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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皮肤。周倾晚几乎是站不稳的,李器抬起头瞥了眼他涨红了的脸,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合上马桶盖。周倾晚坐在了雪白的盖子面上,裤子被李器轻轻一扯,就到了膝盖上,他来不及反应,身体的敏感便被人圈在了掌心里。[hide=1]轻轻拨弄了几下,周倾晚的眼皮撑开,伸出手没什么力气的推着李器的肩膀。他不敢大声,只能压低声音,喘着气压抑道:“放开……放开我……”李器侧头,轻笑了声,问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他以前就是这样,压着周倾晚在寝室里zuoai,床帘拉了下来,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交叠相连。寝室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周倾晚听到声音,吓得魂都飞走,李器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抽出插入,把他压在床被里,有条不紊地cao着他。这次也是,他的吻慢条斯理,像是狩猎的猎人,周倾晚成了他的猎物。堆在膝盖上半褪的裤子,蓝白色印出水渍的内裤,勃起了的性器,还有不停颤抖的身体。李器张开嘴,隔着纤薄的布料吻上去,咬过喉咙的嘴又咬住了周倾晚下面的男性特征,吸吮舔吻轻啄,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周倾晚的大腿颤抖,汗珠从额角落下,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轻叫了一声,几乎是一边哭一边射,弄脏了内裤,弄湿了李器的脸。[/hide]抽纸的声音“刷”了两下,李器扯了一张纸,替他擦去腿间溢出来的浊液,而后勾起嘴角,慢慢擦掉自己脸上的jingye。李器仰起头,打量着周倾晚,看他神色沉醉,看他眼角含春,笑了一下,李器半跪着凑上去,问:“晚晚,喜欢吗?”第7章周倾晚收紧肩膀,身体微颤,他低着头,一言不发。李器两手撑在他的膝盖上,沉甸甸的力道往下压,后腰绷紧,慢慢起身,一寸寸靠近周倾晚。周倾晚忍不住往后退,李器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张开嘴,舔了一下周倾晚的嘴唇。周珩走到卡座,扫了一眼,拉起一个人问:“看到我弟了吗?”周围太吵,那人没听清,周珩又重复了一遍,对方“哦哦”两声,拔高声音道:“陪李器去厕所了。”周珩疑惑,正要说话时,就看到李器和周倾晚一前一后往这边走来。李器先上来,周倾晚看着李器的背影发愣。周珩三两步走到周倾晚身前,低头问道:“你们刚才在厕所?怎么没看到你?”得庆幸这里光线昏暗,周倾晚脸上的红晕才没有被人发觉。他听到他哥的话,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就听李器在边上道:“我喝多了,吐了会,他帮我了下,要不然我就得摔在厕所里了。”周珩听了侧头看了李器一眼,半真半假道:“没想到我弟和你还挺熟。”李器耸了耸肩,没吭声。刚才几个在舞池里的都回了卡座,座位一下子挤了起来,大家围在一起,有人提议玩些游戏。周倾晚瘦瘦一个,被挤在沙发中间,左边是李器,右边则是他哥。耳边轰隆隆的音乐,有人笑着开始倒酒,玻璃杯里放了冰块,浅棕色的酒水溢出来了些。周倾晚心不在焉地看着,突然耳边凑过来一团热气,李器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晚晚,你脖子后面都是吻痕。”周倾晚一惊,后背僵直,整个人立刻往后靠。李器的手就放在他后面,周倾晚往后一倾,半个身体就倒在了李器手臂上。他浑身僵硬,低下头,只觉得如坐针毡。大家兴高采烈玩着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啤酒瓶转了一圈又一圈,玻璃杯里的酒也空了一次又一次。周倾晚只觉得耳边轰隆隆的,说不清楚的感觉,身体里像是有蝴蝶乱飞。就在这时,周珩突然靠了过来,周倾晚吓了一跳,他差点跳起来,仰头看向他哥,紧张道:“有什么事吗?”周珩指了指桌上,对周倾晚说:“小晚,转到你了,选一个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周倾晚从来没有玩过这样的,他涨红着脸,不知所措。这时,李器懒洋洋道:“选真心话吧,大冒险不适合小孩子。”旁边有人在笑,周倾晚侧过头看了眼李器。李器靠在沙发里,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神情懒散。周倾晚收回视线,转而看向那个指向自己的酒瓶,他“呼”了一口气,说道:“真心话吧。”有人鼓掌,笑着说:“弟弟你胆子真大。”周珩瞥了一眼他们,恶声恶气道:“对我弟好一些。”说话的人咳嗽了一声,提高声音道:“那么来了,晚晚弟弟,我来问你……你第一次zuoai是什么时候?”周珩喝着酒,一口直接喷了出来,周倾晚沉默,李器侧头看他,昏昏暗暗的光线里,周倾晚成了一尊不会动的石像,不言不语,只是脸的温度逐渐升高。好多人在笑,李器叹了口气,开口道:“这问题也太少儿不宜了吧,你们换一个问。”“换什么啊,不换,既然不想回答,那是要受惩罚的。”周倾晚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红着脸干巴巴道:“还没……我还没有……那个。”“哇,弟弟你是处男啊,好纯情。”不知道是谁说的,反正周倾晚脸都抬不起来了。李器听了嗤笑一声,凑过去靠在周倾晚耳边,压低声音笑,“撒谎精。”游戏玩了半个多小时,周珩轮到了两次大冒险一次真心话,李器则是一次真心话。他们问他对前任是不是还念念不忘,李器沉默了几秒,随即笑道:“我可没有前任。”周倾晚一震,泛红的脸立刻煞白,神色恍惚地想着李器的那句话。因为顾及到还有周倾晚在,周珩玩了一圈后就要走了,李器这几天都住在周珩那里,酒也喝了不少,便随着周珩一块回去了。他走的时候,刚才那个一开始就坐在李器身边的女生还有些不舍得,喊着李器问他要不要在玩一会。李器还没回答,周珩的手搭在李器肩膀上,看着那个女生半开玩笑道:“你怎么不叫我留下来呢?“那女生一愣,随即瞪了周珩一眼,羞怒地坐了回去。离开夜店,晚风凉凉,周倾晚打了个冷颤。周珩走到路口去拦车,李器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走在后面。周倾晚走得更慢,抱着手臂,被风一吹,冷得嘴唇发紫。路灯的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周倾晚低着头看着地上,忽然前面的影子往后走,他愣了愣,反应过来时,脑袋上已经蒙上了一件外套。淡淡的酒气和佛手柑,周倾晚抬起头,只看到李器转身的背影。没了外套,他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