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金蝉脱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像被一把利刃把人切开了两半,一半疼一半爽,沈子焉“嗯嗯啊啊”不断。

“子焉,你叫那么浪,隔壁可都听得见啊。”

沈子焉早就忘记了隔壁还住了个刚来的小九,小九是外人,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被李同文点醒的他不知怎么有种被人偷窥的羞耻感,拽过一旁的薄被,塞在了嘴里。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暧昧的拍打声,水声,和偶尔抑制不住地喘息。没过多久,被子都濡湿了,口水沾满了薄被,要是此时抽出来,能拉出不少yin靡的银丝。

看着刻意克制自己的宝贝,李同文更暴虐地抽插了起来。快感冲击着沈子焉,他红着眼忍不住又xiele身,后xue止不住地紧缩。

“子焉,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孩?”

沈子焉没明白怎么突然就这么问了,侧过头看着他,迷迷糊糊地点了头。李同文拽着他的腰,顶到最深处,囊袋都被挤得变形了,沈子焉“啊”地尖叫了起来,一股股的热浪烫着他的xuerou。

“子焉全吃进去,就能乖乖地给我生宝宝了。”

沈子焉就知道他又在戏弄他,就是要借机射他里面,娇嗔地打他,骂他:“坏!”

“我可不就是坏嘛?”李同文挑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他的xue口,被cao熟的xue口微张,涓涓吐着白液,流淌在他的大腿上,李同文顺着白嫩的腿,涂抹开来,大腿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光。

“要洗。”沈子焉张开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拉着尾音撒娇。

“不洗。”在他脸上亲了口,“说好得干死你的。”

沈子焉一激灵想跑来,没想到李同文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捆棉绳,举着他的双手越过头顶,绑在了床栏上。

“哥哥。”双手被绑着,心里空落落地找不着归宿,只好双腿直勾勾地勾住了他的腰,“抱着cao。”

李同文红了眼,掰开两瓣圆润的臀就挤了进去,俯身抱着他顶弄,他双腿锁紧着把李同文往身体里压,guntang的roubang入得更深了。每顶一次,他就猫似得喘叫一次,撩得李同文心火四起,抽打着他的臀,“这么sao,是不是天天都等着张开xiaoxue被哥哥插,啊?”沈子焉呜咽着不说话,但又像是在“嗯嗯”作答。

腿上的残留的yin液已经干涸了,白白的凝结成雪块。李同文顺着锁骨向下,吻过rutou,吻过细腰,吻过他桃色可爱的性器,抬起他的一条腿,细碎的把腿上的yin液舔干净。

“甜的。”李同文笑着吻他。沈子焉别过头,“明明都是你的。”

“不对,是进了子焉那里才甜的。”

嗯,我本来是苦的,遇着了你才变甜的。

这才是李同文的本意。

沈子焉都快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李同文又cao了他多少遍。他只知道,夜深露重,后来李同文亲自打了桶上来给他重新梳洗了一遍,又抱着他在耳边说对不起。

他恍恍惚惚地问他怎么了。

李同文拍着他的背莫名地笑,他挡着窗,脸上忽明忽暗。无端地让沈子焉想起了失了灯塔的帆,孤寂地穿行在一望无垠的海上。

李同文没敢说出口的话是——对不起,你本该子孙满堂,家庭和美,都是我这个坏东西拉你下这趟浑水,害你颠沛流离,不得安生。而且,沈子焉那么喜欢孩子,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可终究是无法了,他是自私的,自私地把人拉进他的围城,再以爱为名,铸就一层层的高墙,最后以温柔为刃,要挟着他不许跑出去。

我如约而至了

3000字的rou你们满意了吗我挺满意的hhh除了有点……肾虚。

微博@苏大强的四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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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哥哥一事我们可看出,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好蹭蹭不进去……

好啦,明天开始就要走剧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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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们讲李同文和沈子焉老夫老夫甜腻腻的故事~

第十四章二十一

14.二十一

昨夜被折腾得狠了,沈子焉迷迷糊糊睡到下午才醒来,李同文没去司令部,一直躺在他身边看公文,见他醒来就问他,“叫王妈给你煮点粥?”

沈子焉摇摇头,“喝不下。”

“哦,昨夜旁的喝饱了。”

李同文亲了下他的小巧的鼻尖,说着说着又摸上了腰。

“哥哥,还疼呢。”沈子焉惯会惹人疼,此时咬着泛着水光的唇,娇嗔地看着他,李同文立马就不敢动了,只敢小心翼翼地舔他的唇。

“哥哥错了,昨夜太凶了。”他又说,“不过也怪子焉太诱人了,是不是啊。”

沈子焉听得面红耳赤,抱着他的腰趴在他的小腹上,丝质的睡衣滑溜溜的又冰凉凉的,蹭得人好生舒服,他问李同文:“哥哥在看什么呀?”

“王二六送来的公文。”李同文把手机的档案袋递给他,“顾家旻的上线不是朱老校长,另有其人,他死的那天就是去见他的。”他喝了口床边的水,又说:“我猜这个人和让顾家旻家里人办白事的是一起的。”

“那就是地下党?”

“嗯,应该是的。朱老先生也是。”

“他那些街坊里多半也该有地下党的人,自己饭都吃不饱了,谁还有闲钱借给旁人去办白事。”

“我叫王二六接着查了,过两天就该有结果了,还有那信我今早上又看了遍。”

“发现什么了?”

“那信叶文雨一封也没寄到顾家旻手上,信没有被拆过。”

沈子焉惊讶地看着他,“怎么可能?我清楚记得我拿手里的都是拆好的。”

“那是我拆的。”李同文捏着眉心,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看那么多封信,还都被完完整整地印着火漆,感觉你拆起来得累着,我就替你拆好再给你的。”

沈子焉坐了起来,盯着他良久,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骂他,“李同文,你是不是有病啊。”

李同文捂着他的嘴,挠他痒痒,让他不准笑了,“没和你开玩笑,都怪我,你比我细心,应该早就能发现的。”

沈子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你别挠我,痒死了。”

“嘶,啧。”李同文本想说,能不能别总把痒挂嘴边,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

等李同文停了下来,沈子焉缓了缓才说,“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本来以为那火漆是顾家旻收到信之后又给按回去的。但昨天王二六说是从叶文雨家把信拿出来的,我才想起来的。”

“嗯,是,我当时还以为是顾家旻死了之后他拿回家留纪念的呢。”沈子焉斜靠在他胸前,说:“同文,你说四天给人写了二十封家书,得有多想他啊。”

“子焉,我要是和你分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