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总裁在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面色和之前没什么变化,目不斜视,只是淡淡道,“不多,我还没醉,只不过他就不一定了。宋翊,送你omega回家吧。”

傅行简的脸色也没什么变化,只是耳根因为刚刚被宋翊吹了热气,泛上了点红,当即便不怎么服气,道,“伯父,我也没醉呢,要不咱们再拼几瓶?”

“不行!”温莎和宋翊异口同声。

温莎硬拽着宋凛往外走,公主的威势一下子就出来了,命令道,“不许你再喝了!回去,宋凛。”

宋翊伸手稳稳地扶着傅行简,让他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靠在自己身上,跟哄小孩似地,“很晚了,乖,别喝了,回去给你洗个澡睡觉。”

“……”

一个被拽,一个被劝,但彼此都不怎么服气。双方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电光火石一般炸出淡淡硝烟的火花,都在酒精的影响下还跃跃欲试地。

傅行简往后伸手,捂住宋翊的嘴巴,不让他继续唠叨了,下巴高高抬起,声音却温和,劝他道,“宋伯父,您还是听伯母的话早点休息吧,再喝您肯定就醉了。”

说着,还补上一句,“年纪大了,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温莎在旁边帮腔,埋怨地看了宋凛一眼,“真是的,都四五十的人了还跟小孩一样,羞不羞。”

宋凛看着三十出头,鬓间没有白发,说是四五十的人估计都没人信。但他也没法为了一时面子再跟傅行简继续拼酒,毕竟,他知道自己已经醉了。

宋凛冷哼一声,拉起温莎的手走出书房,步伐还稳稳地,看不出和正常的时候有什么变化。温莎正小声数落着他,忽然感觉肩上重了重,高大男人便几乎倒在了她身上。

“……”

温莎想,他们国的人所说的打肿脸充胖子好像就是这样用的吧,明明不能喝了还在和小辈较劲,幼稚。父子俩一个比一个的幼稚。温莎拧起秀眉,在某人手背上轻轻打了一下,又气又无奈地叫了佣人帮忙架着男人回房了。

而在书房内,傅行简眉梢眼底都挂着得意的笑,几乎就要让宋翊夸夸他有多厉害了。

宋翊看着父母结伴走出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在某人最近被养的出来点rou了的脸颊上捏了一下,无奈道,“怎么回事?喝那么多?”

“嗳,别问了。”

刚刚还看着云淡风轻、好像一点事儿没有的人下一刻就几乎是歪在了他身上,酒气带着温暖的气息扑在他脖颈上,宋翊忍不住扶住他头靠向另一边,担心自己下一刻自制力就崩塌。

傅行简感觉自己都快走不动道了,埋怨着,“你说,你爸怎么那么能喝啊,我都灌了他四五瓶了还不倒,我自己都快不行了。”

“父亲是行伍出身,常年在外带兵的,你怎么能跟他比酒量呢?”宋翊揽住他,自己慢慢坐下,让他靠得舒服点。忍不住伸手抚在他柔软冰凉的发丝上,想看看他这脑袋里装的什么,是怎么想的。

傅行简给了他一个‘你不懂’的眼神,幽幽道,“男人之间的误会,当然要在酒桌上解决了。”

“解决了么?”

宋翊勾唇笑了笑,问他,低头时的目光如一泓春水般温柔得能溺死人。

傅行简看着他的脸,感觉脑子里晕乎乎地,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伸手在他光洁的脸颊上摸着,吃了几下豆腐,便把手搭在他脖颈上,声音吞吐着热气,“那你就别管了,我要去睡觉了,背我去洗澡。”

他说的时候声音慢慢地,眼睛明亮,像是无邪的孩童,满是信任地紧紧看着宋翊,看得宋翊心神一窒。

这人,怎么醉起来那么……任性。

天真又任性。

宋翊声音有些喑哑,说了句‘好’,手下用力,拦腰便把他抱了起来,长腿一迈,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傅行简在他怀里不满地挣扎,伸手推他,嘴里喊着,“哎哎哎,说了是背,不要抱!要被别人看到了!”

“没关系的。”

宋翊抱着他,一路上目不斜视,周围看到他们的佣人们都抿唇掩笑,默默地退避。

傅行简也索性不管他了,“算了,你爱抱就抱吧,今天回我家?”

“不。”宋翊摇摇头,却是直接抱他去了楼下的房间,“今天太晚了,在我家住,回我房间。”

“哦。”

傅行简被他抱进了房间,伸手正要关门,听到一声不算小的‘砰’声,某人又把门踹上了。得,腿长了不起。

“好了,你去放水吧,我去找身衣服。”傅行简被他放在沙发上,靠下后就催着宋翊去放水。

宋翊嗯了一声,去浴室放水,他弯腰,指尖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温正好,回来要喊傅行简,却见他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青年醉了之后的酒品很好,不哭不闹,就是安安静静地睡,睡颜柔软,看着比醒着的时候眉眼温和不少。宋翊只能抱着他去洗了澡,又给他换上干净的睡衣,把人塞进了松软的被窝里,一整套动作做下来,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力气忍着没把他就地正法了。

在心里叹了一声,宋翊轻轻亲了一下酣睡中的某人的额角,在他旁边躺下,关上了灯。

次日,晨光微露,细细的光线顺着窗户上雕刻的金色玫瑰花纹攀爬,如青翠藤蔓一般,生机磅礴。窗外风和日丽,莺啼鸟啭。

傅行简一晚上睡得神清气爽,打开窗户,呼吸着外面带着草木气息的新鲜空气,感慨一声,“你们家跟住在五星级景区一样。”

只不过,这个景区的人少,安静,简直是完美。

宋翊正低头扣上腕上的扣子,回道,“母亲喜欢这个地方,所以父亲就把家搬到了这里。”

“啧啧。”

傅行简正想开口说一句万恶的资本家,忽然想起来自己才是资本家,闭上了嘴。想起来宋凛,傅行简嘿嘿笑了笑,碰了碰宋翊的手肘,不怀好意地,说,“你爸昨晚上肯定醉得不轻,只是在我面前撑着呢。”

宋翊转头,瞥他一眼,“你不也是?”

“我才不是。”傅行简的回答理直气壮,“我是在他走了之后才倒的。”

宋翊总是对他没办法,但还有点好奇,问他,“你们昨天除了喝酒,就没说些别的?”他是滴酒不沾的人,不碰烟不碰酒,不太明白傅行简和他爸为什么刚开始剑拔弩张地,喝了一场酒之后两人就好像换了态度一样,难道酒真的有这种魔力?能让两个人变得毫无嫌隙?

“当然要说别的了,又不能喝闷酒。”

傅行简看着他,感觉眼前的青年像是求知欲很强的小孩,好像自己说什么都会信,好哄得很,忍不住哄他说,“我就夸你啊,夸你长得好看,脾气好,人又厉害,说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没了你我就活不下去了啊。他不让我们在一起就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