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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山没听到回应,推开他人,盯着他的脸,逗小猫似的刮了刮他鼻头:“生气了?”“没。”“想哥哥没有?”“没。”“没?”“我真的要去参加庆功宴了,七点开始。”“你看你,就是生气了。”“没有。”“那你怎么说没想我。”一个成年人,只有心理变态才喜欢这种幼稚的语言游戏。陆澜有时候乐于陪他玩,有时候不乐意。现在就不是很乐意。说不乐意也不准确,他是不想浪费时间。他知道现在陆君山有的是时间,也憋了很久,只要他纵容,七点之前都不可能走,别说是到场。所以他更愿意速战速决,早点伺候完这老家伙早脱身。“哥,我想你了。”他没诚意地说,手伸向陆君山刚拉好的裤子,熟稔地握住那根阴/茎。它意犹未尽,在他手里呆了一会儿,又硬起来。陆君山抱住了他,把他推到床上,不允许他还穿着衣服,单手剥了个精光,然后胸膛紧贴胸膛,下/体死命抵在一起。陆澜能感受到他哥哥的阴/茎在和自己纠缠的时候,兴奋,胀大,跃跃欲试。肌肤相亲,骨骼相抵,guntang的东西在腿根周围磨磨蹭蹭,很硬,每一下都戳到心里去。陆君山将他摆出各种姿势,要他夹紧双腿,他就在他腿间耸动。他们这样有些年头了,用手,用腿,用嘴,但陆君山从来不插入他,多激动都不会。刚开始那年,因为这些性/行为,陆澜生出过一些不应该有的妄想。比如,爱情。他问他哥,为什么要和自己性/交,是不是喜欢自己。陆君山玩文字游戏,喜欢啊,谁不喜欢我们家水儿?陆澜说,我不是指那种,我是指……陆君山就有些不耐烦,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捏他的屁股rou,然后往下摸,摸到屁股和大腿根那里反复摩挲,动作和意味非但色/情,还很不尊重。陆澜感受得到,他不喜欢这样,有点想反抗,便立即被制服。“不要想。”他记得陆君山当时的眼神,冷漠得近乎残酷,手上行最撩拨的挑/逗,嘴里说最无情的话。“没有你以为的那些东西,我就是心理不正常。本来不想碰你,谁让你非要搬回来,我都让你出去住了……”这个回答绝非偶然,因为后来陆澜还得到过差不多的说法——没什么特别的、不止你一个、和别人一样,以及,没事不要回家。家,指的是他们小时候住的、父母留下的遗产。现在那里只有陆君山一个人住,自从明白永远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之后,陆澜就如兄所愿,不再住回去了。但他还是相信,不,不是相信,是知道,自己和那些小宠物们是完全不一样的。陆君山和他们上床,哪怕狠狠插穿他们,都只能算性/交。和他,就算只用手撸一撸,也是做/爱。只有在他这里,他哥才能尽兴。第2章走出办公室,时间还是紧了。令人意外的是,景辰没走。看到陆澜出来,小男孩儿立刻小跑上前。已经把自己收拾好,双手交握着放在身前。神态复杂,欲言又止。“走吧,我送你们。”没给景辰说话的机会,梅媛向陆澜伸出了手,“你车钥匙给我。”她与陆澜相识多年,还一度亲自主管过他的经纪事务,在许多事情上,两人之间有着不必明说的默契。比如,陆君山的事。“谢谢。”陆澜依言把钥匙递过去。像是怕人就这么走了,景辰急忙抓了一下陆澜的衣角。陆澜回头看,见小男孩一张干干净净的小脸上挂着怯生生的表情,眼底含着哀求之意。这几年唱跳偶像流行,山澜也跟上了风潮,每年底都招一批水嫩的男孩儿女孩儿进来训练。景辰就是去年那一批。过了年,开春上班第一天,陆君山打各个部门走了一圈,见到景辰,据说是站练习室门口看了很久他跳舞。隔天,他就成了山澜的正式艺人。不过不攻唱跳,陆君山指定让他演戏。第一部戏,就是跟着陆澜演,演陆澜那个角色的弟弟。别人都说他们俩长得像,陆澜自己从不觉得。此刻他上下打量眼前人,眼神将人从发际线描摹到下巴,又退开一些距离,去看整体。末了,露出一丝笑,意味不明。梅媛知道他没安好心,不想他闹出情况,推了他一把:“走了!”他便有些败兴地抽回视线,朝外走去。眼见着他走了一段,梅媛才冲景辰道:“还不跟上你师兄,再磨蹭真迟到了,他迟得起你迟得起吗?”景辰犹豫,但看到前方陆澜竟做了“跟上”的手势,当即如获大赦,赶紧跑起来。陆澜会为陆君山朝三暮四而不快,但不会生这些小宠物的气。因为当中有大部分,他不是不认识,就是还没机会认识人就被换了。景辰得了个近水楼台的便利,可能看起来稍微特别一点,但也只是解闷泄欲的工具。到底是一份交易而已。他犯不上跟交易计较。三人一同到达庆功宴地点,梅媛本不在赴宴名单上,但她管着山澜的影视出品板块,既然来了,总是要露个面才好。她一来,也没人在意陆澜和景辰迟到了。高管陪同出席,这对陆澜来说不算什么优待,对景辰而言却非同小可。小家伙倒是个天生混名利场的料,当下就把握住了这一偶然事件。整晚长袖善舞,言必带“陆澜哥”、“梅媛姐”,热情乖巧又落落大方。梅媛比他们早走,离场前冷眼瞥过景辰,给陆澜留下忠告:“那小子不是个善茬儿,你当心着点,以后我……”“嗯嗯,知道啦!”陆澜已酒过三巡,脸色泛红,笑容有些乱,声音也飘了。梅媛看过去,见他只有一身半礼服装仍整整齐齐,像束缚着他似的。这模样,令人想到英剧中那些不食人间烟火,整日无端忧郁的贵族小少爷。梅媛注视他片刻,眼神有些软下去,吞了些未出口的话。拍拍他手臂让他少喝,又嘱咐他助理晓波看着他点,便拎包走了。庆功宴前半段是吃,后半段是玩。时近十二点,不知是谁振臂一呼,大部队就往酒店的娱乐区浩浩荡荡走去。酒吧、KTV、各类游戏房,应有尽有。陆澜在卫生间用冷水抹了一把脸,水用得有点多,头发都湿了。这时有人走近,他没细看,凭身形判断是晓波。“你去玩儿吧,我回房间了。他们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我在别处玩儿。”“澜哥……”来人开口了,不是助理。陆澜下意识顿了顿,从镜子里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