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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肿的!”卫衿冷真是无奈,伸手就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臀上,“下次再这时候回来,自己脱了裤子挨巴掌吧。”景衫薄心道,反正你看到打肿了就会舍不得,挨巴掌,我才不怕。晋枢机低下头吻商承弼足踝上那个褐色又发青的华字,商承弼顺势抚着他柔长的发丝。晋枢机在他腿上躺下,却是大大地抱住他腰,“别放在心上。”“鸣鸿刀重现江湖,这是大凶之兆。”商承弼挑起一大片青丝,顺着手指一缕一缕地滑下来,那样的柔美芳华,就像被弹奏出光晕的竖琴。“我已经派人去查探了,等你的伤好些,我就亲自去做。”晋枢机道。商承弼握住了手,“不必。”“江湖的事,一向是我来做的。驾骖,我会替你将鸣鸿刀取回来。”晋枢机握住了他的手。“不必。”商承弼道,“朕亲自去。”“驾骖?”晋枢机不解。“朕会带着轩辕剑,如果能镇住他,刀剑本是一体,这把刀,自然是送给你。若是镇不住,恐怕,也只有轩辕剑才能毁了他。”商承弼的声音听不出波澜。“你是一国之君,这毕竟,是件小事。”晋枢机还想再劝。“鸣鸿犯天子之威,主王朝更替,这绝不是小事。”商承弼若有所思。“驾骖——”晋枢机还想再说。商承弼轻笑,“你不是一直怪我圈着你,朕,也想学学那些仗剑江湖的英雄侠侣,陪你浪迹天涯了。”第21章【新年小番外】过年“好些了吗?”商承弼笑着问晋枢机。晋枢机抱着软枕趴在床上,一副我最疼,我最委屈所以我最大的样子。商承弼坏心眼地拍了一巴掌他肿起来的屁股,晋枢机疼得一叫,“你干什么!”就像一只被抢走了毛线球的绒猫。商承弼在他床边坐下,“还疼吗?”晋枢机瞪他,“你说呢?”商承弼摊开手,“又不是我打的,有本事,和你哥去撒气啊。”晋枢机愣了半晌,幽幽道,“我没本事。”商承弼一下就笑出来了,“我给你揉揉。”“我哥上过药了。”晋枢机连忙缩了下。“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商承弼乘势又向里坐了些,“现在知道我对你好了吧,看你挨得这一顿巴掌,可怜了吧。”晋枢机哼了一声,“我愿意。”商承弼笑了,“是。你愿意,就愿意被哥哥打得屁股开花,从除夕趴到初一,饺子都得在床上吃。”“谁说的,我站得起来。”晋枢机用双臂撑起了手。疼得又是一声哎呦。商承弼连忙抱他,让他躺在自己腿上,用自己厚实有力的手掌覆住他肿得像馒头似的臀,“你哥也真是的,亲弟弟,下手这么狠。”晋枢机哼道,“我哥是为我好。我这些年在你身边,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我哥是教我。”“那可绝对不是。”沈栖闲推门走了进来。“你干什么!”晋枢机还是不太习惯在外人面前示弱,商承弼跟前也就算了,就算沈栖闲是哥哥的师弟的情人,但在他眼里,这位成国小王子到底不是自己人呢。“二师兄调好的馅儿,让我拿一点给你试试咸淡。他不知道你的口味,怕你吃了不香。真是狗咬吕洞宾啊!”沈栖闲叨叨着。商承弼道,“你是吕洞宾,那卫新旸是什么,何仙姑?”沈栖闲笑,“吕洞宾三戏白牡丹,他当然是——”“新旸兄。”晋枢机突然撑了起来。沈栖闲吓了一跳,“当然是白牡丹的情敌了。我绝对不像吕洞宾那么风流的,一定!”他说完了这句话,才发现卫衿冷根本没来,平白被吓出一身冷汗,无奈瞪着商承弼和晋叔机,“狼狈为jian!”商承弼一搂晋枢机,“这叫琴瑟和谐,夫夫恩爱。”沈栖闲眼睛一转,“谁是琴,谁是瑟?”他寻思商承弼霸道专横,绝不肯自认是瑟的,这样一来,晋枢机必然不高兴。却不想,晋枢机尚未开言,商承弼已经道,“重华公子琴通三古妙道,自然他是琴了。”“是啊,他是琴,天天被人弹。”沈栖闲不等晋枢机发火,连忙将那小碟子递过去,“尝尝。”商承弼笑道,“我来。”他试了一口才道,“昭列公子医卜星相无一不精,没想到连厨艺也这么好。重华喜欢姜的味道重些,有劳了。”晋枢机像只大猫,两条手臂攀着商承弼脖子,“我尝尝。”商承弼道,“馅子还是生的,你别试了。”沈栖闲一边叹息,“怎么这么恩爱啊!”一边接了盘子一边叫卫衿冷,“木头,木头,我不爱吃香菇啊木头!”他正在那叫,却听到景衫薄道,“不爱吃饿着,谁请你来了。”晋枢机商承弼幸灾乐祸,相视一笑。楚衣轻果然厨艺非凡,连下饺子都能闻出香味来,商衾寒今年实在无法回来,谷里就只有岳丹墀和三个弟子,带商承弼、晋枢机、沈栖闲三个蹭饭的闲人。岳丹墀在闭关,楚衣轻三兄弟隔着门向师尊叩了头,便叫晋枢机他们别拘束。晋枢机被哥哥教训,打了五十巴掌,疼得不敢坐,如今就只围在桌前跪下,楚衣轻很是疼爱他,给他堆了厚垫子要他靠着,商承弼见楚衣轻即便过年也是一席白衣罩着全身,连眼睛也不露出来,心道,看你怎么吃饭。果然,楚衣轻只是给晋枢机、卫衿冷、沈栖闲、景衫薄他们夹菜,自己依旧戴着斗笠,一口也不吃。卫衿冷和沈栖闲倒像是习惯了,晋枢机也不以为意,他毕竟是见过哥哥真面目的,惟有景衫薄,往常最想试探着看二师兄真面目的人,因为思念大师兄而变得心不在焉的。“大师兄不知道吃不吃得好。将士们吃不上rou,大师兄是不会动筷子的。”景衫薄握着筷子,心里想着。楚衣轻替他夹了一个饺子,卫衿冷催促他,“快吃饭。”景衫薄一嘴塞了一个,咽下去就看着楚衣轻,“我吃过饭想上京城去。”卫衿冷道,“至少过了初一,师父师兄都在这里,没有你乱跑的道理。”楚衣轻却是点了点头,比手势道,“路上小心。”景衫薄得了话可以去看望大师兄,就着饺子狼吞虎咽,吃了一会儿却又呆了,“谷里离京城这么远,大师兄今年都吃不上二师兄包的饺子。”楚衣轻轻轻摇头,哪怕他全身都被罩住,却依旧让人觉得很是宠溺这小师弟,倒是沈栖闲用筷子敲了敲景衫薄的头,“谁叫你不好好练悬冰掌,否则,把饺子镇在食盒里,再日夜兼程,大师兄总能吃口家里的饭。”楚衣轻又摇了摇头,商承弼不由觉得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