光,气定神闲道:“难为赵王殿下还要舍身护驾——听闻殿下幼时,曾和陛下一同练习功夫骑射,身手应当不差,为此负伤倒真是臣意想不到。”

齐宥唇角噙笑:“不过殿下舍身救驾,臣真心佩服。”

雍辞脸色脸色几经辗转,终于阴郁下来。

从小到大,他最讨厌旁人拿他和雍炽比较,再用雍炽来压他一头。

就连救驾负伤,被齐宥说出来,都透着一股他身手太差,力不能敌的耻辱。

齐宥这番话,不偏不倚,恰恰反复踩中赵王的雷区。

雍辞语气冷冰冰道:“本王看情势紧迫,情急之下哪儿能想得周全?”

他上下打量齐宥,语气微顿,反戈一击:“倒是齐侍读你,离陛下不过咫尺,却毫无应对之策,千钧一发之际,还能衡量出陛下和刺客谁的功夫更胜一筹,侍读如此冷静,本王亦是十分佩服。”

雍辞唇角轻勾,尚存稚嫩的脸颊显出几分咄咄逼人:“若皇兄听到侍读这一番权衡,不知会是何种心情?”

“也许会伤心吧。”齐宥展眉一笑:“真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