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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旋说着从医药箱里挑了一支淡紫色的试剂抓起他仅剩的一条胳膊注射了进去,然后才满意的追上安睿,几人迅速离去。等冷晗夜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满是血迹的床单和不知死活的程乐。看着那被鲜血浸染的雪白床单以及床上的绳子和沾满了血的水果刀,冷晗夜咀嚼着景泽这个名字,心没来由的泛起一丝丝疼痛,只是在弥漫着血腥气的房间,他的表情却依旧冷酷。“把他带回去。”刚毅的身影率先踏入雨夜,撑着黑色的雨伞步伐沉稳的向来时的路走去。在把景泽弄上飞机的那一刻,这个坚毅的人儿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而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一周。*****************************************齐羽等人到达伦敦的时候已是深夜,飞机的轰鸣声以及从滑索上下来的一道道黑影打破了沉睡的巴赫主宅。几乎是一面倒的情势,当巴赫族长的护卫队赶来的时候,他们的族长涵已经被人控制在了客厅沙发上,他还穿着睡衣,连鞋子都来不急穿就被从卧室揪了出来。“你哥呢?把你哥交出来。”被qiang抵住脑袋的涵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小命攥在别人手里而惊慌失措,他悠然的拢了拢衣襟,调整好坐姿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开口,“诸位大老远跑过来管我的家事好像不太合适吧?”“废话少说!把人交出来。”“要是我不交呢?”涵打了一个响指,就有大批的护卫队涌入房间,把宅子的前前后后围的滴水不漏。“你以为就凭你养的这些饭桶,就能拿下我们?”齐羽的脾气最不好,让别人顶着涵的脑袋,他几个闪身冲进人群,一分钟之内最靠近他们的几个护卫的qiang就全部到了他的手中,转身的同时手里的qiang口全部对准了涵,“你不说,我就一个个找。”“齐羽,你带人去找,这里我看着就行。”带他们来的中年男人说道。“嗯,麻烦邹先生了。”齐羽对这个男人说话还算恭敬,他是老大的朋友,也是排名仅次于银狐的杀手,代号——贪狼。齐羽带着人一路打过去,挨个房间寻找滨的身影,最终他们在一间很小的密室前停了下来,只是那上面安了密码锁,他们一时间进不去。“黎。”“嗯,给我一分钟。”沈黎低头研究着哪些阿拉伯数字,其他人屏声静气的等着,有这家伙在,比任何钥匙都好使。“OK,搞定。”半分钟后妩媚性感的脸上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他们推门而入,那还没消散的笑容就都凝固在脸上,他们甚至都不敢大口呼吸,床上躺着的那道身影放佛就要破碎在空气里,单薄如纸的身体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点滴正通过透明的输液管一滴一滴注入他的身体。听到动静,紧闭的双眼毫无焦距的睁开,象征性的转动头部面向门口的方向,齐羽走到床边,轻轻的唤他,“滨?”听到不是那个人的声音,空茫的表情微微一顿,干哑的嗓子挤出一句话,“泽,是你吗?”“是我们,老大有事来不了,让我们来接你,对不起我们来迟了。”很久之前就开始麻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第一丝笑容,“我想离开这里。”齐羽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他盖在身上,小心翼翼的抱起他,像是在捧着一块价值的翡玉般抱在怀里生怕把人弄碎了,“我们回家。”当齐羽抱着滨到大厅的时候,涵斯文俊秀的脸上布满了阴霾,他冷冷的看着缩在齐羽怀里的滨,恨不得上前掐死他。“我杀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从见到滨的那一刻,沈黎的情绪就有些激动,他对遭遇悲惨的这类人总有一种同情感,当年的那些事情在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尽管张灏陪在他身边,已经做的足够好。举qiang的手却被轻轻握住,在齐羽怀里的滨面对着他无声的摇头。“滨!你要是今日不让他们杀我,他日我定会一洗今日之辱,让你死无葬生之地!”凌烈的话语从自己亲弟弟的嘴里一字一句的吐出来如刀般刺在滨的身上。明明已经没有心了,为什么还是会痛呢?“我们走吧。”他低声对齐羽说道,把脸埋进他的胸口。“还要麻烦巴赫族长送我们一程。”邹尚赟抓过他的肩膀,用qiang顶着涵的脑袋一行人出了门来,把他也押上了飞机,邹尚赟看得出这个人的哥哥叫做滨的并不想毁了巴赫家族。飞机起飞十分钟后,齐羽指着涵说道,“邹先生,给他一个降落伞包,把他扔下飞机。”“不要!”昏睡中的滨猛然清醒,他激动的抓住齐羽的手臂企图阻止他那样做,机舱里静下来,他们都看着滨,想不通他都被弟弟迫害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维护他,只有邹尚赟看着他若有所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滨有些尴尬的松开手,请求道,“找个地方降落再让他下去吧。”本来一直阴沉着脸色的涵一愣,他恐高自小就只有哥哥知道,原来到现在他也没有忘记,可是这又如何,他对自己所做的事,纵然让他死一万次他也难解心头之恨,他不会感激他,也永远不会原谅他!最终他被扔在了一幢摩天大楼的楼顶,螺旋桨的气流吹的他的衣服猎猎作响。深夜的气温很凉,穿着单薄的他却像感觉不到冷似的,盯着在夜空中闪烁,慢慢消失在视线中的红点,那双眸子里燃烧的仇恨,彷佛连他自己都要烧毁殆尽。第78章惩罚78惩罚血色的残阳拖着橘红的烈焰心不甘情不愿的跌入海平面,天幕被一片清灰取代。“嗷!老大,我们不行了,这都整整一天了,你让我们打到什么时候啊?”安睿抱着景泽的大腿哀嚎。从今天老大能起身下床的那一刻开始,他们所有狱的核心成员就全部被叫到训练场,一对一的对打,以为老大想检查一下他们平时有没有怠慢训练,所以他们斗志昂扬的相互切磋,都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结果这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从旭日东升到日薄西山,他们老大就没喊过停,一整天滴水未进,运动量消耗极大的他们现在每挥出一拳都感觉要用吃奶的力气。“老大,不行了,没力气了。”沈黎也拖着麻木的双腿挪过来,坐到了自家老大身边。陷在皮质沙发里的人却无动于衷,他冷笑地看着哀嚎遍地的众属下,开口道,“如果你们一直是这样花拳绣腿,小孩子的打法,那么就继续三天三夜,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