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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腰间下滑,狠狠拍了下他的屁股,“啪”地一巴掌,拍的人面红耳赤的。

白初敛“哼”了一声,这一声直接让贴着他的胸膛紧绷了下,喷洒在脖间呼吸一窒。

“我来……你总是这般,”他缓缓道,“练剑难道不得,不得讲究个清心寡欲么?”

这歪门邪道把白毅气笑了,当即也不咬他的耳朵和唇瓣了,抬起头,舔了舔唇,盯着他师父危险道:“你听谁说的?”

白初敛盯着他徒弟那略微有棱角的唇瓣看了一会儿,方才他只是无意识地咬了下,却让那唇渡了层血色。

白初敛看得心口狂跳,心道这徒弟确实长得非同凡响的英俊,当初决定肥水不流外人田……那果然是对的啊!

当即,也不回答白毅那怒气冲冲的提问,抓着他的领子拎过来,先凑上去咬着他好看的唇瓣啃咬了一番——

白毅先是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反应过来。配合着张开唇让他的舌尖滑入,难得师父主动呢……

浑浊的鼻息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房间之中都是叫人有些窒息的那般声响,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不想来,还怕看着隔壁那个。”白初敛气息不稳,又扬了脖子,咬徒弟高挺的鼻尖。

后者粗糙的大手在他背部轻轻蹭过,灼热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蹭过他背后,仿佛在细数那一道道狰狞的痕迹……转眼二年已过,每每触碰这些伤痕他都记得那时候男人满身是血被他从地宫后山抱起的一幕,续而珍视又歉意般,每次触碰,都心下震动。

听了白初敛的话,他转过头轻啄了下怀中男人的脸,嗤笑:“你怕看见她做什么?”

“第一次来时候看见了,”白初敛道,“心理阴影。”

“……那你下次来,我让她走远些。”

“小妾给大房让道么?”白初敛嘲讽他,“注意你说话的方式啊。”

横竖不行,白毅觉得自己就是再长大十岁也未必懂得回答白初敛那些个套路,这会儿不得不蹭过去装乖:“师父说如何?”

“你就该回答,她从来不在这里,我怎么可能有机会看到她。”

“……”

白毅默然受教,只怕他下次又换个问题。

“白毅,你如何行事孟浪不讲道理,为师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白初敛忍不住认真敲打,“若让我知道你碰了那顾念清一根头发……”

“答应过你,同她保持距离。”

白毅打断了白初敛的话,虽然他确实没有做过,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听那些决绝的狠话与假设从师父的嘴巴里说出来……

未免有些心惊rou跳。

似安抚也似与自己压惊,他低下头吻怀中人那双红透的唇……想了想,又将其一把抱起——

如今的少年做这动作,再也没有小孩抱大人的感觉,他腰杆挺直,将白初敛放在床榻上,用鼻尖蹭他的,嗓音喑哑,动情道:“师父,今晚留在这……?”

盯着脑袋上的帐子。

昏暗之中,白初敛又怎么能感觉不到小徒弟期望的目光。

然而片刻沉默之后,却还是咬着牙狠心推开他的脑袋,清了清嗓音:“明天还有朝会……”

白毅闻言,默默不语,只是靠在他腰上的手紧了些,极委屈的样子。

白初敛只能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白毅还是小了。

哪怕如今他已高大过当师父的。

但是那档子事,他还是必须慎重……白初敛认真地打着盘算,经过这些年叫人收上来的各种册子,他大致了解龙阳之趣如何行事,只是还想等徒弟身体再壮士些,否则到时候真的孟浪起来,弄伤他就不好了。

嗯,这时候白初敛还认真且必然地觉得,他自然是上面那个。

……

这种混沌的日子一直到了第二年腊月,算上来,白初敛中了“断桥雪”,掐指一算也有整整两年,亏得有白毅的药,他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

中秋的时候,白毅登上了剑阁四层,成为超越历封决之外,最年轻登上剑阁四层的弟子,玉虚派弟子对他又敬又怕,特别是后头进来的小弟子,对他们白师兄简直奉若神明。

白毅上剑阁四层那天白初敛也在,通往四层阁楼的门是他亲手推开的,他微笑着站在一旁看着小徒弟在众师兄弟姐妹崇拜的目光中踏上那个向上的楼梯——

这是白初敛这辈子,待在剑阁最痛快的时刻。

……

腊月之后很快便进了年关。

在过年之前,下山前往武林盟议事的历封决修书回了玉虚派,带回个惊人的消息:历封决率领玉虚派子弟捣毁了赤月教一处分坛,并在里面生擒右护法霍佑樘。

这事儿虽然在武林盟眼皮子底下发生,但是历封决和白初敛的面子那武林盟主又怎好意思不给——

大手一挥,就同意了玉虚派将霍佑樘押送回派内,另外拷问。

拿着信件,白初敛心中百感万千,不禁又想搬出之前说烂的那句至理名言:人坚强的活着,就什么事都能遇见。

霍佑樘被押送回来那天,白初敛美滋滋地收拾了一番自己,出门前照了照铜镜确定自己油光水滑,滋润得每一根毛发都在闪闪发光,这才抬脚走向玉虚派的牢狱。

……守牢狱人多数最多也只是远观掌门风姿,如了那活生生的掌门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狱卒差点儿以为自己看见了神仙下凡。

白初敛背着手下了牢狱,抬脚就往里走,到最里面,就看见被挑了两边手筋,惨兮兮挂在那的赤月教右护法。

那副一身是血,手上袖子都被染红的模样……

啧啧啧。

简直就是二年前的另外一个白初敛啊。

“右护法,别来无恙啊。”白出款站在牢狱门前,笑眯眯道,“放了二年前,谁能想到咱们再见面,会是这般景象。”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风水轮流转,也转到了白初敛这边。

只是白初敛是这么认为的。

而霍佑樘,听见了白初敛的声音,还有些惊讶,勉强撑着睁开眼,发现男人正背着手,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按照断桥雪的毒性,按照正常情况,这会儿白初敛哪怕不是半边身瘫痪,也该坐在轮椅上屎尿都要人伺候了。

眼前这人却站在那好好的,腰间还挂着天宸剑,叫人如何能不惊讶?

霍佑樘人在江湖,也是知道这些年玉虚派上天入地地在找灵丹妙药,四处打探关于玉笼果的消息……别人不知道这其中原由,他却再清楚不过,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他们这掌门么?

“你没事?”

霍佑樘嗓子沙哑。

这般失落又这究竟的提提问,让白初敛更快乐了。

霍佑樘看着他脸上的笑,也忒刺眼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