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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闭上了眼睛。你怎么还能对我笑?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见陈颐不吭声,唐尧这样问着。出事的人到底是谁?陈颐感到自己似乎也在笑,但是,那似乎是惨笑,不过幸好,唐尧看不见。“没……事。”只是短短两个字,陈颐却说得艰难之极。“……那……就好……”第20章还是唐尧(二)陈颐觉得自己不再是陈颐,唐尧却还是唐尧。陈颐说不出话来,唐尧停了会儿,像是想到什么,又道:“我……睡了多久……今天……是周几?”“……周四。”“哦……那……还好……明天……你替我去……我会……跟学校……说一声……”陈颐面对唐尧,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怔怔地看着唐尧,听唐尧说话。“莫……管家……才来过……下次他来……之前……要提醒……我,我这样……可见不了他……”“哦……还有……那些家长……送来的……能吃……你就帮我……吃了……那些盒子……别忘了……去还……顺便……替我谢谢……他们……”唐尧的生活本就简单,并没有什么事是需要他cao心的,说完这些,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别的事来,就也不再说什么了。陈颐却总觉得唐尧还应该再说些什么,但最终,他什么都没有等到,却等到了这样一句:“你……也回去……休息……吧……我想你……应该整晚……都没睡……”陈颐傻傻盯着唐尧,他很想对唐尧说一句,唐尧,你管管自己,可这一句,只有他最没资格说,于是他只能换一句,对唐尧道:“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唐尧有些无奈,知道强迫不了他,便只好随他。----------------------------------------------------------令陈颐意外的是,唐尧伤得那么重,他也被警察带去了警局询问,但那之后,竟是一片风平浪静,没有一个人知道,所以也没有一个人来探望唐尧,不过原本,他也不知道谁会来探望唐尧,而学校里有他代课,只道是唐尧病了,唐尧亲自打的电话,将受伤的事瞒得严严实实,莫管家那里,虽然没想好要用什么借口,但还没到说的时候,当陈颐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大半个月就这么平静地流淌过去了,他除了一、三、五去给唐尧代课以外,也都待在医院里,最多不过回去拿换洗的衣物,拿一些生活用品,慢慢的,他会回去煮饭菜带来医院,唐尧从一开始只能躺着,到现在能坐起来,而这半个月下来,他并没有问陈颐任何事,陈颐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而唐尧,却好像压根忘了是因为陈颐而遭受的这些伤。还有一件事令陈颐非常在意,那就是琴,重伤昏迷中的唐尧尚且记得问一问那把琴的情况,但醒来之后他却只字不提,仿佛知道自己恐怕不能再弹琴的缘故,他便索性不再过问,他不问,陈颐也不能告诉他实话,琴当天就碎了,碎的根本无法修补,虽然陈颐把那些碎片都捡了起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觉得很可能都不需要再处理,也就让它去,但是,他却骗不了自己,他知道他仍想给唐尧一个交代。赶在莫管家按期到来之前陈颐安排唐尧出了院,当然这也是唐尧的意思,为了骗过莫管家,他让医生把手上和脚上的石膏都拆了,实际上,拆了也无济于事,因为他的手肿的根本不能看,不过幸而已到了深秋,莫管家来的那天,陈颐将唐尧裹在了被子里,就这样将唐尧一身的伤隐瞒了过去。秋去冬来,陈颐心里清楚,天一冷,伤势就更加难熬,可唐尧连痛都没喊过一声,他整天躺在卧室里,一点声息都没有,若不是陈颐每天时不时就要送食物和药进去,并且要花时间喂他吃下去,他常常会有一种唐尧已经死在房间里的错觉,这种错觉总让他觉得毛骨悚然,浑身打起颤来。冬天天冷,就算开着空调,他也不能经常去给唐尧擦身,有时候因为一受凉,唐尧就病了起来,他一病就吃不进东西,吃了就吐,于是找医生给他挂点滴,如此日复一日,那本就荒芜的小屋,只显得更加死气沉沉,唐尧不提任何要求,陈颐也不便去打扰,就这样一个月又过去了,陈颐在心中数着日子,却一天比一天更心神不宁,这天在上课的时候,他正在拨弄琴弦,突然的,只听见“铮”的一声响起,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琴弦蓦然挣断,已将他的手指拉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第21章惊涛骇浪(一)陈颐匆忙赶回家中,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冲进卧室里,却见唐尧不知因何将脸埋在枕头里,陈颐一颗心“哐当、哐当”猛烈地跳动着,他轻轻拨开唐尧湿漉漉的发丝,慢慢转过他的脸,就见他双眉紧蹙,脸色惨白,唇角的血并未凝固,而他好像已经没有了气息,陈颐颤抖着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却一点声息都感觉不到。陈颐连忙拨通了“120”,在救护车赶到之前,他又拨出了另外一通电话,接电话的,依然是那个漫不经心的男声。“你……给我的那些药……为什么没有作用?”“怎么可能,你又不是没见过发作时的样子。”就是见过,才……“那……是不是剂量……搞错了?”“不可能错的,你是说,他没有发作?”“他没有,所以,我一直在给他用——”陈颐这句话说出口,就忽然有一种后怕漫天盖地地朝他涌来,他一时顿住,不敢再细想下去。“那恐怕只有一种可能……”男人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仿佛敲响了丧钟。“他早就发作了,而你,却不知道。”闻言,陈颐只觉得浑身冰凉,饶是他有所准备,这一刻也不禁感到天崩地裂…………他早就发作了……是呀,他只是拼命忍着,从来都不让自己看见罢了。难怪他一吃东西就吐,难怪他总是在生病。但他怎么能忍到那样的程度?连向他求救都不肯?他甚至由着自己不停地给他喂药都没有过怀疑……陈颐隐隐约约中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地方似乎出了错,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想过万一唐尧真被他害死了那他这条命索性就赔给他,可他完全错估了唐尧的忍耐力,他足足多给唐尧喂了十天的量,而在十天前,唐尧恐怕就早已陷入了无边的痛苦和忍耐当中,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陈颐有些抓狂,心中的闷痛根本无从缓解,他苦笑不止,不禁自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