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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三岁,程云峰算完脑袋里突然蹦出句俗语,“女大三,抱金砖。”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跑出这个念头,只是觉得好笑。任暄却只看见程云峰莫名其妙地笑得像个傻瓜。菜很快上全,是粤菜做了迎合北方口味的改良,有油星有rou沫,还有几块碎辣椒。程云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却没有半分惊艳。他不时观察任暄,也只是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一桌菜只吃了过半,难吃比任何事都令人扫兴。“吃好了?”程云峰抽出纸巾擦了下嘴,拿起墨镜直接戴在了脸上。任暄看着他被墨镜遮住的脸,丰毅的面部线条变得更明显,那对唯一略显亲和的眼睛被盖住,就只剩下扑面而来不好亲近的架势。任暄点点头,又觉得程云峰戴着墨镜看不清,他背好包站起身,“我来结账。”程云峰也站起来,并排而站他仍比任暄高出一截,“说好了我请,怎么能让你付账。”程云峰转身往收银的吧台走,任暄跟在身后。这样一个狂拽炫酷的背影,搁在平时他一定是要在心里吐槽的,可程云峰腰背挺直地走在前面,淋漓尽致地展示好身材,他少有地用审视同性的眼光,偷偷地打量起来。这样一顿饭不过一百出头,任暄不想欠人情,但更不想跟他在人前拉扯。还没等任暄想得更多,程云峰已经付好了账,撩起门帘推开玻璃门,给任暄辟开出门的路。任暄侧着身子走出门口,程云峰紧跟在后,任暄正准备道别回家,程云峰却先开了口。“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任暄摇了摇手,顺着北边遥指着一片矮楼,“我住的很近,可以走回去。”程云峰朝着那个方向匆匆一望,一伸手揽住任暄的肩膀,半搂半推地把人带到摩托前,打开坐桶往外拿安全帽。任暄不懂摩托车,但也知道面前这辆银灰色的BMW踏板摩托要比那种通勤代步的小电驴高级太多。程云峰的黑色头盔已经戴好,这样一身装扮配上拉风的摩托车就显得相得益彰了许多。程云峰把一顶同款白色头盔扣到任暄头上,又帮他调好了眼镜的位置,也不顾任暄的僵硬和挣扎,把人带到了后座上。“坐过摩托没?”程云峰调整了坐姿,准备发动,任暄在后座手不知摆在哪里,前后挪了好几次地方。“没坐过就扶着腰。”程云峰转过头,拉住任暄无处安放的手,搭在自己的侧腰上。任暄握着程云峰牛仔裤腰最厚的地方,前胸和后背刻意搁着间隙,程云峰感觉任暄准备好了,就一转油门拐上了马路。起初的一段路还好,混进下班的车流,只能慢速穿梭在路边的车道。开了一会儿任暄才发现程云峰骑向了城南,背对他家的方向。任暄向前面的程云峰喊话:“你走错方向了!”路面车辆繁杂,配上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又隔着顶头盔,任暄的话被淹没在周围的噪音里,出口就随风没了踪影。任暄只得向前靠,下巴蹭到了程云峰的肩膀,冲他耳边大声又问了一遍:“是不是走错路了?”程云峰挑起一边嘴角,迎在风中是一个潇洒又顽劣的笑,他略一侧头,大声回了一句:“带你去别的地方。”程云峰在路口转弯,拐到逆势车流的沿河辅路上,一侧是满满当当、寸步难行的红色尾灯,一侧是望不到头的宽直马路。程云峰拧了半圈油门,带着任暄窜进了清爽的河风里。6突然的加速让任暄撞进了程云峰紧实的后背,堪堪握住的裤腰也让任暄失去了安全感,他抛下了礼仪和分寸,伸出手臂环紧了前面能让他不坠车的腰。摩托车开到了80码,风从两侧把任暄吹了个透彻,商务T恤的下摆被风撩起,避人的腰线也从缝隙里露了头,若隐若现地透出一小片白rou。风中的驰骋让任暄觉得刺激,已经被程云峰摸透的骑车路线是任暄循规蹈矩的生活轨迹中鲜有的出格。他全部的叛逆都用来暗恋陈岁,剩下的所有优异却不足以佐证他还能是一个别人眼中的正常人。郁结在胸口的憋闷在这一刻得到了发泄,那些深夜的烦闷和委屈像找到了一个出口,泄洪般随着河风扬长而去,从鼻腔到肺底,深深叹出一口气。任暄轻覆在程云峰背上,即使萦绕着的烟草味也不觉得呛鼻,被薄汗洇湿的T恤也不黏腻,一切都恰到好处地让他觉得很放松、很惬意。程云峰又拧了一点油门,做最后的冲刺,他感受到后背紧抱着他的任暄,笑着向后问他:“爽不爽?”任暄因为加速又收紧了手臂,贴在程云峰背上大声回应他:“太爽了兄弟!”五分钟后这条辅路就跑到了头,程云峰转到了小巷,在居民区的小路穿梭了几分钟,才最终来到一条中专背后的小吃街。程云峰在一家面馆门口停好车,拿过两人的头盔放好,踏上台阶跑到店门口,拉开门帘冲里边说话:“大刘,我在你门口停会车。”程云峰利落地两步跨下台阶,回到任暄旁边。任暄看着他行云流水的一串动作,又看看街口拎着小吃觅食的人群,疑惑地问他:“不是刚吃过饭么?”“你吃饱了么?我没。”程云峰把墨镜重新架回头顶,“再陪我吃点呗?”任暄跟着程云峰来到小吃街中间一家半开放的海鲜摊位,门口摆着不少矮桌和小板凳,还有不少站在周围等位的食客,和附近的档口相比,也是生意最好的一家。老板叼着烟在炉子前烤海鲜,看见程云峰两人互相抬了下下巴,就算打了招呼。程云峰从棚子边搬了张折好的矮桌,挑了个空位放好,又变魔术一样找出两张小板凳,用掌心抹了一把凳面,弯腰放在任暄脚边。“坐着等我,有忌口么?”“没有。”任暄像牵线木偶似的,听指挥乖乖坐好,在程云峰走远前才想起来喊住他:“我不饿,少买点。”程云峰只回头摆摆手,就走到了老板旁边。他身板挺直地站在冰柜前,在任暄看不到的地方点了几下,老板娘笑呵呵地下单,老板也跟他有说有笑地寒暄。任暄觉得程云峰仿佛认识半个竹西,和谁都能聊上几句,明明一副不好相与的样子,自己竟也一天里接连和他吃了两顿饭。回来时程云峰手里拎了两瓶开了盖的纯生,滴着水的玻璃瓶放在小桌上,一瓶被推到了任暄面前。程云峰先举起瓶子喝了一大口,他健壮的身板坐在小凳上,立起的膝盖比矮桌都高,看起来低蜷的姿势,却随着他放下瓶子时的喟叹,让任暄意识到这才是程云峰那儿的舒服。“这家的调料配方最正宗,满大街的海鲜烧烤你找不到第二家味儿更正的。”程云峰像个拉客的小哥,滔滔不绝地跟任暄介绍,从刚开业的门可罗雀到现在的门庭若市,以及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