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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了解你,知道了你的努力,你的坚持,这些支撑着我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才慢慢变好。”可能因为醉酒的缘故,她有点语无伦次,勉强能让庄宴听得懂。他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十八岁刚出道时的他也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怀着期待,梦想,希望,那时候的他根本不会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女孩,因为他变得更好。因为那时的他自己还是一团糟。但是庄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心,好像现在更糟了。他忽然想知道,祁盛儿口中被他骂的那一次,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原因。如果是真的,那么她恨他讨厌他,也就有理由了。一直当作信仰的人崩塌了,对于她而言,一定很不好受。庄宴尝试着问:“后来呢?”似乎是触及到不愿意提及的伤心事,她身子微微瑟缩,小声喃喃:“是秘密,我不告诉你。”庄宴失笑,刚想再说话,一阵脚步声纷沓而来,两个助理喘着气跑到祁盛儿跟前,其中一个不好意思的跟庄宴笑了笑:“小姐喝多了,我们要把她带回去,刚才给您添麻烦了,真是对不住。”他笑笑说:“不麻烦。”人被带走了,庄宴一个人靠着墙壁坐在这儿,有点凄凉。时隔三年,这个曾经的粉丝的出现,莫名的让他心情沉重。*两个助理搀扶着祁盛儿离开,刚才跟庄宴说话的那一位脸上出现疑惑,想起那个大家都很怕的男人找到自己,跟自己说的话:“庄宴和祁盛儿单独待在一起,万一被拍到恐怕影响不好,你不去看看吗?”她听了这话才悚然一惊,庄宴的名声圈子里没有人不知道的,自家艺人跟他沾上肯定没有好处,这才急急忙忙来找。但是这会儿却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他会提醒我们?”另一个小助理说:“还能是因为什么?讨厌庄宴呗。”“可是我觉着没那么简单,之前符先生和庄宴关系不是很好吗?”“那就是闹掰了嘛!哎呀你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只要咱们jiejie没有跟庄宴扯上关系就好了!”她想通了说:“也是。”另一个小助理悄声说:“你是新来的,我偷偷告诉你,庄宴的坏话可不许在祁小姐面前讲哦。”“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告诉你了,你不要在祁小姐面前乱讲话,上回我就在小姐面前说了,她生了好大的气,我差点丢了工作呢。”“这是多久之前的事?”“大约......一年前吧。”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评论我还是可以看见的,放心评论哦第22章初吻没了祁盛儿走了,庄宴也没再待多久就回去,餐桌上没剩下几个人,大半都撤了。导演似乎心情不错,拉着庄宴又喝了几杯,庄宴酒量算不上好,本来就半醉半醒的状态这下直接不省人事。他倒在桌上,导演推了推他的胳膊:“庄宴?”哎,现在的小年轻,酒量都这么差。西装革履,身姿倾长的男人朝他看来一眼,导演当即心里敲响了警钟。下一秒,符文州长腿迈过来,在庄宴身边停下,狭长的眸轻飘飘朝导演看去一眼,“他的助理打电话说有事来不了,我把他送回去。”导演微怂的咽了咽口水:“哦。”符文州礼貌地冲导演点点头,伸手拽住庄宴的后衣领,拎小鸡似的把人带走了。目睹全过程的导演心慌意乱,这种不祥的预感是怎么回事,符文州怎么好像跟动了怒似的。庄宴像条死狗一样,毫无挣扎的被带进了符文州车里。关上车门,符文州目光沉沉地望着不省人事的庄宴,眼睛里闪过了什么,随即闭上眼。他没发话,司机没敢开车。好半晌,符文州仿佛压下了什么情绪般,平静地口吻说:“回酒店。”|车子这才动起来。没多久庄宴就醒了,满身酒气,双眼迷茫,他先是盯着车子看,像是在辨认自己身在何处,然后扭头盯符文州。这回他认出来了,惊喜道:“符文州?”他不会认错,符文州这张刀削般的脸,鬼斧神工,时时刻刻写着不近人情和薄情寡义的面容。符文州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庄宴自说自话:“你怎么在这儿...这是哪儿啊...司南呢...”他半天没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夕,说了一会儿又忘了,哪怕醉了,脑子里那股执念带着他往符文州身上扑。一向冷静自持的符文州也因为他不安分的动作冷了脸。司机心慌慌:完了完了,符先生动气了,庄先生胆子太大了!庄宴嘿嘿一笑,伸手揪住符文州的衣领:“你!”没了后文,他撇撇嘴,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凑到符文州耳边说话,可是符文州的一只手推在他肩上不让他靠近,手劲儿特别大。庄宴伸手覆在那只手上,喝了酒的语气软绵绵像撒娇:“你松开...”符文州眉心一皱。“我有话跟你说...你松开...”符文州撤开了手。庄宴直接扑到他身上,压倒了他,得逞的笑意挂在脸上,狞笑着靠近他耳边:“你才是下面那个!”符文州:“……”庄宴一旦喝醉,就会毫不保留将心里藏着的事说出来,但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对于上面下面的执念从何而来。说完这句话,符文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庄宴有些挫败,他趴在符文州身上,车子后座不大,拥挤的环境和酒精让他脸上冒着热气。红着脸,他说:“你怎么才能喜欢我啊?”符文州仍旧没说话,他将意识模糊的庄宴扶了扶,让他在座位上坐好,然后面色沉着的吩咐司机:“开快点。”司机:“好的先生!”庄宴问不出答案,没一会儿就把这事儿忘了,好奇的看着窗外:“咱们去哪儿啊?”这次符文州回答了:“回酒店。”“你要带我开房吗?”“......”“好啊你!看着人模狗样的!尽干些猪狗不如的事!”“......庄宴。”“干嘛?”“闭嘴!”喝了酒的庄宴天不怕地不怕,显然这一句具有威胁性质的话并没有让他退缩,他勾着嘴角笑,屁.股往符文州那边挪了挪,欠揍的语气从他嘴里吐出来:“我偏不!凭什么听你的?”符文州沉沉地怒意敛在眼底,被气笑了。车停在酒店门口,符文州一手拎着庄宴的衣领,庄宴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