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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张了张嘴,想要回答吴明的问题,意识却在此时抽离了身体。他已经无法回答吴明的问题了。海上交战的两个人都在这一刻双双坠海。吴明的胸口还插着一把剑,他就那么沉浸了海里。剑客也沉进了海里。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涌出,他原来也有很多很多血,他毕竟也是很像一个人的……不是么?剑客的身体一直一直往下沉,直到一只手臂紧紧的揽住了他的腰,带着他浮出了海面。第82章大唐,丐帮君山岛。[近聊]倪霸霸:臣等护驾来迟![近聊]霓裳倾城舞:臣等护驾来迟![地图]萌新:又有新皇登基了,快来救驾![地图]心穆:打鳄鱼打鳄鱼,赶紧来赶紧来。一片热闹中,一个转着圈的粉色身影凑到白锦身边。“陛下,您缺不缺暖床的,你看臣妾怎么样!”白锦还没说话,身旁的喵哥就道:“你个秀太,戏真多。”“嘿,秀太怎么了,秀太用你家洗脚盆了?”……是了,这里是君山。然后下一刻,所有的热闹都消失了,眼前的场景一变,他站在空荡荡的主城里,望着寂静的大街沉默不语。只会反反复复说上同样两句话的茶馆老板娘,甚至根本没有搭话的必要,因为这里的一切如今都只剩下死物。白锦笑了笑,踏出了一步。幻境消散。他睁开了眼睛。在他睁眼的同时,有谁立刻握住了他的手,“……醒了?”这一幕似曾相识。白锦看着眼前略显焦虑的脸,仍是有些回不过神来。“玉罗刹?”玉罗刹嗯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俯身亲了亲白锦的嘴角,语气却阴森森道:“你这次睡得可有些久。”白锦问:“多久了?”玉罗刹平静的答道:“十天。”十天。白锦昏迷了整整十天。还是像五羊城那时一样,没有呼吸,没有反应,身上的伤势却在迅速愈合。玉罗刹也算有一回经验了,因此并不慌张,只是静静地等待白锦醒来,却没想到这一次苏醒所花费的时间要比之前长得多。一日两日,玉罗刹尚可以淡然以对,五日六日,他就渐渐有些坐不住了,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一旦心情不好,遭殃的就是跟在他身边的属下。反正不会是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剑客就是了。正在玉罗刹逐渐感到烦躁要抑制不住了的时候,白锦终于还是醒了。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洁白的里衣很单薄,他觉得有些冷——这实在是个很新鲜的体验。玉罗刹观察着他的神色,忽然福至心灵道:“冷?”白锦顿了一顿,惊讶于玉罗刹的敏锐,还是坦诚的点了点头。玉罗刹帮他把被子拉上,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他掀开被角,干脆自己也钻了进来。两个人就这么挤上了同一张床。玉罗刹伸手揽住白锦的整个人,将他拥入怀里,又靠过去亲了亲剑客的脸颊。这实在是一个充满了珍惜意味的举动。白锦被他弄得忍俊不禁:“你这是怎么了?”还是一样的不解风情,玉罗刹却觉得很安心,他只是搂着白锦躺在床上,只觉得怀里的人终于再一次鲜活起来了,还能用一些不解风情的话来气他,这就已经足够了。安静了好一会儿,白锦又问:“吴明呢?”玉罗刹冷漠道:“不知道死没死,只是我们离开前,他被陆小凤救上来了。”陆小凤欠了吴明几十万两银子,用吴明的命还他自己的债实在是太划算不过了,至于救上来之后还能不能救回来,他可不是大夫,这已不是他能帮得上忙的事情了。于是把吴明跟不知为何变得奄奄一息的宫九交给了牛rou汤,陆小凤转身就上了西方魔教的船。看玉罗刹跳海救人时怒气冲冲的样子,也知道他是不会害了白锦的,跟着西门吹雪的师父离开总不会有错就是了。西方魔教的船在海上行驶了十天,陆小凤就在船上喝着美酒,偶尔跟船上的美貌婢女打情骂俏一番,对比前几天的流浪生活,小日子实在是轻松惬意极了。唯一觉得遗憾的就是西方魔教的姑娘实在是太会撩人,且都是撩完就走,潇潇洒洒不给一丁点可乘之机,简直比他更像个情场老手,叫他抓耳挠腮,觉得遗憾不已。西域民风奔放,想来也一定是个好地方罢。陆小凤躺在甲板上,又喝了一口酒。他虽然很想去看看西门吹雪的师父怎么样了,但想想玉罗刹雾中那双似笑非笑的碧色双眸,他就乖觉的放弃了这个打算。没想到西门吹雪的师娘居然是个男人,还是西域罗刹教的玉罗刹,也难怪西门吹雪会警告他不要好奇了。好奇心害死猫,也会害死陆小鸡。他在甲板上懒懒的吹着海风,船舱里的白锦和玉罗刹却还抱在一处,早已把那位捎带上的陆姓客人忘到了九霄云外。玉罗刹的手指抚上白锦的眉心,轻轻揉了揉:“你方才……是做梦了?”白锦点了点头。玉罗刹问他:“是什么梦?”白锦淡淡道:“只是一些小事罢了。”玉罗刹揉着他眉心的手一顿,改为狠狠捏了一把白锦的脸颊,瘦的没有两斤rou的脸虽然手感不佳,不过玉罗刹明显不信的态度还是让白锦忍不住笑了起来。玉罗刹无奈道:“笑什么?”白锦摇了摇头,笑着道:“只是觉得,我无论在哪里都是一个异类而已。”玉罗刹目光微沉。他的眼神落在白锦光滑如初的皮肤上。与吴明的一战中,白锦总共受了两次伤,一次伤在脸上,一次伤在腰腹。脸上的划痕如今已经消失的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身上几乎致命的伤势也自己痊愈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显示着白锦的与众不同,玉罗刹作为他最亲密的枕边人,对这一点当然是最清楚不过的。可,白锦的与众不同,他岂非很多年前就已经领教过了?他看着白锦的脸,靠过去用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多日以来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人也变得懒洋洋的。白锦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玉罗刹说话,便道:“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好笑么。”玉罗刹笑了。“你希望本座回答什么?”他轻轻捏住白锦的下巴,浅色的双眸里满是戏谑的笑意:“说你不该在意这些,说大宗师就该看破红尘、不为俗事烦恼?”白锦安静的瞧着他,眼中有异样的情绪明明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