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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又没下药。”陆远把杯拖过来,叼住吸管喝了几口,皱眉道:“都不凉了,真难喝。”他把酒杯又推开,之前脸上那种惊慌无措的神情已经完全消失。他起身,绕过卡座区和舞台,走进一间小包间坐下,问那位酒保:“东西拿到了吗?”酒保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块黑色的电子表。他把东西递给陆远,说:“我们的人一直跟着那女的,她离开酒吧后就打车回了家,正好她家小区里有一条没有路灯监控的小道,我们在那边把人堵了,直接把手包和几样珠宝一起抢了。这是您要的。”“别的东西你们随意分了吧。”陆远把证物袋举到灯光下仔细打量:“确定是白洪辰给她的那块吗?”酒保愣了一下,迟疑答道:“应……应该是吧,当时我们亲眼看她收进包里的。”“谁知道她有没有留手,毕竟是白洪辰的人。”陆远将手表取出,捧在手里反复看着:“她那边有咱们的人吧,让他们这几天盯紧一点,实在不行到时就把那女的绑来。”“可要是白洪辰那边知道了怎么办?”陆远冷哼一声:“白洪辰一没资金二没人脉,全靠爬/床的本事出卖皮相,倚仗他那个厉害的弟弟罢了,这回他背着白洪景搞‘小动作’,真吃了亏,他也绝对不敢找白洪景撑腰。”那个酒保是跟了他几年的老部下,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陆远:“那白家兄弟俩,真的在搞那种事?”“不然呢?你以为白洪辰为什么一直住在他弟弟的房子里?为什么白洪景对他严防死守的?他俩的关系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陆远暗自咬牙,心道:“拿我当小孩,还搞色/诱那套,想糊弄过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第5章(我他凉的为什么要想不开编这种乱七八糟绕来绕去的阴谋线?让这哥俩天天不干正事就你搞我我搞你不是挺好吗?脑壳有病!)白洪辰鬼鬼祟祟地进了门,换完鞋在玄关处探头一看,就见他弟弟半躺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捧着块平板。他赶忙屁颠屁颠地挪过去,跪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露出一个浮夸得有点谄媚的笑容:“还没睡啊,在等我吗?”他喝酒容易上脸,在酒吧和夜幕里看不出来,在客厅的灯光下,那本来苍白的脸颊此时像染上红霞一样,生生添了几分媚色。白洪景没答话,抬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扯过来凑近脖颈嗅了嗅:“喝了几杯?”“哎,没多少没多少,我可清醒了呢。”白洪辰往后一仰,挣开他的手:“再陪白总‘战’上几轮也是可以的。”白洪景叹口气,把平板放在一边,伸手扣在他的脑后,手指插/进发丝里,轻轻摩挲着,问道:“你去见了陆远?都聊了什么?”“你说那小孩啊,啧……”白洪辰用那双风流含情的眼睛,带着点醉意盯着白洪景:“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心真黑,还他/妈在我面前装得跟小白兔似的,只不过……”“不过什么?”“他现在可能已经爱上我了,毕竟我这么英俊潇洒又温柔体贴,他想不动心都困难。至于我们聊了什么,成年人教小男孩一点知识而已。宝贝儿你别吃醋,我心里只有你……”白洪景的手一下一下的轻轻扯着他的头发,听见这句含含糊糊的“表白”,他的指尖加了些拉扯的力度。外人口中的桃色绯闻他心知肚明,只是那些人不知道,表面上白大少爷的经济乃至人身都被捏在白总白洪景手里,但在两人的关系里,白洪景才是被拿捏的那个。因为他永远对他的漂亮哥哥狠不下心,会一再退让、迁就,毫无底线。就像个追着冰淇淋车跑的孩子。正如今晚,白洪辰若想拿鬼话来搪塞他,他也只好听着,不会去逼问什么。顶多能在床上多磨磨他,收点“保护费”罢了。这么想着,他坐直身子,拍拍自己的腿,示意白洪辰道:“上来。”白洪辰转身跪爬几步,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摸出一盒未拆封的套,接着站起身,一把扯掉衬衫丢开,毫不吝啬地在客厅的欧式吊灯下对白洪景展示优美的腰线和胸口。他上前趴伏在白洪景的腿上,鼻尖正对着胯/下,他用牙齿咬住布料的边缘,用嘴把睡裤和内裤一起褪下,接着抬起眼,满脸春/色地冲白洪景笑了一下,舌尖探出,在下唇上轻轻扫了一圈……下一秒他就被白洪景扣住后脑按了下去。……一小时后,白洪辰裸/着身子,软绵绵地压在白洪景身上,眼皮已经耷下去了。白洪景的衣服倒还在身上,只是被折腾得皱巴巴的,还沾满了各种不可描述的液体。他坐起身,揽着半昏半睡的白洪辰给他裹了一条薄毯,把人抱起往楼上走。上了二楼,他站在走廊里迟疑了一下,把白洪辰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将人放在床上盖上薄被后,他环顾房间的四周。白洪辰的房间并不像他人一样散漫,衣服都收在衣橱里,袜子内裤之类的也不随处乱扔,写字台上只有一盏小灯和一台笔记本电脑,除了那一床有些凌乱的的被子外,整洁得几乎没什么人气。家具陈设是白洪景替他挑选的,一整套昂贵的实木家具,华美而厚重,和这单薄得像纸片一样的人有些不搭。白洪景弯腰打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有一个木头盒子。他犹豫了片刻,打开了盒盖。看清里面的东西后,他愣住了:里面有一叠扁扁的标本盒,装着各种各样的蝴蝶标本。那些蝴蝶保存得近乎完美,被封在相框一样的标本盒里,翅膀上的鳞粉闪动着鲜活的光。白洪景拿起一个,翻过去就见背面写着一个日期,大概是制作的时间,是七年前的8月。这时白洪辰大概是因为灯光晃眼睡不好,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哼唧。赤/裸的肩背、腰臀和大腿横陈在白洪景眼前。他把标本盒子收好,将抽屉回复原样。接着他起身关了灯,爬上白洪辰的床,隔着被子将人从背后搂在怀里。之前在沙发上胡闹时,他吻了白洪辰,在对方的唇上尝到一点点酒味。他今晚可能有点醉了。据他们第一次见面已经过了五年,据他十八岁生日当晚的第一次上/床也已经过去了三年。那一晚他真正成人了,有了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他同母异父的哥哥。那一晚他正式搬到了这栋别墅,带着他的哥哥,他的情人。那一晚他在床/上热情又粗暴地索取,一次次地。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那人带着满身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