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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搁在右侧的手不自然地扶下了裙摆上的蝴蝶结,“当然可以。”回答之后,女皇和陈之妄彼此看了对方一会儿,陈之妄把自己的花盆底座亮了出来,女皇无声地吐出来了一口气。季衡遥遥地在身侧竖了个大拇指。只有最开始的那个孩子出了事,女皇的表情一直到最后也没有和缓回来,她甚至回到自己的位置之前,狠狠地剜了陈之妄一眼。“问答游戏就到这里,接下来是检验成果,你们的种子发芽了吗?”没有人说话,女皇笑了,“一个都没有?那你们今天将会收到一些惩罚,去帮种花的工人翻一下土,顺便学习学习种花的技巧吧。”季衡和傅凭栏回到房间里后,抓紧换回了衣服,傅凭栏去把书房的门打开,放那位可怜的卫兵出去。女皇又来找了一次傅凭栏,季衡就全程躲在衣柜里听他们说事情,原来这个游戏是女巫发明的,说只要和999个孩子玩过这个游戏,并且胜利,信仰之花才会盛开,不论是女皇的权利还是女皇和医生的婚礼,才会被人们认可。只要信仰之花一开,就不会有人再能质疑什么。但是另一个问题是,也不可以有孩子的种子真的发芽了,所以他们拿到的种子一半是炒熟的,另一半根本就不是信仰之花的种子,是食人花的。女皇比较着急的是,她之前已经胜利了990次了,加上今天那一个孩子,还差八次,本来还以为今天就能完成。女皇还有政务要处理,说完了在男宠这里也找不到答案,又急急忙忙离开了,“我晚上再来看你。”晚上的话……季衡瞥一眼傅凭栏,“我怎么总感觉她想对你……”“你怎么看出来的?”傅凭栏问。“这已经很明显了好吗?她那个眼神那些暗示的动作……”季衡说了两句说不下去了,不说了,自暴自弃地靠在衣柜门上,“反正我看着就是那么回事。”“你说的是……这样吗?”傅凭栏走过来,先是把季衡的下巴抬了起来,让他不得不和自己对视,然后手一放,双手又紧接着捉住季衡的手腕放在他的头顶上。他的目光从季衡的头发开始逡巡着,不断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去,“嗯?”季衡先是脸上开始泛红,瞬间就蔓延到耳根和脖子,伸手挣了两下挣不开,瞳孔里倒映着傅凭栏的身影,越靠越近。“我们私奔吧,”傅凭栏的呼吸打在了季衡的脸颊上,“我干净的身子当然只能留给我的未来老婆啊。”季衡:“……你又调戏我。”“我这分明是调情。”傅凭栏随即松手放开了季衡,就是脸上还留着那点意犹未尽的表情。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感觉我写了个……流氓(bushi)第1章、信仰的种子(4)第1章、信仰的种子(4)季衡身上的红潮一直退不下去,但是都这个年纪了,在你情我愿的感情里,这种害羞就显得很多余。季衡没事的时候瞎想过无数次,他一直希望能在傅凭栏面前胆大妄为一次,直接一点告诉他:“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想睡你,我就是要当你一辈子老婆。”那也就是想想而已,最大的问题就是每次他攻势一上来,季衡第一反应就是红了脸脑子一片懵。我我我、我该干什么来着?都忘得一干二净。他现在身上的红还有一种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就好像和人吵架,每次都是吵完了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明明可以发挥得更好的,那就下次……下次可能还是这个局面,季衡垂着头,对自己很失望。房间里静的落针可闻,季衡暗搓搓地用余光去看傅凭栏的反应,对方打开了衣柜看了两眼又合上,然后又去了趟书房,应该没有……生气吧?陈之妄进门……哦不是。翻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季衡独自一人坐在床边上,看起来失魂落魄的,他走过去,挨着季衡身边坐下来,四周看了圈没看到自家老大,“怎么回事?”“你俩……吵架了?”陈之妄不自觉就放低了声音,“怎么让你一人独守空闺呢?”季衡嘴巴都张开了,差点没被他这句话毒死,眼神带着几分哀怨看向他,“咱不会用成语就不用了好吗?”一听那个“闺”字就感觉这房里得发生点什么事才配得起这个名字。这时书房门开了,陈之妄警惕性太高,下意识想躲,然后看到走出来的是傅凭栏,叹口气,“瞧我这一惊一乍的。”怪只怪这寝宫的空间太大,本来应该不时有仆人走动的,在傅凭栏要求下才取消掉了。看到傅凭栏手里拿着个小箱子,陈之妄好奇不已,“这是什么?”“一些好用的药和工具什么的,”傅凭栏说完把箱子打开,要给季衡继续治疗,“时间来不及了,等你打完这针,我们就离开。”“离开?”陈之妄摸不着头脑,“你们要去哪儿?”“私奔。”傅凭栏先说了。季衡本来就是怕他一开口语出惊人,但还是没抢先说出来,这会儿就见陈之妄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你俩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现在一个是女皇的丈夫,一个是她的新宠,然后你俩手拉手要私奔?”但季衡更怀疑自己想错了,“其实是为了更好的通关?嗯……我们任务是要找到新的皇储,所以你们打算先把女皇给气疯掉?”再任由他想下去,估计一个全新的历史故事就会产生,季衡无奈摆手,“并不是,就是今晚女皇会来。”“来?来呗,”陈之妄不解道,“她还能吃了你们不成?”说完自己也立刻明白了过来,是……晚上要来啊!他看看自家老大,不怕死地说:“其实也不一定吧,就算那个什么,咱们也不怎么吃亏对吧?但是你跑了的话,女皇肯定会怀疑的。”季衡在旁边默哀,他觉得陈之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傅凭栏还没有开口,他转头看着陈之妄的目光深不见底,忽然靠近床边,陈之妄也知道自己玩过火了,猛地起身躲到了床头,抱紧了自己手里的花盆,“我错了!”傅凭栏只是伸出手,重新把箱子捡了起来。陈之妄立马侧头闭上眼,“别……别打脸啊,疼。”傅凭栏气定神闲看着他,嘴角带着笑,“怕什么,我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啊,我改变主意了。”陈之妄放下挡在脸上的手,诧异道:“你们不私奔了?”“私奔啊,”傅凭栏拉了季衡一把,让季衡跟自己站在一块,“我俩走了,你可以留下来假扮我,你可以戴上面巾遮住嘴脸就说自己‘风寒了会传染’,真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