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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了吗?”景衫薄嘟着嘴,“您说了今年再不骂我的。”钟声响起。卫衿冷,“明年了。”景衫薄,“……”楚衣轻走进来。景衫薄撒娇,“二师兄,三师兄过新年还要训我。您从不在年节的时候训我们的。”楚衣轻一看桌上他的习字,对卫衿冷打手势道,“既是过年便不骂他。”又吩咐景衫薄再写一个。景衫薄拿起笔来,端端正正写了“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八个字。楚衣轻仔细看了,觉得虽不是十分好,倒也比刚才强多了,点头,“果然长大了一岁,有所进益。师兄有新年礼物送给你。”景衫薄两眼放光。云泽将礼物送了上来,文房四宝一份。景衫薄的俊脸垮了下来。卫衿冷一看小师弟居然敢摆脸色了,当即呵斥道,“小夜!”景衫薄鼓着脸胡搅蛮缠,“三师兄不听二师兄的话,年年过年二师兄都说不骂人的。”楚衣轻一挥衣袖就将景衫薄拂倒在桌案上,一个眼神,卫衿冷就拎起剑鞘来。景衫薄眼瞅着剑鞘就要咬上屁股这才算是慌了,苦哈哈地叫道,“师兄——”卫衿冷一下就抽在他屁股上,不疼,景衫薄却是委屈了,“师兄!”楚衣轻扬手,居然也拍了他一下,连着被两个师兄欺负,小孩真是生气了。等楚衣轻放了手,小孩就嘟嘴道,“师兄们赖皮。”楚衣轻却指着他写的那八个字——“一”元复始,万象更新!景衫薄琢磨了一会儿,脸就红起来了,师兄们竟是取笑他,年年要重复挨这巴掌一回呢。只是他生了闷气,却见师兄们都各忙各的,也没人再哄,索性自己拿起笔连起字来,只等师兄们一会儿叫自己来吃饺子。可左等右等,明明听到那边摆了杯碟碗盏了,却不见有人来叫他。终于,在他忍不住再次倾耳去听的时候,云泽来了,“小少爷,公子叫您去吃饭。”“不去!”既然是小少爷了,当然要耍耍少爷脾气。云泽却是不再劝他,而是将一封红字放在他面前——依然是那八个字,一元“复始”,万象更新。景衫薄突然一个蹦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哎呀,刚才打了个“一”,这会儿再不去,恐怕就要“复始”了。正琢磨着,卫衿冷亲来叫他,“怎么,还不过来,是等着‘万象’也一起挨吗?”景衫薄一下就从房间里扑出来了,“你们这些做师兄的,吓唬师弟的本事,能不能‘更新’啊!”——完===最近有点事,迟来的小番外,祝大家新年快乐!第155章菘蓝晋枢机延请高僧的消息一出,大江以北的各大古刹纷纷闭门谢客,大德上师们这一刻好像突然怕沾染了尘俗似的,一个一个闭起关来。本地名刹慈云寺本来香火鼎盛,晋枢机军中一些降将还有要上香的,可方丈一听说晋枢机要做法会,立刻说,这几日凤凰山异响不断,自己要闭门参悟,来面都不肯露了。江北十三名寺大观,无论佛道,竟连一个有名望的修行之人都请不来。倒是大江以东三晤寺的方丈觉因禅师亲来拜访。丢盔和沉沙因为延请高僧之事不利,很是觉得愧对晋枢机,听得觉因禅师的消息,试探着问道,“虽然觉因大师远来布道不辞辛苦,却究竟山高水长,不如属下再去慈云寺——”晋枢机只是道,“这么多人求神拜佛,慈云寺的香火还不够旺吗?”丢盔和沉沙听他语气颇为冷淡,立刻跪下了。晋枢机只望着窗外一片天,“下去吧。觉因大师既有心度化,我等着就是。”花开端着药进来,看丢盔和沉沙都站在门外,“世子又在看天了?”丢盔点头。花开轻叹一声,“咱们也该劝劝世子的,白日看云,夜里看星,一天十二个时辰,竟没有一刻是安心歇着的,尤其这二日,凤凰山中轰响不断,世子根本睡不安稳,他的身子可怎么办。”她口上说着,立刻送药进去。晋枢机早习惯了吃药,接过来大口咽下了,将药碗重新放回她手里,吩咐道,“叫徐放和蒙玉安来。”徐放是玄袍军的头领,蒙玉安却是义军的头目。玄袍军是晋枢机的家底子,他自起事以来,靠着玄袍和雪衣卫,一路势如破竹,商承弼无道,自北而下,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抵抗,很快就收编了大批的队伍,晋枢机将这些降兵编为义军,由蒙玉安统领。花开望了晋枢机一眼,想劝,却劝不出口,只低头应了是就出去。晋枢机却在她转身的时候道,“你放心,我这个身子,还不至于这么不济事。”花开突然眼睛都酸了,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去叫了晋枢机的心腹过来。晋枢机立在舆图之前,望着二人,“军心如何?”蒙玉安没敢说话,眼风却望着徐放。徐放麾下的玄袍是晋枢机五年磨出来的,一共只有九千人,却各个都不简单,“世子用银子喂出来的精锐,又一路奏凯,自然士气高昂,只是,因这些年一直隐在暗处,见得血还是少了些。如今盘桓此地,玄袍究竟太年轻,有些浮躁。”晋枢机微微一笑,目光扫过蒙玉安。这一支是降兵,更不好带。蒙玉安道,“投了来的还好说,只要有一口饭吃,便是铁了心的,降了来的,恐怕各怀心思。”投了晋枢机的,是揭竿而起的百姓,降的,却是各府的厢军。晋枢机屯兵此地,日日亲自巡视不敢懈怠,自知他们所说皆是事实,因此只道,“既然如此,就让没见过血的,洗洗眼睛,让没有心的,安安身吧。”他一拍手,楚复光立刻进来,晋枢机吩咐,“吩咐火头军,将羊rou煮上,天太湿冷,总该有些荤腥来过过舌头暖暖身子。”徐放到底更老成些,连忙道,“世子,羊rou性燥,如今,正是人心浮动的时候。”楚复光也道,“这仗看起来还得僵持一阵,咱们虽然拿下了延荡仓,还有粮草,但这rou干rou脯却并没有多少——”晋枢机看他一眼,“给我煮尽了,明朝拿下了凤凰山,害怕没有rou吃吗?”蒙玉安一怔,“世子今夜就要出兵?”晋枢机望着天空,听着隆隆的山响,“天时已至,告诉他们,吃饱了,砍人去!”晋枢机旗下有三路人马,一路是家臣,一路是降人,一路是流民。家臣有玄袍有雪衣,降人有官员有卒子,流民有饥民有草寇。但无论哪一路,闻到了rou香,却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中原不比草原,牛羊是很少被宰杀来吃的,更何况,若不是逼到连饭都吃不上的地步,谁愿意把脑袋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