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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的和谐感。黄莺扑哧笑了一声,举起手机,镜头对准两人,按下拍照键。闪光灯亮起来的瞬间,曹烨的眉头微蹙一下,随即抬手遮了一下眼,刚睡醒,嗓音有些哑:“干什么啊?”“嘘——”黄莺立刻在唇前竖起食指,然后指了指他旁边的流浪汉,用气声说,“别扰人家清梦!”“那你干嘛扰我清梦?”尽管语气中透着不悦,但曹烨还是压低了声音。他从木长椅上起身,抬腕看了看时间:“才看到消息啊,今晚这么忙?”“拍的那群学生今天杀青,非要拉着我一起喝酒,”黄莺随他一起走到几米之外的防盗门门前,按了下钥匙的按钮,防盗门缓缓升起,升到约莫一米的位置,不动了。“这门坏了,前几天他们取景,不小心用车撞了一下,”黄莺走过去,蹲**,手掌朝上,有些费力地想把门推上去,声音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变调,“……全自动变成半自动了。”“我来吧,”曹烨躬下|身,手掌抵着防盗门下沿,一用力把门推了上去,他拍了拍手上的灰,“怎么不早说,我叫人过来换一扇。”“嗨,这点小事儿还劳您大驾啊?”黄莺笑嘻嘻地说,跟在他后面走进去,“我已经预约维修师傅了,师傅这两天就过来……对了,你怎么大半夜的想到要来乌托?不会真是因为最近那片子的事情睡不着吧?”“是啊,”没用黄莺领路,曹烨径自走到最里面的小影院,推门进入,“我愁得头发都要掉光了。”“真的假的?”黄莺看向他的头顶,“没看出来啊……最近不是都在传,梁思喆可能会来补拍这片子?”“你信啊?”曹烨若不经意地说,抬手摁开墙上的开关,把屋内的顶灯打开。几排座椅前摆着一张方桌,上面乱七八糟地堆着十几张蓝光碟片,曹烨随手扒拉着看了看——、、、、、……他拿起其中一张看着封面:“那些学生是梁思喆的影迷?”“可不是么,喜欢得不得了,”黄莺笑道,“从导演到摄像到主演再到化妆师,一和他们聊起梁思喆,他们能拽着你聊半天,都不打磕巴的。”“就是拍那几个?”“是啊,最搞笑的是,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个假梁思喆坐镇!”“什么鬼?”曹烨没听明白,抬眼看向黄莺。“就是一个长得特像十年前的梁思喆的男孩儿,不过也就是长得像,气质演技台词都差远了,他们把最重要的龙套角色给那男孩儿了,让他出现在各种不打眼的镜头里,说要借此向梁思喆前辈致敬!”曹烨一言难尽地看着她:“……”黄莺笑得停不下来,拿出手机从相册里翻了张照片拿到曹烨面前:“你别不信啊,你自己看看像不像?”“哪像了?”曹烨接过手机看着屏幕,眉头微蹙,他是真没看出来像。“挺像的吧,你不能指望一模一样啊!”黄莺自己凑过来看了一眼。“差远了。”曹烨兴致缺缺地把手机还给黄莺。“真一模一样那还了得?梁思喆那张脸那么值钱。”曹烨没应声,坐到主控机的屏幕前面,右手握着鼠标,想从里面找一部爆米花片出来用以催眠。黄莺天生勤快,最见不得乱糟糟的桌面,这时一边把碟片装回盒子里,一边问曹烨:“那片子,梁思喆会帮你吧?你俩以前关系那么好。”“谁知道呢,”曹烨看着屏幕,“……这里面怎么一部片子都没有?”“对了,那机器前些天中了病毒,重装了系统,回头我给你拷几部过来,但是今晚你想看的话,只能从这几张碟里选了。”“中病毒?”曹烨抬头看她,脸上再次流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这机器不是断网么?”“是啊,但这次不是网络攻击,是硬盘的病毒传上来的,”黄莺也显得很无奈,“不知道哪个学生的硬盘有病毒。”“行吧,中病毒……”曹烨抬手捏了捏眉心,“这也太不靠谱了,回头我叫人过来把设备换了。”曹烨不得已又走到那张方桌前,很快把黄莺刚刚整理好的碟片搞乱了,他想找一张不是由梁思喆主演的片子,但全都扒拉了一通,每一张上面都有“梁思喆”三个字。“怎么都是梁思喆演的?”“梁思喆的影迷找来的碟么……怎么,你不想看他演的?”曹烨随便扯了个借口敷衍:“看见他我就想起还等着补拍,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哦……这张不是梁思喆演的。”黄莺找了一张碟递到曹烨手里。在曹烨开口之前,她迅速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是梁思喆导的!”曹烨听了,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那张光碟的封面。这片子他知道,当年梁思喆获得戛纳影帝之后,几乎所有观众都在等着他回内地华语影坛大展身手,但没想到梁思喆居然拒了所有令人眼红的片约,一头扎进幕后,花了两年时间,一声不吭地倒腾出了一部既不叫好也不叫座的电影出来,就是这部。——好像除了这张,眼下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那就这吧。”曹烨说着,拿着那张碟片走到主控机前面,把碟片放进去,点击播放。银幕上跳出龙标片头,曹烨找了个离主控机最近的位置坐下。手指摸索着按下皮椅一侧的按钮,把靠背放到合适的角度,后背顺着倚下去,半躺着看向屏幕。皮椅很宽很软,人陷在里面极为舒服,是个睡觉的好地方。“那我撤了,”黄莺走到门边,手指摸上开关,“关灯了啊?”曹烨模糊地“嗯”了一声。门关上,银幕上开始进入画面,镜头拉远,遥远而模糊的舞台上,两个戏剧演员吊高了嗓子对唱:“要是你梁兄亲未定,小弟替你来作大媒——”“贤弟替我来做媒,但未知千金是哪一位?”唱的是越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