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那个撬走白月光的蚊子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去睡一觉吧,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周密摇头,眼泪堵在眼眶里,小可怜儿似的,“不……不用了,”她勉强地对江羽笑着,“我想先去睡一觉。”

“去吧,”江羽揉了揉她的头发,目送她离开。

身后,厄尔摇着狼尾巴吸着哈喇子,“宝贝,如果我没有帮你,你准备怎么办?”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办法。”

“嘿嘿,”厄尔自动忽略了他的话,“所以说,还是我比较靠谱对不对?”

江羽“……”

“宝贝儿,”厄尔眼珠子一转,大尾巴摇啊摇,“你想知道这个jiejie为什么撕她meimei吗?”

“不想,”江羽回答地干脆利落。

“让我猜猜,”厄尔忽然俯身,那张娃娃脸骤然放大在眼前,江羽被吓一跳,好险没一声叫出来。

“你不想猜,是不是又准备让那群人帮你查?”厄尔轻笑,“宝贝儿,你还有多少钱可以让他们帮你查?”

没管江羽雷劈似的的表情,厄尔继续道,“你两部戏都不是主角,片酬根本没有多少,你把你三叔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抵押了对吧——你准备一石二鸟,让银行替你拿回房子,然后再把它买回来对吧?这期间,抵押那座房子的钱,就被你用来找那群人帮你办事了对吧,”连续三个对吧让厄尔很开心,他邪笑着,伸出右手,死死禁锢在江羽腰上,江羽被带了一个趔趄,脸色惨白。

“那位进监狱的钟二少,只怕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小兔子,那群人的价钱可不是一般的贵啊,你现在还有多少钱托他们办事?”

“不劳你费心,”江羽冷着脸,用力掰厄尔的手,“放开!”

“不放~”此时,厄尔的声音幽幽的,娃娃脸上也没了惯常的笑,双眼尽是冷漠,他用江羽听不懂的什么语言嘀咕了一句,然后右手用力一掐,登时,江羽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

“宝贝,你最好乖乖跟我走哦,否则……你说,狙击手开枪的瞬间,你能不能救到上楼的那位可怜meimei?”

江羽猛得仰头,“你!”

“嘘——”厄尔裂开嘴,笑容甜美,单手搂着江羽的腰往另一条无人的小路拖,“乖乖和我走一趟啊宝贝,我保证她不会出事的好不好?乖~”

“我去你妈的!给劳资放开!”

厄尔停下来,左手比了个握枪的手势,“嘭——”

江羽“……”

“真乖,”厄尔心满意足地搂着人走了。

快出校门的时候,他把江羽的手机拿了过来,就近找了块大石头,三两下砸成了渣。

“好了,安全了~”他把碎成一堆的手机扔到垃圾桶,冲着路灯上的学校监控比了个耶。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宝贝要不要猜一下我下一步准备干什么?”厄尔兴致勃勃。

江羽“……”

不管你干什么,总之不会让他好过久对了。

“你可真蠢,这都猜不过来,”厄尔嫌弃,同时右手从江羽腰间放开,在江羽还没来得及远离他的时候,一手刀砍在了江羽后颈上。

忽然来这么一出,江羽只来得及翻个白眼就软在了地上。

“嘿嘿,”厄尔双眼放光,兴奋地绕着趴在的江羽走了好几圈才把人抱起来往校外走。

而另一边,就在江羽的手机信号完全消失的那刻,沈钰竹用办公室的座机打了电话。

“行动,”他沉声道。

这一夜,除了可怜的江羽外,所有人,注定无眠。

市局大队警车集体出动,特装武警从郊外飞快行驶,某军区出动两辆直升机,四个全副武装的特殊作战部队成员跳了上去。

秋棠从地下室走出来,端着一杯红酒,向天边敬了敬。

秋溯摔了书房里的一个镇纸,毛笔被带动,散落了一地。

廉尘站在院子里,呼吸着夜色中不知何处传来的幽幽花香,用小提琴为自己拉了首。

凉风吹过枯萎的枝干,夜枭在林间翻腾起舞,夜幕降临,百无禁忌。

第123章拉灯

江羽又做梦了。

梦里,他又一次迷失在那条诡异的路上,低着头,垂着手,跟随在一群和他同样动作的人身边,一起朝前走去。他们谁都没有交谈,所有人都默默行走在这条似乎没有尽头的小路上。

不知过了多久,在江羽的神智越来越模糊的时候,他忽然抬头。半空中,雕刻着不知名兽头的石拱桥上,一个白衣男人伫立在那里。

“江羽——”

有声音从远方的浓雾中传来,江羽恍惚了一下。

“江羽——”

江羽离开人群,下意识地跟着声音往浓雾中去了。

冰凉的液体从脸上一路滑往胸口,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江羽一个激灵,醒了。

光芒刺眼,照得江羽眼前一阵阵泛黑,他忙不迭闭上眼,却还是被强烈的光芒灼痛了眼睛。

厄尔这洋鬼子在他耳边用他听不懂的话嘀嘀咕咕的,灼热的呼吸喷在耳旁,江羽腰一软,眉心紧皱,条件反射想给他一耳光。

然而才一动,他就发现自己正被绑着。

铁链的声音伴随着厄尔的闷笑清晰地传来,“你醒啦~”厄尔的声音低低的,还带着几分黏糊糊的暧昧。

江羽不耐烦地别过头,面上古井无波,“你想干什么?”

“你猜呀。”

压在江羽身上,厄尔的脸使劲往江羽脖颈上蹭,另一只手从江羽衣服底下划过,使劲捏了把他胸口。

江羽疼地颤抖,“你到底是谁?”

“沉没有告诉你吗?”厄尔不可置信。

江羽不语,心里觉得有些难堪。

“也是,沈这个人太谨慎了,怎么可能说给你听?”厄尔摇头,同时手下用力,一把撕开了江羽的衣服。

布帛被撕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厄尔单手划过江羽胸口的湿痕,将倾倒在上面的牛奶一点点舔舐干净。

江羽咬着下唇,死死掐着手心。

他感受到身上的人起来,然后一个冰冷的东西贴着rou剪开了他的裤子。

厄尔冲着他沉睡着的东西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