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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是真的气,比起陆偷偷淮跟着他两年,这种明晃晃的欺骗让他更难以接受。不存在情有可原。一想到Lu鼓励自己那些话,姜衢就觉得脸颊到耳根都发烫,羞于再想。他艰难地吸了口气,转过身脸朝下躺着。白天睡太多了,现在连短暂的,用来平复情绪的小憩都做不到,正好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姜衢想也没想就拿出来看。是陆淮。他没想过陆淮会立刻来找自己。刚吵过这么凶的一架,按道理按流程他们都得冷静一会儿。脑子里的倔强让他不许看,可手指还是点进去了。陆淮:[我在你家门口]姜衢反手把手机一扣,心里慌糟糟的。嗡嗡又是一抖。他和手机较劲了两分钟,熬不过,又翻过来看了一眼。陆淮:[姜衢,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听的够多了。姜衢给他回复:[别和我说话]陆淮的消息很久才回复过来:[明天早上坐车吗]姜衢直接关机。姥姥回来的时候把他骂了一顿,拧了他耳朵,说他凌晨五点跑出去玩也不说一声。姜衢捂着耳朵不说话,低眉顺目地吃饭,然后和姥姥说回房间学习,反而把姥姥吓的不行,敲开他门问他是不是出去打架伤着哪儿了。他摇摇头。他没伤,受伤的是陆淮。被陆淮按着接吻的那段时间,他是真的不服气,腿脚上也没收力,还习惯性对着人小腿骨踹。不只腿上……他嘴巴上应该也有一个伤口。姜衢揉着头发,书桌上的英文字母好像都粘连在一起,变了形。他不得不合上书,躺到床上强迫自己睡觉。不知道是沁沁还是嫣然说过,半夜切忌胡思乱想,切忌做任何决定,姜衢便死死闭上眼,打定主意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这一觉他睡的难过极了,脑子里总在想陆淮腿会不会疼,嘴上破的口子有点大,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炎。但他还是起的比平时早,正好可以避开陆淮来接他的时间。姜衢用毛巾草草擦了脸,挽起书包带:“姥姥,我出门了。”姥姥轻轻应他,然后回头观察。姜衢拖拖拉拉穿鞋,慢吞吞出门,一直下到楼梯口。陆淮已经等着他了。和他一样,眼底都是明显的乌青。姜衢垂眸:“你自己走吧,我今天不坐车。”“那你骑车去,我走路。”陆淮把脚撑打下来。姜衢不看他:“不用了,我想走路。”他下意识抬头,发现姥姥在窗台上,目光里满是忧心忡忡。“别老买那些辣面当早餐!赶紧上学去!”姥姥在楼上喊。姜衢应她:“知道了。”他瞥了陆淮一眼,从他车边上擦过去,拐出巷子。风吹到脸上的时候,他想起外套落在陆淮家了。就这么联想到到陆淮,他下意识回头,见陆淮慢慢骑着小电驴跟在他身后,因为速度不好控制,经常要伸腿下来刹一刹车。姜衢不知道昨天到底伤着陆淮多少,心里舍不得他这么一直拄着车,干脆停下脚步,等着他过来。“你别跟着我,骑到学校去,”他语速很快,“我不喜欢这样的。”陆淮松开闸,说:“好。”他没有从姜衢面前骑走,而是掉了个头,换了条路线。姜衢咬着牙,不知道在较什么劲,但他讨厌陆淮这样沉默无言的样子。都不像陆淮了。他听姥姥的话,给自己买了包子鸡蛋豆浆,看上去特别养生健康。而他前脚进教室,后脚就听到付申奥阴阳怪气的语调:“哎哟,陆神嘴破了……”看见姜衢以后,那语调就更意有所指了:“啧啧啧,猛啊姜爷,太他妈凶悍了。”姜衢把玻璃瓶装的豆浆往桌角重重一放。付申奥眨了眨眼,觉出不对劲儿,很识相地跑了。姜衢从后面跨进来,桌上放了一套和自己一样的早餐,他收拾了还给陆淮:“自己吃,还有,别和我说话。”陆淮接过去,确实没有发出声音。冷战对姜衢来说无比难熬,尽管他决心不去看陆淮,但眼尾的余光却完全控制不住。第一节课陆淮似乎有些难受,手一直在按眉心。第二节课的时候陆淮应该是困了,一直打哈欠,扯到唇上的伤口,又只能轻轻慢慢地,后来实在撑不住,倒在桌上睡了十来分钟,醒来的时候习惯性伸手在姜衢腿上搭了搭。姜衢撇开腿以后,陆淮才僵着手缩回去。现在,陆淮正伏案写着什么,头低下去,露出颈后流利的线条。姜衢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眼睛,在两人中间堆了座书墙。忍不住就挡住。不多久,陆淮伸手,绕过书墙,往他桌上放了一张折成小正方形的便利贴。姜衢把纸给他扔回去。陆淮便换了一个小正方形放过来。“我不要。”姜衢再扔回去。陆淮锲而不舍,执着地往他桌上放。姜衢又给他塞回去。他俩小学生似的来来回回几次。姜衢气的把一张纸条飞过去,还没来得及脱手,讲台上苏云英就瞪准了他,大声吼:“姜衢!”姜衢飞快收回手,立刻老实了。陆淮仗着成绩好不怕死,等苏云英背过去写黑板的时候,他又在姜衢摊开的手心里,稳稳放了一张。姜衢实在被他们磨的没脾气,三两下打开纸条,上面写着——陆淮保证,不会再骗姜衢。字体不如陆淮平时的整齐遒劲,笔尾都急的飘开,姜衢放下纸条,指头抵着下巴往桌上趴,迷茫地看黑板。陆淮不会在这种事上说好听的话,他说了不会,就是一定不会。不过多久,书墙上又弹下一张纸条。姜衢趴着打开了——陆淮保证,不会再强吻姜衢。姜衢将两张纸条都卷进手心里,别过头对着墙,却悄悄紧了紧指头。其实昨天陆淮,也没怎么用力,箍住自己的时候,还蜷着拳头,怕直接掐到自己皮肤和骨头。最后一节课,书墙上再传来一张纸条。姜衢没有任何停顿地打开。他说——陆淮保证,爱你。姜衢的拇指压在纸条上,另一只手不自觉将便利贴上的折痕抚平。他从桌上找到笔。放学铃响,他俩谁都没动。“Hey!Bro!”吴询反过头:“怎么说啊!打球吗?!”“嘿你个锤子,”姜衢赶他走,“滚,别烦老子。”吴询往他椅子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