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1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暗恋男二的炮灰受、大哥是儿控、爱卿,朕怀孕了、他的1935、本战神才不是受!、旅游真人秀不是相亲节目、和道侣分手后一百年、我们好好的来谈场恋爱吧!、我总觉得男友想杀我(穿书)、全娱乐圈都求我别嗑CP
的费用,哪样不需要花钱?我多少年没抽过烟了,你妈多久没买过新衣服了?不都是为了把钱省给你!!!” “谁要你省了,你想抽烟就抽烟,想买衣服就买衣服!”钱若土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件,整个眼圈都是红的,估计这几个从昨晚就这么开始吵了。 “混账东西!”钱国听着自己儿子这混蛋话,马上就要找皮鞋抽他,可惜气的浑身发抖,又被周自横和张玉芳拦住了。 “又是打!从小到大一不合你心意就打!你打啊!打死我算了,正好不用考研了!”平时都不敢跟他爸大声说话的钱若土这回跟换了个人似的,扯着嗓子吼,“我就站在这儿了!我要躲一下我就是孙子!你打啊!打死我!” 周自横:“……” 这他妈不是叛逆,而是被下蛊了吧! 张玉芳边拦着钱国边抹眼泪:“老钱,你先消消气!他不懂事啊!他别打他了,从小到大你都打多少回了,能打好的话早就打好了……小横,你先带他回房间。” 周自横二话不说,拎起钱若土胳膊把他塞回了房间,隔着道门,父子俩先冷静下来,平复心情之后再谈,按刚才的情况只能越演越烈,闹得关系僵硬。 不得不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钱若土吼完那几嗓子后浑身开始颤抖,只能瘫在床上,红着眼前,带着鼻音问:“有烟吗?” 周自横:“想死吗?” 又问:“你抽烟?” 钱若土之前不抽烟,但不知道上了大学有没有学。 钱若土把头蒙在被子里,上面还有股太阳的味道,估计是张玉芳知道他寒假要回来提前晒的:“不抽,但现在想抽,心里烦。” 周自横也没烟,问他:“心里烦就解决问题,抽烟只会更烦。” 钱若土从床上一下子弹起来,声音拔高:“我也想解决问题,你看他那样,像是要跟我解决问题的样子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不按他的路走,不称他的心意,他就给你拧回来。” 钱国是中学老师,古板固执,一直以来都将自己的全部理想和抱负加在钱若土身上,钱若土虽然嘴上不说,但早就压得喘不上气了。 周自横:“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可,怎么就突然吵起来了?” 钱若土没正面回答问题,顿了一会儿反而问:“你和季慵在一起了吧。” 周自横怔住,没说话。 钱若土看他惊讶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你也别不好意思,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支持你。” 周自横顿了一会儿就承认了:“是的,在一起了,我和他。” 钱若土:“昨晚就看出来了,你那眼神我一看就能明白,这么多年了。” 周自横:“本想晚一点再告诉你,被你先看出来了。不过……这跟你现在吵架这事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就是太烦了,加上喝了点酒。”钱若土使劲拽着头发,“太烦了,感觉要窒息了。” 周自横拍开他的手:“轻点,现在多少人脱发,你珍惜点。” 钱若土苦笑:“我刚是不是特牛逼?” “是,吓得我以为你被下蛊了。” “我现在后悔了。” “……” “我觉得我可能出了这道门就会被我爸抽死。” “……差不多吧。” “你觉得我现在出去跪在他面前还来得及吗?” “……” 周自横没再跟他贫,语气认真:“你喜欢摄影吗?” “喜欢啊!”钱若土翻开自己微博,“你看,我才了一年,就三万粉了!这些照片都是我自己拍的。” 周自横拿过来,钱若土喜欢拍小动物,在他照片里的小动物都惟妙惟肖,仿佛像活的一样出现在你面前。 钱若土用相机赋予了它们第二次生命。 “如果没有物理,你也会这么喜欢摄影吗?” 钱若土点头:“是,没有物理我也喜欢,说不定我就学艺术了,我现在可能就是中国男版陈曼。” 周自横:“……你先坐在这里,我出去一下。” 钱若土紧紧拽住他的手:“卧槽!螃蟹,你别走!说真的刚才我就看你在这儿我才敢说那些话,你这一走我就完了,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面!” 周自横:“……” 怂是真的怂,跟小时候一样。 周自横一根一根掰开对方的手指头,对方劲儿还挺大:“我不走,我帮你争取。” 钱若土眼看着他要走出房间,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卧槽,你争取啥?给我留个全尸吗?” 周自横回头:“不是说要学摄影吗?” “我帮你。” 第48章 周自横关上门,发现钱国坐在沙发里,背佝偻着,两边的白发添了许多。张玉芳正在旁边倒差,眼睛红肿着,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他突然想,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周琮会不会也是这样——孤独的在沙发里老去。 钱国听见动静,以为是自己儿子出来了,回头一看是周自横,沉默了片刻沙哑着嗓子说:“他呢?现在干嘛呢?” 周自横坐到另一边的沙发里,“他还在想事儿,我出来看看。” 钱国叹了口气,没说话。 周自横看对方也不是那么生气了,突然开口,语气有些不自然道:“钱叔,我特别……羡慕你们家。” 这一句话,让钱国和张玉芳两人都愣住了,因为就算父母离婚,周自横家的经济也比只是两个工资微薄的老师的家庭要高出许多。 所以对方羡慕自己家,让两人都很吃惊。 “知道为什么……我老想……往您家跑吗?”周自横从没说过这些话,握着面前茶几上的水杯,想了想钱若土的未来,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因为我觉得你们对钱若土特别好。你们骂他,却疼他,没有一次舍得动真格,宠他却不溺爱,大部分情况都有求必应。” “我最羡慕的就是……小时候您带钱若土去动物园时,让他坐在您脖子上看长颈鹿,那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 “我跟我爸关系最近才有所缓和,之前,我觉得他很不关心我,忽视我,甚至不管我。我有段时间恨透了他,甚至想象着以后他老了求着我留在他身边的面前来解恨。”周自横越说越自然,早已没了刚才的尴尬,他表情淡然,但说出的内容却让人震惊不已,“后来我想,我可能因为这些忽视了什么。作为一个父亲,他确实没能像您一样嘘寒问暖,大多数时间他都在忙自己的事业。” “但是有一点,他从不逼着我做任何事。他是个考古学家,他没有想着让我子承父业,在我进少年班之前,他就问我,我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