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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你们班上的省状元预备役,做晚餐什么的就算了吧。”“我能管得住他还得了,昨天晚自习放学拦了他谈话,开始还说的好好的,姜衢打了个哈欠,就急着送人回家睡觉了,我还是等考试那天早上在考场外面蹲着他吧。”盛长青说,“手机随时待机,学生有事我和你一起。”陈寒从他手里取走自己班上人的准考证和毕业照:“谢谢盛老师,我去班上了。”盛长青抬眼皮看他。“我不生气了,晚上陪你吃饭。”陈寒挥挥手出门。盛长青跟在他后面进了自己班,一一核对确认以后将准考证交到他们手里。“时间真的有点快,大后天你们就要上考场了。”话头一开,底下学生们莫名安静下来,眼巴巴看着他。盛长青抬起嘴角,露出一个很浅的微笑:“离别的话我们有很多时间能说,现在你们只记住我说的几句——往后两天,饮食清淡,规律作息,保证足够睡眠,出门前确认所有东西都带上,考试注意答题卡题号、顺序,考完就忘,下一场会更好。”“这几天我还会在家长群、班群里重复提醒,还有,有任何突发事件打我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到你身边。高考两天也是,各个考点都有学校老师,所以遇事千万不要慌。”叮嘱的话都一一说完,盛长青双手撑着讲台:“人家都说,行百里者半九十,我们已经到这个关头了,别撒手也别松劲,都把气鼓足了往前冲。”他笑了笑,“我等着你们的谢师宴。”台下是学生们摸着准考证,乖巧点头。姜衢在毕业照上看自己和陆淮。两人站在最后一排靠中间的位置,肩抵着肩。姜衢笑的特别灿烂,眼尾都勾着条弧度,陆淮被他带着,也不禁浅浅笑了,最后被镜头定格。晨光洒落在少年的嘴角,白色衬衣的领角微微往上翘,勾住了最美好的时光。教室得空出来,邵京琨长了教训,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巡逻,生怕他们和去年似的又开始撕书撕卷子。但撕卷子这种事,是每个高三学生最具有仪式感的活动,压不住。姜衢还没分出要和不要的东西时,教室里已经是漫天飞雪。付申奥怎么吆喝都没用,盛长青在黑板上写了三个大字“准考证”,用来提醒他们丢什么都不许丢准考证,写完就走了,放任他们发泄。“这个要吗?”陆淮捡出他一个已经散架笔记本,翻了两页,下意识照着念,“不知道说些啥,给您拜个早年,看到请给高一一班姜衢,括号,qú,同学发个红包意思一下。”姜衢一愣:“我靠!这么沙雕东西你还念出来!”陆淮忍不住笑,把本子收进自己的箱子里:“挺可爱的。”姜衢想抢,被陆淮压着手按住以后便作罢:“算了,就当让你认识一下高一的我。”他把书码整齐了:“谁能想到曾经的六中校霸每头悬梁锥刺股,”他再感叹,“如果这都不算爱。”陆淮身体力行,马上接过他手里的书给他搬进箱子。“明天下午去看考场吧,先去你的再去我的。”姜衢说,“可惜啊,咱俩没在一个考点。”“不用住酒店就不错了,还能来得及吃饭睡午觉。”陆淮把废试卷整理出来,拦住已经鲨疯了的过必镰,“拿去玩吧。”过必镰被他那大工程吓住了:“卧槽!陆神!你这试卷量快有我的三四倍了!”“没见过世面,他家里还有两大摞,看到了吓死你。”姜衢抽了陆淮的一叠试卷,又留出自己一叠,挑了挑眉,“不加入一下?”陆淮抱臂靠在椅背:“里面还是外面?”“问这个话的时候你不就知道答案了?”姜衢起身,卷着试卷在自己手心里拍了拍,然后一脚把身后的门踹开,“去你妈的高三!老子受够了!!”他们默契极了,同时挥手,把试卷全扔了出去。长的短的,厚的薄的,纷然下落,散开以后飘在空中打卷儿。有他俩带头,整个年级的人都肆无忌惮,冲出教室就是一顿扔,走廊上瞬间充满欢呼和呐喊。陆淮在人群中牵了姜衢的手,握紧了一起往前看。银鞍白马,飒沓流星。————陆淮这四天都住姜衢家。陆曼情已经到了南城,想要陪着陆淮高考,最后被陆淮十分钟的电话劝退。姥姥虽然不知道他俩情况,但还是提前给陆淮打电话,让他这几天在她家里吃住,说是怕店铺不干净,弄坏肚子影响考试。看完考场吃过饭,姜衢伏在桌前复习,陆淮盘腿坐在地上,小桌上放着书,背对着姜衢,在另一边。“陆淮啊……”姜衢小声喊他。“嗯。”“距离高考开始还有十五个小时。”陆淮轻轻笑了:“距离你睡觉还有一个小时。”姜衢合上书,过去趴在陆淮背上,很轻地闭眼睛。他们就这么安静地呆了十分钟。“紧张吗?”陆淮问。姜衢点了点头:“这辈子第一次高考。”“笨蛋。”陆淮反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不会有第二次的,我们一次成功。”姜衢抬起头,下巴搁在陆淮肩上,重复自己的心情:“我没这么认真考过试,确实挺紧张的。”陆淮转过身,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吻。不是很长,却吻的很密实。笑意爬在嘴角,姜衢和他蹭鼻尖:“也没有那么紧张,就想骗你亲我一下。”陆淮知道,就继续问:“东西收拾好了吗?”姜衢勾了勾自己脖子下藏着的项链,坠着一颗小扇贝和一只戒指:“收拾好了。”陆淮笑的很轻,再低头吻了吻他的锁骨。姜衢痒的直笑:“别撩我,我已经在酝酿睡意了。”“东西真的都收拾好了?”陆淮又问。“收拾好了。”陆淮起身:“那睡觉了。”他把空调设置好,掀开轻薄的空调被。姥姥没想过他俩是睡一床被子的关系,所以特地准备了双人的,本来姜衢想和陆淮一起,但陆淮怕他晚上睡出去,就还是一人一床盖着。陆淮给他把被子都掖好,才侧过身和他对视。不能抱着睡,他俩都不习惯,而且还特别有距离感。“有点睡不着。”姜衢说,“还没到我睡觉去的点。”陆淮靠过去,牵他的手,一下一下慢慢揉:“我问你答吧。”“嗯。”姜衢刻意眯着眼睛,像只犯春困的猫。“离sao的,吾独穷困乎此时也,前一句。”姜衢想了两秒:“忳郁邑余侘傺兮,那两个字我会写你放心。”陆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