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忘灵(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阳精全数缴出,一滴不存。此时此刻,他只为自己的无用而懊恼。

肖拭萝的后xue还在小幅度地张合着,丛砌羞惭地垂着头,重新硬起的阳物抵在他紧致流畅的臀股之间,犹疑着是就这么作罢还是再尝试来一回。迟疑之间,他还能听见肖拭萝把爹爹按在身下啪啪抽插的声音。掠过肖拭萝优雅的臀线腿线,他能看到爹爹不自禁绷直的长腿。丛砌偷偷地换着角度觑看,发现肖拭萝那物真是又粗又长,露在外头的部分足足有自己的两个那么粗大,也不知道爹爹那处看起来又小又纯洁的地方,怎么把那么大的东西全都吞了进去。他呆呆看着肖拭萝把阳物整根插入又抽出大半,那么长的东西,却被祝烟返完全吃进反复将祝烟返cao弄得双腿痉挛,十指泛白地掐在男人的后背上,心内又是羡艳又是恐慌,自己那根早已高高抬起,却惘然不知。

肖拭萝就是这时候转头过来,似是笑,似是叹。那双一向神采飞扬的眼眸中,又因情欲不得满足而染上重重晦暗。习惯主导一切的男人没有和丛砌商量,就反手握着丛砌直愣愣戳在他臀瓣上的粉茎,压一压戳在后xue入口处。男人火热的张合不休的xiaoxue十足主动地咬住了小小的伞状柱头,肖拭萝劲腰一收,丛砌简直像被他吸过去一样,低喘一声,细小yinjing戳了半个头进去。

接下来的事便全凭自觉,水到渠成。他既畏怯又激动地抱着焕帝的劲腰,两只小手交叠于焕帝平滑的小腹之前。他柔软的指腹敏感地辨出指下腹部的肌rou线条

紧致迷人的腹肌,齐漱固然也有。可是丛砌头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角度去感受一个人的小腹。它在他指掌下贲张,与臀部的线条贯通,同样的收,同样的放。丛砌如堕梦中一样,倍感神奇,几乎屏息静气地挺身cao入肖拭萝后xue里。刚刚射在里头的jingye已经转凉了,黏糊糊地沾在他的yinjing上,可那是他自己的阳精,他射出来的,他射在这个高大的迷人的男人的xue里。一个惯于征服一切的男人,也会接纳他不堪的身体这样直白地侵入进来。用他暖烫的后xue裹着他,夹缠他,用他隐隐动着的腹部,用他利落结实的双腿,用他的全身接纳自己,与自己交欢。

丛砌两颊通红,兴奋得无法自控,抱着肖拭萝无声地动腰插干,两人交合处,jingye被激烈的动作带出一些,又在两人肌肤相撞下被打成一圈圈的白沫。肖拭萝正如丛砌期望的那样感受着小小的可怜的yinjing在自己后xue内捣入驰骋,同时顺着丛砌的节奏,cao干入祝烟返的yindao深处。他的勃物既粗又长,连番插干顶开了祝烟返娇软的宫口。实质yin荡无忌的美人这回顾忌着丛砌在前面“观看”,分明感到roubang探进了zigong口,搅得他全身酸软麻痹,高潮的云雾遮在他眼前,笼在他完全赤裸的身上,甚至停在他颤抖不已的乳尖儿上,却咬唇迟迟不让它降落。

他艰难地抬起两腿想要找个可靠的支柱,分散来自花xuexue口和yindao深处的酸麻感。没想到丛砌带着肖拭萝重重顶进他身体里,祝烟返腿上失力,慌忙借物攀着,骤然没寻住地方,竟把白玉似的双足勾在丛砌清瘦白嫩的后腰上。光滑的足跟和敏感的腰侧一抚摸摩擦,丛砌情欲难遏,紧紧搂着肖拭萝的腰,求助般让自己整根插入肖拭萝后xue之内,这一势下,肖拭萝的yinjing完完全全干开了只露出一隙的宫口,柱头磨着酸楚不已的嫩软宫壁cao了进去。

