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温香艳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着这个姿势十分别扭且怪异,扭了扭身体又不想动了,被温瀛这么若有似无地抚弄几下,好似那个地方真没那么疼了,只有跟之前上药时一样的痒,痒得他身子都酥了一半。

凌祈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大半身体赖在温瀛怀中,伸手在他胸前胡乱摸,有些遗憾昨夜没叫他脱了上衣给自己好好瞧瞧。

温瀛闭着眼倚进榻里,继续给凌祈宴抚摸背上伤处,难得没有挥开他做乱的爪子,听着怀里的凌祈宴不时低喘一声,心思有些飘忽。

“穷秀才,你将衣裳脱了好不好?”凌祈宴贴到温瀛耳边软声蛊惑他。

“为何要脱衣裳?”温瀛没有睁开眼,声音却有些哑。

“都脱光了,让本王好好看看你。”

凌祈宴的手越摸越往下,温瀛忍无可忍,扣住他手腕:“殿下受了伤,今日还有兴致?”

温瀛已睁眼觑向他,凌祈宴看着温瀛,缓慢地眨了眨眼睫。

温瀛的眼神总是这样,沉定坚忍,总似有什么深不见底的情绪隐匿其中,这人跟别人不一样,跟他见过的所有需要倚仗着他过活的人都不一样。

当日这小子被带来他跟前时,身上还有隐约萦绕着的阴郁戾气,如今倒是平和了些,至少在他面前是如此。

他知道温瀛这样的绝不甘心一辈子与人低声下气、摇尾乞怜,若是给他机会……

可惜自己给不了他这样的机会,凌祈宴想着,迟早这小子会另攀高枝,不过算了,反正他自个的新鲜劲也未必能维持多久。

凌祈宴勾唇一笑:“还藏着不能见人么?本王看看怎么了?”

第18章红色血痣

凌祈宴伸手就去攥温瀛的衣衫,执意要他脱下来给自己看。

之前有一回他扯开温瀛的衣领,就着人肩膀咬了一口,不过那次他喝醉了,没看仔细,今日必得瞧个清楚。

凌祈宴手上动作急切,只他自己的衣裳向来是下人伺候着穿的,连腰带都不知怎么解,光是弄那带扣就弄了半日,差点没扯坏。

凌祈宴有些气恼,面露愠色,温瀛默不作声地按住他的手,自己解开腰带,脱下外衫,再是里头的中衣。

精壮结实、肌rou线条完美的男性身体在凌祈宴眼前展露出来,凌祈宴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手指先戳了戳温瀛的手臂,再是胸肌,又下移到腹部,每一处都硬邦邦的,肌理紧实,一丝赘rou没有,又不会显得过于粗壮。

凌祈宴看着眼热又眼馋,不停戳他,嘴里啧啧有声:“你不是书生么?这都怎么练出来的?本王日日跑马,也没你练得这么好。”

温瀛淡道:“学生每日都会练半个时辰拳,学生与王爷提过的,那位归隐的老将军,他见学生是练武的好苗子,传授了学生不少武学本事,可以强身健体,若非学生执意要考科举,他更想推荐学生去参军。”

“参军?”凌祈宴闻言有一点意外,“参军倒也不错,那你为何又非要从文?”

温瀛略微摇头:“学生的爹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目不识丁,想要看学生登科及第,学生只是想完成爹的遗愿而已。”

“想不到你还是个孝子。”

凌祈宴说着,目光落到他心口处,那里有一粒米粒大小的血痣,红得明艳又妖娆。

“这是什么?真好看……”凌祈宴的拇指腹拭上去,爱不释手地摩挲。

“天生的。”

“美人果然是美人,哪里都美。”

凌祈宴赞叹着,笑吟吟地又摸了半日,甚至想要伸舌去舔一舔,尝尝味道。

温瀛捉住他的手,微蹙眉:“殿下看过了,学生可以将衣裳穿上了么?”

凌祈宴不乐意:“下头还没脱呢。”

温瀛神色不变,提醒他:“下头昨夜殿下不是看过了?”

确实看过了,还……

想到昨夜的事情,凌祈宴清了清嗓子:“用腿也不够,本王没尽兴,还得换个地方。”

温瀛只看着他,不接话。

凌祈宴像似被他盯恼了,哼哼两声,又在他腹部抓了一把,这才从他怀里退开,放过他。

外头又落了雨,天气已然转凉,温瀛穿好衣裳,朝窗外望了一眼,低声提醒凌祈宴:“学生回去了,殿下身上有伤,早些歇了吧。”

凌祈宴不高兴:“这么急着跑做什么?留下来给本王侍寝吧,本王方才不是说了,昨夜那样还不够,你别给本王装傻。”

温瀛转开眼:“殿下好生歇着吧,等您背上的伤好了再说。”

“伤好了你就肯给本王侍寝?”

凌祈宴又笑了,面庞在烛火下愈显莹润殊色,温瀛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心念微动,忽地问道:“殿下知道怎么做?”

凌祈宴嘴角的笑一滞,扇了一巴掌温瀛的脸:“你说的什么话,本王身经百战,岂会不知道如何做?”

他这一巴掌,最多只用上了一成的力气,与猫爪子挠人无异,温瀛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他,黯色的眸中像是在酝酿些什么,半晌,他听到自己哑声开口:“是么?”

“那是当然。”凌祈宴半点不心虚。

他没吃过猪rou,但见过猪跑,给温瀛的册子,他自己就看过无数次,既然他能对温瀛起反应,只要将人宠幸了,开了荤,说不得那难以启齿的毛病就好了呢?

温瀛只当他在胡言乱语。

若真是身经百战,那日与刘庆喜野合的婢女就不会那般说了,且看凌祈宴每回被自己弄时的反应,温瀛都觉着,自己看走了眼,刚入毓王府时,他竟还真信了外头那些关于这位小殿下的风流韵事。

结果凌祈宴却是只装腔作势的纸老虎,被人一弄就娇软得如猫儿一般。

他没再跟凌祈宴说那些无意义的废话:“那也等下次吧。”

凌祈宴踢他一脚:“那你滚吧。”

温瀛告退出去。

外头的雨势又比先头大了些,温瀛在廊下站了片刻,听着房中凌祈宴趾高气扬呵斥下人的声音,唇角轻勾起一小道弧度,撑开伞,走入夜雨中。

又过了两日,凌祈宴背上的伤好得差不多时,宫里突然来了道圣旨,皇帝让他自即日起入礼部主客司寺学习藩务,凌祈宴拿着那道圣旨正反瞧了个遍,越瞧越稀奇,他是没想到他父皇竟当真打算让他去办差。

端阳节家宴太后提了一嘴这事,当时皇帝说会回去考虑,凌祈宴原以为,那不过是他父皇嘴上应付太后的说辞,等他自个都忘了这事时,圣旨却来了。

“本王当真不愿去办差,太后她老人家委实给本王找了个麻烦来。”凌祈宴瘫在榻上唉声叹气。

温瀛来与他请安,听到这话顺手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圣旨,细看了看,道:“陛下如今有心栽培殿下,殿下何不把握机会?您入了主客司,说是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