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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可是一个村子只有两个人,不觉得很奇怪吗?”福仪把这手帕塞给他,道:“你留着吧,或许以后还可以找到他们。”“真的?”太子一听这话,忙藏好了那手帕。经历了这次的事件之后,皇上不敢轻易地把两人带出去了,这大冬天,所有人也一直闷在宫里,福仪寻不到什么乐子,只是陪着太子背书写字,这会儿也闷了,拉着人道:“我们去看公主吧!”太子早听闻这公主一见福仪不再吵闹了,这会儿也感兴趣了,跟着福仪去见见这meimei。谁料,这安平公主一见福仪倒是笑吟吟的,一见着太子上来,立马脸皱成一团,大声哭了起来。皇后打趣道:“禄儿,看来你吓到meimei了啊。”太子这会儿也不知所措,反而生气闷气来,道:“福仪见她她就不哭。我一来就要哭,这不是膈应我嘛!”福仪凑到他身边笑:“你对她笑一笑嘛。”雪梅也应和道:“这小公主啊,其实还挺喜欢笑的呢。”太子别扭,半天不肯笑,直到福仪拉着他,让他凑到公主面前的时候,太子摸摸小公主的脸,温柔道:“鸢儿不哭了啊——”小公主立马止住了哭声,扑进了哥哥的怀抱。皇后和雪梅在一旁笑,看来这小公主还是挺可爱的嘛。太子不怀好意地看着福仪,道:“以前福仪也是跟鸢儿一样,要我抱。”福仪一下子红了脸,别过脸去不说话。这可乐了雪梅,只听她道:“可不是,小时候啊,三殿下可喜欢缠着太子殿下了呢!”皇后笑:“现在可不一样啦,这禄儿可是分秒都不能离了仪儿呢。”“我哪有啊!”太子这会儿也红了脸,争辩道。“哟,还害羞啦?”雪梅倒是喜欢打趣太子,看着太子羞红了脸,反倒笑得更欢了。太子抱着公主,倒是不理会雪梅。公主声音软软地叫着“哥哥”,把这太子的心都叫化了,自这时起,这太子是真的发现这个小公主没有之前那么令人讨厌了,反倒是经常过来看看她,连带着福仪也跟着过来。这日皇后去找皇上了,太子拉着福仪过来看公主,这会儿看着雪梅拿着红线在教几个小宫女打结,倒是有几分兴趣,过来问:“你们在干什么啊?”雪梅忙把太子推到一边,道:“这是女子才用学的东西,殿下你赶紧到一边去!”福仪一看,歪着头道:“你们在打结吗?”太子看着女工们手中的红线,好奇道:“我也想学!”雪梅忙把他拉走,道:“殿下该去读书了!”福仪跟着被拉出来,不明所以,只道:“不学就不学。”太子到了内殿,闷气道:“有什么好读的,读书那么无聊!”福仪忙拉着人家道:“可别,以后进了东宫,那才叫无聊呢,父王肯定派一大堆人来看着你,教你读书。”太子皱起秀气的眉,不满道:“我去了东宫,那你呢?”福仪不说话了。太子还不知道,这福仪是宁王的儿子,倒是以为是宫里哪个过世的妃子的儿子,只以为他俩是兄弟,况且,皇上收养福仪这事,对外也只是宣称是妃嫔所生,对内,妃子们宫人们虽知道这是宁王的儿子,但宁王威名在外,为大梁做出这么大贡献,皇上收养这个孩子也在理,更何况,宁王跟皇上,可是生死之交。只是这戳到了福仪的痛处,他并不知这些,因而觉得本是寄人篱下,被他这么一说,倒觉得自己应该有个王府才对。这么一想,福仪立马摇摇头,这想法太天真了。只是他不知,这皇上收养一个宁王的儿子一事,实在太过蹊跷,破了规矩,可谓是前所未有。自己也算是幸运了。太子看他不语,倒以为他是舍不得他了,只笑。福仪倒不明白他为何笑,只觉得无趣。过了这个冬天,太子便13岁,太子乃是腊月初八所生,于那腊八粥同日,福仪总拿这个来笑他,只道:“腊八腊八,大一岁啦!”古时说腊八所生,便是天佑之命,是富贵之命,将来可是不愁吃不愁喝的,而又是皇室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个吉相。太子也因这生日,在黎民们庆祝腊八的时候,顺带着也祝太子身体健康,皇宫里摆宴时,可收到不少的赠礼。福仪最是喜欢跟着太子到处去见见人的,这日太子光是让宫女们给他穿上吉服就已经花了很长时间,为了这宫宴,御膳厨房早几日就在准备食材,午时还不到,山珍海味全都供奉上来,福仪跟着太子进大殿的时候,嘴就一直没合拢。不用说,这次的宫宴,明显带着另一种目的,太子光是看着那些小姑娘,就知道了。那些姑娘们被安排了歌舞,在饭前开演,太子跟着皇上坐在一起,跟福仪隔着远,倒也没什么兴趣,只是父王在身边,总得装成很认真的样子。福仪跟着二皇子和四皇子坐在一起,那灵妃还带着刚出生没多久的五皇子来了,福仪怎么看,也觉得没有小公主可爱。福仪看着对面坐着的达官显贵,歪着头,只觉得好笑,他们都盯着太子瞧,怕是在看,这太子有没有看上自家女儿,好来一桩姻缘。宴会还在进行,福仪已经吃饱了,悄悄对着旁边二皇子道:“我们走吧!”二皇子可是懂规矩的,只道:“母后还没走呢。”福仪瘪着嘴,不满道:“有什么关系啦,我都吃饱了。”那边八岁的五皇子也道:“我也吃饱啦!”福仪悄悄道:“我们溜出去吧!”于是,在宫女们上菜肴的间隙,福仪拉着五皇子溜出去了,两人一动身,那厢二皇子也忍不住了,跟着溜出去了。那边太子眼睁睁看着三个人溜出去了,刚想报告给父王,这么一想,又没开口——要是说了,福仪怕是要挨骂了。可自己还要跟父王商量着哪个女子更加动人这事——实在是无趣!他看见了崇亲王的女儿,梨儿,他只撇撇嘴,看她那手脚都在微微颤抖,不禁腹诽,这女孩儿也太胆小了罢!这人只是不知,这女孩儿只是紧张罢了。宫宴还要持续很久,福仪溜出来后,回了殿,便又看见这雪梅在教宫女们缝衣服呢。他忽然明白了,看来这太子的婚事怕是已经定下来了——不然这宫宴只是过一遍形式罢了。福仪等了好一会儿,这厢终于教完了,福仪忙拉住一个小宫女。那小宫女被三皇子这么一拉,顿时慌了神,道:“三殿下怎么了?”“你教我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