“呜”

已不知是谁的吟叫,高亢又无助,仿佛是一声窒息前的求救。

褚清拨开重重迷雾走了进来。

肖拭萝斜坐小憩,听见了熟悉的步履声。他一拂手,这金碧辉煌浓朱艳紫的宫室就为之一变,两人身处在云海之巅,宫室变成一片疏密有致的浓碧丛林,赤金王座化作一挽青藤,摇摇晃晃地兜着肖拭萝斜躺的身体。

褚清在朦胧的云烟之间走来。肖拭萝睁眼,接过他主动伸来的手,浅笑道:“喜欢吗?”

“普普通通,不大衬你。”褚清评价道,见肖拭萝扬起眉头抽回了手,他道:“别再搅扰阿烟他们。”

肖拭萝撇直双腿,在藤蔓上伸了个懒腰,长声道:“少冤枉我。这回可不是我去搅扰,都是阿烟自己送上门来的。至于丛砌那孩子嘛我不过是请他过来,好替你儿子教一教他。”

“教教他山海无际,生而有涯,再珍贵的人也不过是万千星子里的一颗。”他摊开手掌,一颗小小的温暖的星子从掌心浮起,越来越大,飘飘乎飞上天幕,变作天际的一星冷光,“无须贵人贱己。须知天地之间,我为至尊。凡我所想——”

他托腮回望褚清,含笑道:

“我终会有。”

☆、重口慎,人妻被轮jian流产射尿,沦为rou便器

公子中一个最年少的,拉着了谢夫人的白肩玉臂,一面低头向他索吻。谢夫人长睫一动,见一张面若冠玉却目光yin邪的少年脸孔近在眼前,颈项一晃,躲过了少年公子贴上来的嘴唇。

少年也不生气,他一手扶住谢夫人的后颈,指腹粗糙的皮肤在纤细光滑的后颈肌肤上慢慢摸索,爱抚:“师娘不记得我了?”

谢夫人闭眼不答。

谢筝半藏在角落里,轻轻笑道:“我还记得,上一次师弟也来了。”

“是。”少年俯身,坚持不懈地以温热的鼻尖拱着谢夫人修长的、执拗地回避着他的颈子,直到他又yin荡又yin荡的师娘忍受不住颈侧的痒,雪白的颈子悄悄一缩,那张脸也就乖乖转向了他。

少年缠绵地,轻柔地,贪婪地嘬住谢夫人咸涩的唇。这嘴唇被无数身份地位不同的男人吻过,犹带着其他男人口唇的气息,甚至残留着不知谁的jingye的味道。他却好像是品尝着世上最甜最香的一滴蜜糖,反复地探索到更深入的地方。他的舌头似乎已经化身自己的阳物,代替胯下昂扬的火热,cao弄着师娘柔软的、毫无抵抗力的舌头。只这样一想,他就融化于无边的极乐

好苦,好涩,好腥。师娘是这么yin荡,这么下贱,这么人尽可夫。那是媚功害人,吸人精气的yin邪魔物。

而他呢,他是剑修世家掌门人谢跖青的传人,他是正道弟子。他要征服这yin贱的魔物,是以谢夫人身上越是有着其他男人留下的印记,他便越是快乐。他要把师娘征服于胯下,钉死在自己的roubang上,让这贱人再也无法为祸人间。

他所做一切,并非因为自己耽于色欲和享乐,是为天下灵修降魔卫道。

唇分,少年舔掉唇边一丝不知归属于谁的水液,握住了谢夫人轻轻慢慢地在白玉般的胸口上晃动摇摆的一只酥软娇乳。他一掌竟握不住它,险些叫那沉甸甸的娇物跳脱了掌控。他不知是惋惜还是惊叹,扶着谢夫人肩颈亲昵地以面颊蹭了蹭rufang顶端那颗饱满红莓:“两年前那次和师娘欢好,师娘这里还是粉红色的,奶子也只有小小的一捧,看着也像正正经经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