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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霍烈和李山河都在流火玫瑰,楚非骄和百千洺出去走走,为了清净,特地避开了易罗越那边的人。霍烈的手机亮了一下,李山河随手拿过来,看到一个‘!’,发信人是百千洺。他皱了皱眉头,鬼使神差的将那条短信删掉了。李山河不知道,百千洺发的上一条短信是:霍统领,我和楚少出去走走,有情况会再给你发信息。...一位死卫被楚非骄重创,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楚非骄躲过另一位死卫的攻击,向着百千洺移动而去。百千洺胸口剧痛,躺在地上意识不清,他的手机被甩在一旁的地上,屏幕都碎的掉渣了。双方骤然打起来,整个麻辣烫小店中的人都惊叫着逃走了,张以归看着那个重伤死卫,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楚非骄。诡异的柔韧度,关键时刻的爆发,含怒一击的突杀能力,这个曾经的张晋谦的禁脔,却爆发出恐怖的实力。能在三招之内重伤一位死卫,即使是他,也不可能做的更出色了。他是谁?张以归的目光晃动...楚...他姓楚...不能再犹豫了,楚非骄必须跟着他走!张以归清隽的身体犹如飞雪一样凌空而起,他沉声道:“拦住他!”剩下的两位死卫都向着楚非骄扑去,而张以归,则快速接近了百千洺。“张以归,你敢动他!”惊怒之下,楚非骄杀心涌动下,疾速飚射,十指犹如十把利刃。他一只手扣住一个死卫的脸,一声尖啸,十指暴起,他生生将两位死卫的面皮拔了下来!果决!狠辣!两位死卫还没在剧痛之下做出任何反应,楚非骄单腿锁住一条栏杆,另一条腿如同风车一样横抡而过,巨力抽击在两人胸口,将两人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横扫而出!楚非骄身法不停,同样向着百千洺扑去!可是!因为有两位死卫的阻挡,楚非骄终究不如张以归快,眼看着张以归并拢五指,向着百千洺的心脏插去,楚非骄高声道:“张以归!我跟你走!”张以归的动作一顿,楚非骄接着道:“我能放倒三个死卫,自然也能放倒你!杀百千洺不是你的目的,带走我才是张晋谦给你的任务!你觉得,凭你自己就可以带走我吗?张以归,你难道要违反家主的命令吗?”张以归身形一顿,那锋锐的杀机也就消散了,如同楚非骄所言,他不能违抗家主的命令。杀百千洺不是目的,带走楚非骄才是他的任务。张以归后退两步,对着楚非骄躬身道:“请楚少跟我来。”楚非骄看了看百千洺,跟着张以归走了。张晋谦不会伤害他,至少现在不会,跟着张以归走他不会又生命危险。但他并不想让易罗越知道他现在和张晋谦见面,毕竟,他和张晋谦之间,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笔烂帐,只有楚非骄自己明白,他和张晋谦之间早已两清了。可是难保易罗越不会误会什么...罢了...楚非骄临走之前,对着站在阴暗处的阿命做了一个手势,那个意思是...隐瞒!小小的麻辣烫店,一片狼藉。阿命从阴暗处走出,看着楚非骄跟着张以归离开的背影。没有楚非骄的命令,他不能出手,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是个影子,没有楚非骄的命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非骄离去的背影。阿命走向地上痛晕过去的百千洺,站在他旁边,安静地看着他。百千洺的手机碎了,密部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密部的人很快就上报了易罗越,易罗越召集了杀部。霍烈闻讯,立马就知道出事了!可是百千洺根本就没有给他发信息。李山河站在一旁,沉着脸,一个字都没有说。等到易罗越带着杀部和李山河、贾不假匆匆赶到,小店内,百千洺躺在地上,阿命站在他旁边,周围四散着三个死卫。易罗越根本不知道留下的是阿命,他只以为这个人是楚非骄。易罗越看了看一片狼藉的现场,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了?”阿命嘴角一勾,用很自然的、不屑和傲慢混杂的声音说:“是张晋谦身边的死卫,想要捉住我和百千洺威胁你,结果低估了我。”霍烈走上前,检查那几个死卫,死卫受的伤虽重,但都不是什么致命伤。然而此时,他们都已经咽气了,显然是任务失败之后自杀了。现场有打斗的痕迹,百千洺又昏迷了,这里发生了什么,自然是阿命说什么就是什么。易罗越没有多怀疑,张晋谦对着修罗会出手是正常的。他只是沉下脸,对‘楚非骄’说:“你能耐啊,楚非骄!你和百千洺出来竟然敢不带护卫。”阿命没说什么,只是学着楚非骄的笑容笑,看到他的笑容,易罗越原本想要训斥的话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现在这么危险的时候,不带护卫到处乱跑实在是太危险了。可是他能对楚非骄说什么,他骄傲的小少爷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知道多危险。易罗越伸手,将阿命拉入怀中,在他额头上落下轻吻。“阿骄,别让我担心了,以后不许任性。你要是不想带护卫,就带着李山河和贾不假出来,他们会护着你的。”阿命将脸埋在易罗越的肩颈间,没有回答。易罗越根本就不知道,他怀里抱着的,已经不是他的阿骄了。真正的楚非骄,跟着张以归来到了S市城东郊区的...那栋别墅,那栋楚非骄在那里几乎住了整整七年的别墅!看到张以归开车的方向,楚非骄就知道是要去那栋别墅。多可笑,兜兜转转四个多月,他从地狱中滚了一圈回来了,张晋谦还想在那栋别墅中见他。楚非骄对着窗外的夜色,勾勒出一个轻蔑的笑。到了地方,楚非骄拉开车门向着别墅走去。他在这里住了七年,就算他不怎么出门,可是也对这附近无比熟悉。别墅的大门没关,楚非骄很自然的拉开门,踏上旋转楼梯,来到二楼的落地窗前。就像楚非骄走时一样,落地窗前挂着纱帘,张晋谦坐在椅子上,像是凝固多时的雕塑。楚非骄走过去,在躺椅上坐下。夜色弥漫,这不是阳关充足的午后,漫天星光被纱帘遮挡,房间中没有开灯,张以归也没有跟上来。这里,只有他和张晋谦。张晋谦坐在椅子上沉默着,楚非骄坐在躺椅上肆无忌惮地、用放肆的目光打量着他。七年,都不会改变这个男人多少,更何况是四个月?张晋谦还是如同当年一样,他穿着改良后的中山装,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