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小得盈满 (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不动了,沈严给他弄正,笑,“装什么死?”他声音低低的,磁场走过一样,深沉,沙哑。

“我要cao你。”然后他命令一样,丁小满挣了一下,说,不许。沈严道,“怎么不许?我养你,你还不给我cao?”

丁小满不说话了。

沈严真给了他钱,他也真用了;丁小满其实也不太明白,他和沈严到底什么关系,他应该在意他,但这又让他觉得羞耻。

两人明明少年,思想却好像染了肮脏的病。

沈严看丁小满乖下来,就去剥他衣服,就剥了两件,露出一身rou,羊脂玉一样的,在冷的空气里瑟了一下。

沈严就把床上的被子拢成团,捞着丁小满挤进去,两人一下温暖起来。沈严慢慢的,他舔他嘴,然后是胸上的rou,舌头滑到乳尖上,又捻又揉的,手指也弄,教丁小满受不了,猫一样的叫几声,听的沈严头皮发麻。

他捉他胯,摸的硬了,丁小满的鸟就挺起来,张着腿在沈严手里荡;沈严看他舒服,骂他是兔儿爷,专给人走后门的。丁小满也不反驳,只身子可怜的往上耸,沈严跟着他的皮骨伏上去,手里掐他屁股rou,两团雪白的,搓的粉了,沈严就把丁小满腿抬起来,揉他屁股沟,还要抠他屁眼。

丁小满被抠的疼,他身子抖着,发出可怜的呻吟,沈严也难受,他四处看,就摸着床头的凡士林,抹了一块挤进去。透明泛黄的油在褶子里化了水,手指抽着,咕叽的响。

丁小满腿屈起来,他屁股疼的厉害,就抓着被子,求沈严,“别弄了,呜……”嗓子坏了一样。沈严没理,只又挤一根,嘴里叭叭哄,“再忍忍,乖孩子,第一次,你再忍忍……”

两人都因为扩张起了汗,汗抓到背上,留下浅咸的渍,丁小满被磨的虚喘,底下射了一次,jingye跟着眼泪一起,掉到他浅蓝的床单上,像水彩画。

弄的差不多了,沈严就脱了裤子cao了进去,起初还辛苦的,rouxue小的只吞了yinjing的头,丁小满身子趴着,腰发颤,屁股就缩紧了,被沈严一掌打的化开,勃起的鸟就吃的更长。

塞的没根,沈严就抿着嘴,深深浅浅的cao起来,棍子脔着红的冒水的肠rou,进进出出。他手上还揪着丁小满的rou粒,翻过身子,就埋头亲他呻吟的小嘴,两人上上下下都湿的厉害。

丁小满被弄的乱晃,手就去扯沈严上身没剥的卫衣,攥住了,下面又是一紧;粗硕就吞吐的更起劲,连着身下的小木床也跟着乱晃。

两人只做了一次,沈严没带套,就把精射在了丁小满的脊rou上。丁小满没缓过神,缩了缩屁股,红的rou还亮晶晶的;他就哭起来,“你看,合不上了,以后怎么办呀……,”沈严笑,押着他亲,“你担心什么呢?cao不松的。”

丁小满听了,不哭了。他眼花着,光裸的往沈严怀里靠,身上的粘腻也不管,只小声说,“沈严,我们zuoai了。”

沈严挑眉,“对啊,那你爱我吗。”

丁小满不知道。他眼慢慢拢上,要去梦里思考一样,带着倦意睡了过去。

外面稀落下了雪,是小镇今年的第一场。

初雪落在小瓦片上,雪花贴在窗户上,又夹在青砖缝里,一层深过一层,带着无限的祝福,将整座小镇雾一样的,笼罩了。

第五章小满

丁小满昨夜没清理就睡了。

他一大早起来,脸枕在沈严的手上,有一丝热,腾的一下起来,腰折了一样,他扶着床,然后动了动腿,身子半抬起了,手就往屁股摸,青涩,带着羞意;那里还是黏糊,rou却合上了,和平时没有两样。

他有些高兴,高兴沈严没骗他。支起肩穿了脏衣服,慢慢从床上缩下来,沈严就醒了,他捉丁小满的手,声音还哑着,问,“做什么?”

这会天蒙蒙亮,屋里也暗着,丁小满看不清沈严的脸色,手指曲起来,小心动了动嘴,说,“洗澡呢,有点难受。”

沈严就放了他,鱼一样挺了挺,翻身跟着起床;两人就互相赶,磨着身子去了浴室。

浴室窄的像条线,勉强容两个人,丁小满骨架小,被沈严压着,背贴在白的瓷砖上,又滑又凉,夏天舔的冰糕一样。

“你怎么也进来?”丁小满惶惶咕哝,有些慌;他眼乱颤,看沈严有棱的下晗,抬起了,黑的卫衣从他脖颈上溜出去,露出精的一身rou。

他喉咙滚了滚,沈严就笑,三角的肩展开,手去耸丁小满的衣服;两人就都光了,袒裼裸裎,挤出一点羞人的热意,把丁小满蒸的要化了。

沈严没什么表情。他支了热水器的花洒,水就渐渐出来,打在两人裸的rou上,他抚丁小满的背,涂了点沐浴露,酸的柠檬味,搓在他液化的jingye、小满白皙的皮上,融为一体,弄的久了,又生出细小的泡泡,然后被水冲去了。

丁小满纳着气,他全身被沈严揉的发软,从乳到yinjing,然后是屁股,脸红的,脑子也发昏。

沈严喜欢他的懵懂样,身子贴上去,蹭湿漉漉的、jingye一样的泡沫;他们在水里喘息,性器厮磨,但又不带情欲,只有少年的思春。囫囵洗干净了,出来就像溺死的鱼。

今天是学校的温书日,休假。

沈严先回去了,这屋里就空起来。怎么会空呢?丁小满觉得奇怪;坐下了,看床单的花印子,脸一下烧起来。

他把那羞布含糊卷起来,浸在水里;腥膻的体液和汗味,在洗衣粉里化开了,再晾起来,浅淡的阳光下,将他和沈严夜里那点秘辛吞的都没了。

丁小满闲下来,支起腿看了会书。他眼睛盯着,字模糊的,页角被他摸的都起毛了,这才觉得没心思;就腿乱荡,然后站起来,往窗外看,才发现原来下了雪。

他有些惊喜,下楼去;雪还没化,夹着土地的泥,黄又洁白。

沈严在楼道打电话,他爸叫他过完年就回去,沈严没说话,心里有了计较,说,“你不是在弄什么慈善事业,资助个学生不成问题吧?”他爸骂,又说,是不成问题,也没见你什么时候那么好心。

沈严笑,随便聊了问候的话就挂了。他身子倚在楼梯杆上,颀长的阴影,然后抖了抖肩,就想起昨晚那点事,呻吟,白花的rou,还有会冒水的、吃他鸟的洞;沈严敛着眼,突然燥起来。

他摸开盒子,嘴上支起一根烟,去窗户边;正要点火,就看见丁小满骨架小的身子,腿曲着,献祭一般,埋在雪地里。

“丁小满。”他唇皮上下张,站在楼上叫,烟早取了,放在手心rou里颠几下。丁小满寻着声,抬头见,眼神还有笑,沈严看的口干,就喊他上来。

“怎么了?”丁小满跑过来的,虚虚还有些喘,腮两边捎着热的红,“你在干什么?”沈严逆着光站,一半的脸晦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