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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你看。偏还剩一点耸动能露出来,洛龄被罩在他的怀里,小猫似的叫,一声一声地喊着“涨”,还喊了一句不知道从哪学的——“要被捅坏了。”江寅听得乐不可支,捧着他的脸蛋舔舔他的眉毛。“捅不坏的。”“唔、唔…真的吗?”“真的,因为你是个小sao/货。”锋利的齿尖叼着洛龄敏感的唇角,撕下一小块皮,顿时血流如注,红色泛暖,染了小半个下巴。洛龄哭着射出来,得了江寅一句:“sao/货是不会被捅坏的。”把他的下巴细细舔了。洛旻早已看得目眦尽裂。第14章克隆体趴在书桌上,裤子叫洛成扒了,露出一只雪白的屁股。吃得不好,偏瘦,屁股上的rou没有洛龄多。洛成的拇指擦过他臀上的一颗痣,看得出神。“三十六号。”他叫他。克隆体没有名字。三十六哆嗦了一下,回头看见洛成把拇指放进自己的嘴里舔,刺破了一点,带出腥红。冷的血抹在了他臀瓣的那颗痣上。说是克隆,也不完全,基因突变可以发生在复制的任何瞬间。他和洛龄总有些微的不同。一颗痣,一个没有缺损的大脑。他是诸多复制品中最完美的那个。可洛成对他不满意。“你不像…”围着他转了两三圈,洛成把手抵住下巴,喃喃地把他和回忆比较。晚宴时不止洛旻一个人盯着洛龄看。一模一样的脸,三十六号动辄流露出戒备的神情。干起来也放不开。插进去还得他来催,叫他把身子放软、再放软。“会叫吗?学着洛龄那么叫。”三十六咬紧了牙。勉强哼哼了一声。声音之粗粝,刮得洛成耳根子疼。顿时性致全无,把他赶回了地下室。回去的路上,三十六看到院子里正和江寅一起散步的洛龄,忍不住啐了一口,掉过头,自顾自埋进属于他的阴暗潮湿里去。洛龄似有所感地侧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极为熟悉的背影。他分不清熟悉与亲切的区别,咧开嘴傻乐。江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气得硬生生掰过他的脸,“不准东看西看。”“嗯。”洛龄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要亲,被挡住了。屁股由一只胳膊垫着,继续听江寅数落他:“蠢东西,下次再当着我的面跑掉,我要打断你的腿。”洛龄把腿晃晃,眼睛瞪得滚圆,对自己双腿的前途感到紧张。蹭了一会江寅的下腹,记起来自己以前是怎么讨好洛旻的,软绵绵地在人耳边喊,“江寅、江寅。”喊一声,亲一口。喊得江寅想吃了他。回房后,江寅用罐头煮了点汤给他的小傻子。好歹算安顿了下来,洛龄终于吃到热食。但久居洛家亦非长久之计。洛成给他的礼遇,是要他给这样一家野心勃勃的血族卖力气的。他原本的打算便是趁末世来尝试一下与同族的相处,可观察洛氏对洛龄的态度,却让他不是很喜欢。他不愿意继续交换或者妥协——争回洛龄,是他假意答应加入洛氏阵营的福利。这边他心事重重,那边小傻子却把rou汤吃得滴滴答答,糊了整个下巴。粘稠的汤汁滴下来了,他又用指头去刮,刮一点舔一点,边吃边玩。开始江寅还拿着毛巾若有所思地给他擦,后面就发现了,这傻子是故意的。“干嘛呢!”在洛龄又一次要假装手抖把rou汤洒在外头的时候,江寅冷不丁地吼他。小傻子快被吓死了,咬着勺掉眼泪。江寅把人欺负了,自己又笑,唾弃自己跟一个傻东西较劲。又把人抱起来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下巴,边擦边觉得奇怪,抽了抽鼻子,疑惑地问:“什么味道?”洛龄哼哼唧唧,几次三番要站起来,都被摁回去。于是江寅顺利地感觉到腿上一热。洛龄尿了。一只胳膊拦过洛龄的腰,江寅把鼻子贴在洛龄的后颈。两个人贴得太近,洛龄身上的尿sao味渐渐把他也覆盖了。獠牙鼓出来,江寅察觉到自己处于失控的前兆。他把洛龄的裤子扯下来一点。可洛龄还在惊颤的余韵里回不过神,一寸一寸地把他吞进去了,忽然打了个颤。“江寅、江寅…不要、不要。”“为什么不要?”抱着他的缘故,进出不会太蛮横,但没有润滑与扩张的过程就生生插入,还是叫人疼的。他痴迷地欣赏着洛龄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不要插、不要插…”洛龄喊到一半近乎失声,后半句是哑着嗓子送出来的:“还没尿完……”世界忽然翻转颠倒,江寅把他推到地上压着,“没尿完就继续尿。”洛龄因为紧张,两个膝盖相互擦弄,根本没办法顺利排泄,叫江寅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地撞击,难受得脸都红了,带着哭腔申辩:“这样我、我、尿不出来…呜…”江寅把他的嘴捂住,加快了速度,没一会,小傻子便再次失禁。“这不是就尿出来了。”说起来也是求仁得仁,但洛龄哭得更厉害了。第15章这几天,洛龄的日子总得来说过得不错。吃得饱、穿得暖、有人疼。江寅爱舔他的小棒子,他也食髓知味,早晨起来就晓得拿什么去和江寅打招呼。两个人时常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了,洛龄也几乎脚不沾地。不是坐在江寅胳膊上,就是两腿分开夹着他的腰。没有羞耻和顾忌,唯有欢愉。但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洛旻在出任务的过程中被绞烂一只手。而三十六则丢了一条命。——他是去替洛龄照顾洛旻的,而洛旻一醒,就立即吸干了他。还好他聪明,断气之前设法吞了一点洛旻的血。尸体推到焚化炉旁边。洛龄没人看着,寻着暖意找了过来。白布之下的躯体动了动,三十六的聪明有了效果。江寅回来发现趴在洛龄身上耸动的人,气得发疯。虽然他发疯一定发不过三十六。这只新生的血族,偶然获得了意外的力量,正骑在他旧日的宿敌身上快意得很。谁也不能阻止他cao烂他身下这个可恶的傻子。总是要学他、学他!一个傻子有什么好学的!他发了疯便可以不再顾忌洛龄是他的基因所系的源头,是把他从焚化炉边背回来的恩人。那么娇、那么傻,抱着他问他的手和脸怎么那么凉。“我和你…好像啊。”小傻子说话嘴里像含了一块糖,指头插进去掰开看才发现什么也没有。他就那么受了蛊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