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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本正经:“很疼吗?忍着点,你这次伤得挺深的,这里疼吗?这里呢?”“唔……”窦成浑身紧绷,疼得神经都在抽抽:“疼……”“这里也疼吗?”屈重语气压抑又凝重:“那这次的确是挺严重的啊,不行的话估计还得去医院,你忍着点,我这就给你上药。”说着,总算慢悠悠把手指给退了出来,啵的一声响,窦成顿时臊得连耳根子都烧红了。被又捅又按的弄了半天,居然还没上药,窦成简直崩溃的想爆粗口,但更崩溃的,却是刚才那声响所引发的羞耻感。上个药而已,特么搞得跟打炮似的是要闹那样?!偏偏还得忍着,谁让他妈的还真是被铁钉捅了菊花呢cao!窦成正咬着手背满心崩溃风中凌乱,屈重的手指就裹挟着一坨沁凉,再次按在了菊花上,只是这次没有直接捅,而是很轻的周边按揉涂抹,然后缓缓的往里推送。然而这即将那啥那啥的既视感,更加刺激得窦成眼皮直跳。就在他忍无可忍想要骂娘之际,也不知道屈重到底按到了哪里,窦成猛地一绷,嗯的一声脱口而出,身体都跟着一阵哆嗦,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更是可耻的起了反应。窦成的反应令屈重的动作一顿:“这里很疼?”说着,又对着那一点用力摁了摁。“啊……唔……”连串的哼叫不受控制的从嘴里溢出,那里的反应也更强烈了!窦成:“……”想死的心都有了!第24章梦魇第24章梦魇不过是简单的上药而已,窦成却被折腾得浑身大汗,简直就是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然而最让他崩溃的,是他居然有反应了,有反应了,有反应了……“好了。”屈重话音刚落,窦成就动作迅速的提起裤子,抓过扔到一边的抱枕往脑袋上一压,当起了鸵鸟。没脸见人了!屈重:“怎么了?”窦成装死不吭声。屈重嘴角勾了勾,一边抽了张纸巾擦手,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有反应了?”窦成:“……!!!”趴着没动呢,那家伙怎么知道的?!屈重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自然而然的转了话题:“趴着不动是对的,你这刚上完药,要是走动撕裂出血,就白忙活了,不过晚点还得再上两次药才行,这样早点结痂,你也能少受点罪。”一听还要多来几次,窦成更加想死了。“不用了!”当即顾不上丢人,窦成扔掉抱枕,艰难的挪地站起身,抡着罗圈腿就动作迅速的闪进了房间,砰地一声摔上了房门,随即死狗似的扑到了床上:“嗷!疼死老子了!”然而他情愿痛死,也不要再来一次刚才那样的上药经历,满心都闪着会被一根手指捅弯的红色预警,不过,屈重那家伙是怎么按的,居然还挺爽,浑身跟过电似的头皮都酥……想到这,窦成猛地一个激灵急忙打住。“啊啊啊,我这想什么呢,打住打住!”窦成脑袋用力砸了两下床垫。然而越是这样,就越是忍不住去回味当时的感觉,越是回味,那里的反应就越强烈,甚至有点忍不住想往裤腰里探手……啪!窦成左手打右手,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让你手贱,让你手贱!”窦成纠结得不要不要的,但终归抵不住困意,居然就那么趴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但是这一觉睡得却并不安稳,耳边总是乱七八糟的响着很多声音,一会儿猫儿叫春的嗷嗷声,一会儿是男女办事的暧昧声,一会儿是男男女女听不清说什么的嘀咕声。然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除了这些声音,窦成明显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脱自己的衣服裤子,抚摸自己的身体。一双分不清男女的手从喉结缓慢的抚过胸膛,滑到小腹,在三角地流连,在大腿根上下抚动,最后稳稳握住中间关键,一下一下,熟练而有节奏的动着。冰凉的触感冻得人哆嗦,却撩动着心火乱窜,不舒服,反而有种置身水深火热的无助惶措。潜意识里,窦成就觉得这一切很不对劲,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就是醒不过来。……屈重推开房门,入眼便看到深陷梦魇的窦成正一丝不挂满头大汗的仰躺在床上,阳根被女鬼一手握着,随着女鬼手上的动作,阳关打开,源源不断的阳气从阳关泄出,一缕缕的飘向女鬼的口鼻。见到屈重,女鬼脸色大变,但却并没有收手,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见更多的阳气自窦成的阳关泄出。屈重眸色沉戾,指尖夹着一道符纸,嗖地扔向女鬼。符纸不偏不倚,正正打在女鬼握着窦成的手背上,噗呲一声,当即就灼烧出一个黑窟窿。女鬼一声尖叫,捂手一晃就闪到了窗前,在屈重又一道符纸飞出的瞬间,蹿窗而逃。女鬼虽然跑了,屈重却顾不上追,而是扑倒床边,一把攥住窦成仍在泄露的阳关,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云密布。第25章菊花一指禅第25章菊花一指禅阳气亏损严重,此时昏睡中的窦成呼吸薄弱,胸口几乎看不到起伏,面色灰白毫无生气,看着就像是一具刚死不久的尸体。屈重符纸封住窦成的阳关,又将他被女鬼脱掉的衣服给穿回去,这才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猩红且氤着一圈灰蒙毛边的弦月出神。良久,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随手结了个法印,转身走出了窦成的房间。房门重新带上的瞬间,屈重看向床上的窦成,目光晦暗不明。窦成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看着窗外昏暗的天色,窦成皱了皱眉,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本来还以为是没天亮,一看之下却猛地瞪大了眼睛,他居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七点半!窗外下着雨,树梢乱颤一看就是在刮风,但奇怪的是房间里居然静溢的一点风雨声都听不见,更别提花鸟虫鸣的声音,不大的空间里,静的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声。也多亏还有呼吸声,不然他都要以为这是在做梦了,毕竟他家这房子老旧,隔音效果一向不好,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无限放大,像现在这么静悄悄的从来没有过。这点反常,窦成也只是片刻的诧异,并没有走心,毕竟摆在眼前的问题是——饿!当即翻身下床,起身的瞬间,却陡然一阵天旋地转,差点一头给栽地上,不止手上没力,脚下也虚浮没有一点踏实感,失重的感觉让他好一会儿才从眩晕中缓过来。正双手颤抖的撑着床沿喘粗气,房门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