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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又笑了一声,明明教室充满了老师激情昂扬的讲课声和同学窸窸窣窣的交流声,程诺却只能注意到身后细微的响动。他轻笑的声音、翻书的声音、呼吸和写字的声音,仿佛都在程诺耳边。他应该是偶尔肆无忌惮趴着睡觉,大多数时候低头翻书或是摆弄敢达拼装,老师不管他,他也懒得抬头。可程诺现在又分明觉得自己身上黏着他的视线,从睡觉时被胳膊压歪的头发,到裸露的后颈,再到洗得发旧的校服。程诺紧张得脚趾都缩起来,本来就端正的坐姿,现在更是标准得可以去拍招生宣传片。“程铎,你说这道题选什么?”老师又叫错他的名字,班里一阵哄笑。程诺站了起来,连题目都看不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C。”后桌的人悄悄提醒他。“选C。”他老实回答到,老师登时来了气,教棍快在黑板上戳出几个洞,“选C!还选C!我刚刚白讲了半天是不是!坐下!”程诺这下不止耳热,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尴尬地坐下,面前的习题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从后面扔过来一个纸团。[C是错的,我还没说完。]句尾还加了个俏皮的笑脸。程诺头一次收到林木森的纸条,心跳得过快,他抚平了纸团的褶皱,认真写到[没有关系,谢谢你。]纸条重新叠好,却不知道怎么递回去,等到了两节课,大家都忙着出cao,林木森的座位空了出来,程诺才把纸条放到他桌子上。可跑完cao,程诺又觉得时间隔得太久,放回纸条实在有些刻意,正要趁人少把纸条从后桌摸回来。刚回教室的林木森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想偷什么呢?”第二十二章(上)林木森握住程诺的手腕,翻开他攥紧的手心,拿出一张被叠成小爱心的纸条,当着程诺的面打开,递给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你真好看]“我没有!我……”明明只是张普通的纸条,程诺哪里知道怎么会变出这种暧昧的形式和字眼。他急于辩解,上课铃声却遮住了他后半句话,林木森那只常年打篮球磨出些薄茧的手罩住他的头顶,把程诺转向他自己的座位,轻推了他一把,程诺老实落了座。又听见林木森坐在身后轻笑。程诺发顶还残留着林木森手心的温度,热量从头顶传向脸颊,程诺不得不趴在桌面用胳膊捂住越来越红的脸。纸条是假的,林木森好看是真的。可好看的人却一直在看他,被时刻注视着的感觉让程诺背脊微微发毛,背后的视角盲区却能接收到视线实质般地巡视。这种感觉并不随着放学而缓解,他照例路过篮球场外的街道,今天没能看到林木森的身影,反而是身后黏着的视线没有断过。他疑心这一切不是自己自作多情,而是林木森的确一路尾随看着他,可每一回头,身后又只有来来往往的行人。直到程诺掏钥匙开单元楼大门,林木森不知从哪晃出来,十分热拢地勾住他的脖子,低着头凑在他耳边说,“我路过,不请我上去坐坐?”程诺开锁的手抖得堪比帕金森晚期,他喉结滚了几道,嗓子紧张得发不出声,说不出邀约的话,又舍不得拒绝。他突然开始怀念从前和林木森永远隔着一个教室的距离,起码,起码不会亲自在对方面前丢脸。“你以前就是这样看着我的吗?”程诺被他一句话镇在原地。“这么热切、不知收敛?”没有……我只是偶尔,才会不那么明目张胆地,偷偷看你一眼。可程诺一想到他自以为谨慎而克制的注视,在对方眼里或许就是黏腻的冒犯,他就没了出声辩解的勇气。等程诺一路领着林木森上了楼,他的大脑仍然一片空白,甚至没留意到为什么久病卧床的爷爷会不在家里。满心只有怎么样挽回自己在林木森眼里的形象。老式居民楼的两层门被走在后面的林木森合拢,他比程诺这个主人还要自如,先一步扔了书包坐在床上,捡起床头柜上摊开的日记。他抬头看了眼站得笔直,书包都不会敢放的程诺,笑得得意,晃了晃手里的日记,“我的日记怎么会在你这里呢?”程诺脑袋懵懵的,他的确是偷看过林木森的日记,可怎么会有胆子带回来呢?他一整天都过得云里雾里,搞不清林木森什么时候换到他后桌,不懂纸条为什么会变成爱心,现在面对林木森的质问也想不起任何理由和借口。觉得自己好像的确是能干得出来这种事,于是只好垂着眼盯自己的鞋尖,悉听尊便。“你说,你这样的小偷该怎么教训呢?”林木森从书包摸出一根黑色丝带,示意程诺接过去。“绑住眼睛。”“脱掉衣服。”“换我看着你了。”为什么要那么听话接过丝带,紧张得肩胛骨都在颤抖,却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林木森本以为三十三岁、成熟稳重的程诺乖顺起来就足够招他喜欢,没想到十六七岁、懵懂又胆怯的程诺乖巧的模样更让人食指大动。第二十二章(中)程诺指尖发烫,颤抖着绕眼睛系了两圈,丝带不厚,还能微微透进些光,可眼前晃动的色块比一片漆黑还让他心慌。拉开校服衣链,解开纯棉衬衫,里面还有件老气的白色背心。被遮住了双眼,程诺反而更清楚地感觉到林木森的视线,一种难以言喻的微热在他身上游走,落在他轻咬着的薄唇、解衣扣的指尖、滚动的喉结。又落在他看起来很蠢的背心上,对方没有出声,他却感觉到那道视线在轻笑,微微震动,擦过他的胸膛。他本该窘迫和无所适从,可他却随着视线的灼热而升温。视线停在他微微凸起的乳尖,程诺耳根一热,发现自己硬了。他口感舌燥,血液在血管中奔流的鼓动声盖过了理智,他反手扯住背心的两角,被它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