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小猫咪要不要尝一下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上床,膝盖蹭着到人面前。

男人没说话,又翻了一页。

夏悯抬手摘下他的眼镜:“你们老男人都这么能装?盯着杂志上的护肤品广告看什么?”

陆凌恒斜他一眼:“老男人不许用护肤品了?”

“能。”夏悯身子一歪,躺倒在对方身上,狡黠地一笑,“你用女士护肤品啊?”

“······”

“啊!”

那人恼羞成怒似的,忽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被子上,夏悯看着他,抬头撅嘴去舔对方的嘴角:“我看看好没好。”

陆凌恒剥他衣服:“我也看看好没好。”

“啊······不行,没好!”夏悯挣扎,被扭着手掐着腰。

陆凌恒松手,捏了捏他的脸:“真没好?”

“真的······”忽地又脸一红,话锋一转,“别压着我······要那个了······”

“哪个了?说说。”陆凌恒低头亲他,用嘴角结痂的伤口蹭他柔软的唇,话里话外都是流氓的语调,手探到下面捏他两团软rou,还要评价几句,“吃什么都不长rou,就一个屁股还能揉两下。”

夏悯生气,红着脸,叫他说得无地自容:“有本事就别碰我。”

“没本事。”陆凌恒接着无比自然,然后低沉地笑,凑过去一股子浪劲儿,“就喜欢你这屁股,捏着带劲······cao你的时候揉着这里更带劲——”

“······别摸了······”

“不给cao还不给摸?惯的你。”

“再弄······嗯······”大手移到会阴处揉了揉,夏悯立时溢出一句呻吟,颤着嗓子抓对方的手,“要······要弄脏裤子了······”

陆凌恒手里动作不停,亲他的嘴,小声又亲昵地问:“湿了?”

“嗯唔······嗯······”

一番揉弄,夏悯软了腰,扒着对方不让走了。陆凌恒问他要什么,他红唇轻启,臊得脸蛋发烫,凑到对方耳边轻轻说了句。

陆凌恒手里狠狠揉弄了一下,将他逼出更软的腔调,骂他:“sao成这样!”

夏悯溢出哭腔,揪着他耳朵回嘴:“都怪你!”

“怪我什么?揉你两下就湿,是我让你浪的?”好不讲道理的人,臊白他一通,又按着他疼,语调带宠,好事坏事儿都让他做净了,哄他,“叫声好听的——”

“老公······呜呜······老公······快点儿嗯嗯······”

“要老公做什么,悯悯说说······”

夏悯两腿难耐地夹着那只手蹭了蹭,皱眉哭,眼尾通红,撅着嘴吭哧,又被哄着亲了耳朵揉了胸,才溢出黏腻的一句:“要舔······要老公舔······”

“舔哪里?”

“呜呜呜······你讨厌······嗯啊——呜呜······花xue······花xue湿了,要老公、老公舔······”

“sao货!”陆凌恒被勾得红了眼,xiaoxue伤口未好全,便狠狠一掐手里的阴蒂,将人弄哭,流出更多的水来。

裤子剥下,两条细腿被掰开,露出一个泛滥的xue,内裤挂在腿间,中间的布料连绵起一条银丝,叫人浮想联翩。

一把扯下来甩到地板上,陆凌恒埋头进去。

“啊!——啊啊啊······”夏悯当即哭出声,甜的、腻的、勾人的。

脚趾蜷缩踩到男人肩头,夹紧胯下的脑袋,挺着小腹抽搐。

舌头刚一碰到就喷了水,发了浪,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作者有话说:

被自己会到。

第十二章·(发出感叹)

陆凌恒看着那里汩汩流水,那道小小的撕裂已经看不见了,如今眼里只有红汪汪的一个洞口,嫩生生地勾人。

缩着、流着,将他勾得呼吸沉重,炽热地打在那一团胖乎乎的嫩rou上。不等对方高潮结束,舌头重新迎着纠缠不休的xue口抵进去,夏悯踩在他肩上的脚趾猛地一缩,尖声的哭腔划破暧昧的空气,将情欲推至顶端。

敏感点被粗糙的舌尖抵住研磨,夏悯一截细腰簌簌发抖,拱起小腹,两手无意识地插入对方发间,迷茫地看着昏沉沉的天花板,嘴里哭着叫着喊着,更多的是求饶的、可怜的——

没了刚刚还逗弄人的狡黠,那尾偷笑喊“老男人”的嘴角此刻也被紧紧抿着,泄出大段无意识的呻吟。

“啊……老公……啊!啊啊嗯嗯……啊——”

护着那处嫩rou的yinchun被手指分开,里头两半红,隐着一粒豆,性器刚刚射过,软着缩在上面,顶端露出一滴白浊,滴滴答答淌到女xue上。

陆凌恒抬头看他一眼,嘴唇一圈染着晶亮的yin水,对上那张含着泪的眼,覆又低头,嘴一张,整个包住小巧的阴阜,手里的大腿根不停打颤,要合不合的,最终还是妥协着绵软地一敞,将那里自暴自弃般送进他温热的口腔。

yinchun被舌头舔开,敞着,不害臊似的,甚至露出女xue的尿道口来,那里无甚作用,此刻便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地。

陆凌恒的舌头舔进缝隙,还不够,含着吸一吸,将里头沾染的yin液一股脑缠绵进口腔,牙齿包裹阴蒂,轻轻磨,疼、爽——夏悯猛地颤抖,身体向上一缩,那根绵软缩着的yinjing抖一抖,悄悄又立起来了。

嫩生生的xuerou被舔了个遍,直到每一条缝隙处都重新沾染上男人的津液,又再次被一一吮吸干净,最后含着尿道口,那舌尖刺戳,勾弄。

夏悯要死过去般,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大腿根被掐的一片青紫,然而这般要了他命似的弄他,却还没弄到最关键处。

“啊······啊啊嗯嗯······再······呜、还要······”

陆凌恒欺负他、凌辱他、蹂躏他,又自愿压低身段,用最虔诚的方式为他舔弄,只为求得那抹高潮后的失神脸庞和眼尾的泪珠,跟一句可怜的发着颤的“老公”。

舌头游遍夏悯腿心,缝隙被舔过,阴蒂被吃过,射完的yinjing也被重新用唇舌含着直到再一次软绵绵地流淌出透明的yin液,最后向下,一股脑将舌头探进一直在紧缩流水的yindao。

深处的宫口迫不及待的煽合,是唇舌到不了的地方,夏悯已经忘记了在自己体内的到底是寻常那根粗壮的yinjing还是只一条粗糙的舌头,宫口发麻,急迫地想要东西进来碰一碰,弄一弄,他哭、求,侧着脸看胯间的脑袋,不要脸不要尊严地让他进来,要对方cao自己,那那根让他看一眼就发慌,捅一捅就欲仙欲死的性器。

陆凌恒知道他情欲上头,但他不能,xue口本就紧致,伤口又未好全,只能用一根舌头,抵着最深处舔,勾着甬道里的yin水,连捎带粗糙点的手指都不敢上。

夏悯不依,支棱着胯骨,求他,含糊地勾引他:“老公······呜呜呜老公·······里面······里面痒······唔!”

“进来······caoxiaoxue······要老公进来······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