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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几个长辈也愿意纵着他。就像贺芝兰说的,五十万想办个医馆就是做梦,购买的清单一列下来,资金缺口差一大半,不过钱嘛,都不是事。李元羲看过清单,眉头都不皱一下。“余下的钱我给你写个欠条?”冲着贺藏锋如今行动无碍的恩情,不到七位数的欠条不打也罢,贺老爷子笑道:“李先生的人品我们是信得过的。”想到什么的贺芝兰却是憋着笑:“这钱是我个人垫的,欠条当然要打。我去拿纸笔。”蹬蹬的拿来纸笔,还分外殷情又是铺纸又是递笔的,末了还一脸期待。“元羲哥好好写。”接了笔,李元羲无奈看他眼。笔是好笔,纸是好纸,配上对方的清冷神态,分分钟有种飘逸出尘的味道。贺老都已经想好夸人的话了。可是。那写的什么鬼?!“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贺老跟贺藏锋的表情太精彩了,贺芝兰扶着沙发都要笑倒地上。谁都想不到吧?神色不动端着飘逸出尘的气质写出来的字却是狗爬体?!第一次见的时候贺芝兰也不相信,可后来亲眼见了才知道,对方真真切切凭的是实力呀!不,说是狗爬体还是侮辱了狗。贺老跟贺藏锋表情都是一言难尽,贺芝兰扶着沙发坐好,感觉腹肌都要笑出来了!“惊不惊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贺芝兰抹开笑出的眼泪,拿过欠条又是忍不住笑,对李元羲憋笑道:“你这手字我能见一次笑一次。没有取笑的意思,但我还是想说,这字跟你颜值太不搭了!”李元羲不置一词,贺藏锋怼他:“你的字就跟你颜值搭了?”贺芝兰:“我从不否认我的字跟我的颜值不搭。颜值是王者,字也就青铜吧,反正现在用得都是电子设备,一手字过得去也就行了。不着急。到是哥你这种,颜值是青铜字是王者又怎么样?现在是个看脸的时代,请你认清事实吧。”贺藏锋:“……”贺老忍俊,笑骂贺芝兰:“你爸踏实稳干,你妈当初也是名声在外的才女,到你这怎么就没皮没脸了?”“我这叫自知之明。我跟哥比那是什么都比不过的,也就颜值稳赢了。”说完贺芝兰自己都要笑死。贺藏锋也没绷住,贺老点点他,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也不知道随了谁。”贺芝兰笑倒,攀住李元羲一本正经:“元羲哥,只要我们有颜甭管写出的字是不是狗爬体,都不是事儿!‘颜即正义’知道不?”贺老拿拐杖作势要打:“少把你那歪理套到李先生身上。”贺芝兰笑着躲了躲,贺老收回拐杖对李元羲歉意道:“芝兰说的话别放心上。都是时下年轻人想出来的歪理,李先生就当图个乐子。”李元羲淡笑摇首:“贺老先生多虑了。”两方商量妥当开始加快速度,终于在半个月后把四合院收拾完毕。挑个过得去的良辰吉日,两人从才搬不久的新宅挪到布置妥当的四合院,其实说是搬不如说是从新宅驱车过来罢了。这时候时节已经进入严夏,正院中角落那棵梧桐树正是枝繁叶茂的时候,叶片之中投下的斑斓光影给整个院子带上一股清凉之感。程舟跟刘坤一等发小前来凑热闹,前院后院逛了一圈,个个羡慕的不行。四合院这种建筑体系是历史产物,玩得就是情怀,而这种不是仿建而是真真正正从上世纪流传下来的就更让人稀罕了。一砖一瓦都是古意,那种慢悠悠沉淀在骨子里的感觉到是跟李元羲的气场很配。晚间把赖在这一天的发小们轰出门去,贺芝兰特意叫来宵夜摆上酒,就着院子里晕黄的灯光,大有不醉不归的意思。“敬我们以后的同居生活!”这是之前刘坤他们打趣的话,被贺芝兰现学现用了。李元羲哭笑不得,不过还是与之碰了下杯。做为大夫,喝酒是大忌,前几十年李元羲遵守的很好,可自从碰到贺芝兰,以往遵守很好的规则是说破就破。从最开始的收留外人,之后的下山,再到开设医馆,一退再退,现在连禁酒都破了,以后还有什么禁律不会破?天生万物,自有相克。李元羲已经意识到,贺芝兰就是他那天生的克星。第27章啥玩意儿喝酒一时爽,事后脑壳爆。贺芝兰迷迷蹬蹬起身,捧着沉重的脑袋趴到桌子,眼角瞥到精神饱满的李元羲,顿时有点不平衡了。“元羲哥就不难受?”李元羲端来醒酒汤:“我没你喝的多。”“你不是说不会喝酒吗?”贺芝兰闻着醒酒汤刺激的味道,语气哀怨。“不会喝酒结果把他这个会喝的都喝趴下了,这结果科学?我看你是在驴我。”可怜巴巴的指控看的李元羲是哭笑不得,无奈重申:“这的确是我第一次喝酒。”“我长着一张好骗的脸?”“不。你长着一张好看的脸。”猝不及防被撩一脸的贺芝兰:“……别以为长得好就能随便撩人,会要负责的你知道么?”李元羲捏捏他下巴:“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捧着醒酒汤的贺芝兰问号脸,啥意思?一碗醒酒汤下去,贺芝兰打起精神说正事。医馆的相关证件一字排开,贺芝兰抿口水摆出长谈的意思。李元羲压住文件:“我不看了。你拿主意就好。”见贺芝兰意外扬眉,好脾气道:“你是你,贺家是贺家,在我这里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我姓贺,当然是其中的一份子。”从小到大他就被告知自己是帝都贺家的一份子,做得好是贺家的,做得不好也是贺家的,每个与之来往甚至与之介绍的,无不是因为他姓‘贺’。“说出来可能有点丢脸,我一个人可办不成这些。”贺芝兰点点文件,一脸我很怂我就是靠家里的模样,李元羲捏他下巴掂掂:“别妄自菲薄,你很好。”“怎么个好法?”贺芝兰一脸追根究底的模样,李元羲不慌不忙。“脸好。”“身材好。”“皮肤好。”“腰好。”晓是没皮没脸贺芝兰也要经不住了,一副惨不忍睹模样捂眼:“打住吧。这题当我没问。”这下换李元羲偏头闷笑了。贺芝兰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笑完把文件一摞:“成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冲你刚才这句话,你安安心心研究你的‘疑难杂症’,其余的我来。”原先贺芝兰就对李元羲有份责任,因为是他把对方请出云都深山的,又开口把人留在帝都,于公于私都有责任跟义务帮对方在帝都这圈子站稳脚根,而现在因为这些话他就更上心了,如果说之前是一百个上心,现在则是一百二十个上心,真真切切把对方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在办,而且还要办的更好。贺芝兰花大半天时间捋了捋,想出个初步章程。大夫是救命的行当,稍一不慎就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