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和魔王总裁结婚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他一把:“快吃。”

科技改变生活,简直诚不我欺。

郁久吃了饱饱一餐饭,回房间把可疑的快递盒塞进床下,休息了半天后就开始疯狂练琴的进程。

之前在医院,就算每天有两小时练习时间,可那只能保持手不生。

比赛前夕,不多练练他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青年音乐大赛,从复赛起正式进入电视转播阶段。

为了比赛的观赏性,每位选手会有指定曲目、自选曲目、表演曲目,三次演奏机会。

指定曲目是由组委会提供的三首、和中三选一。分值四十分。

郁久选择了初赛没弹成的。

自选曲目,如字面意思任选一首钢琴曲。选手一般会选自己最擅长的,或者更加考验表现力的曲目。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默认依然要选古典乐。仍然是四十分的分值。

至于剩下的表演曲目,占的分值最少,只有十分,但却是整个比赛的观赛高潮。这一项主要考验选手的乐感,临场的感染力,选曲大多是一些现代电影配乐等等。

打分的时候,观众的气氛和掌声也会是评审的评判标准之一。

后面两首,郁久已经练得滚瓜烂熟了,但从医院回来后,手总觉得有点使不上劲,导致需要大力触键的弹得不那么顺手了。

郁久越练越焦躁,整个人都有点疯魔,某天吃饭的时候,手抖得筷子没拿住,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蔺从安脸黑了,一把捞过他的手,放在掌心摁住:“怎么回事?!”

郁久冷不丁被吼了一下,讷讷道:“……太用力了,一会儿就好了。”

蔺从安再不懂钢琴的事,也知道把手练成这样肯定是不正常的,他冷着脸让郁久把手放两边,自己一筷子一筷子地喂。

郁久:“…………”这像什么样啊!

反抗不能,郁久只能红着耳朵享受地吃掉了一顿饭。

饭后蔺从安还不放过他,拎着人回了自己房间,让他去浴室洗澡。

郁久这下真懵了。

洗澡在哪儿不能洗?为什么要来蔺先生的卧室洗!

蔺先生什么个意思?!

第32章

郁久在浴室脑子搅成一团浆糊,这样那样各种不可描述。

热水兜头冲下来,他不安地想,那光盘他还没来得及看呢,自己真的能满足蔺先生吗……

等磨蹭够了,推开浴室门一看,蔺从安正开着笔记本电脑,插着耳机,在跟别人视频。

怎么看都不像要不可描述的样子啊!

蔺从安抬眼看到郁久出来,招招手。

“过来,手伸出来。”

郁久不明所以地伸出两只被热水泡得红通通的爪子,蔺从安抓过一只,放在手掌上拍了拍,对着视频另一头的人说:“您说,我照着做。”

郁久终于到了一个能看见电脑画面的角度,只见对面是个须发皆白的白胡子老头,老头嘴巴张张合合地说着什么,手里还有一只手模型。

郁久愣神间,手指被蔺从安抓住,反向抬起来,指根涌起一阵酸酸软软的感觉,他下意识地“嘶——”了一声。

“怎么了?疼吗?”蔺从安立刻不动了,转头问白胡子老头:“我做得不对吗?小久疼了!”

白胡子老头在线表演了一个翻白眼:“疼个屁啊!三十度都没掰到,你家小宝贝是水晶做的吗!”

郁久听不见,但他总算反应过来:“没,不疼!蔺先生你这是在学按摩吗?”

蔺从安不理会白胡子,跟郁久解释道:“白老是个按摩大师,我跟他学学手法,给你放松一下。”

他顿了一下,声音更沉了几分:“让你少练,说什么都不听,我拿你是没办法了。”

郁久脸一下涨红了,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像被糖水泡满了,嘬一口都是满嘴甜香。

在白老的指导下,蔺从安很快学会了那一套按摩放松的手法。谢过白老后他关掉了视频,又专心给郁久捏了一遍。

控制不住的颤抖已经消失,揉按过后,手指酥酥麻麻,酸胀感也减少了。确实很有效的样子。

“今天别练了吧?”蔺从安摩挲着郁久修长白皙的手指:“偶尔也要休息一下。”

放在平时郁久确实不会这么早休息,但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之前他心态有些乱,确实有练得不适当的地方,这会儿被蔺从安哄得晕晕乎乎,当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晚上十点多,还早,远远没到两人休息的时间。

郁久抿抿嘴:“蔺先生,一个星期以后就比赛了……”

蔺从安:“嗯?”

郁久鼓起勇气:“我、我想……和你戴一样的耳钉上台好吗?”

郁久是没有耳洞的,蔺从安观察过,他自己也没有,遂纳闷道:“你没有耳洞。”

“……你帮我打一个。”

郁久脸红得要滴血了,蔺从安陡然醒悟,郁久还是没忘记那天的事情,想找机会表示他的不在意,或者取悦自己。

没有人能抵抗得了这样专属于自己的诱惑,蔺从安也不是圣人,哑声道:“好,你去拿。”

两个新的穿耳器被拿回来,郁久按着他查的教程,先拿酒精棉球擦了擦蔺从安的耳垂,拿手揉了揉那块柔软温热的软rou。

即使是传闻中能止小儿夜啼的大魔王,依旧有这样柔软的地方。

郁久屏住呼吸,眼疾手快地将穿耳器摁下去,坚硬的钢针刺破皮肤,郁久自己下意识地战栗了一下。

cao作本身很简单,过程也很快,但紧张的郁久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他将白色的“订书机”拿下来,擦掉一颗血珠,松了一口气。

“蔺先生,疼不疼啊?”问罢他突然不知道怎样的回答才代表他的cao作合格,却听蔺从安在他耳边轻笑一声,鼻息在自己的颈间来回,并伸手将他抱住。

“很好。”

蔺从安的动作比他利索,郁久只觉得自己的耳垂一凉,随后一阵短促的刺痛到来,他抖了一下,很快便没什么感觉了。

“好像不疼啊!”郁久惊喜道,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左边耳垂:“我听佳佳姐她们说的,还以为多恐怖呢!”

蔺从安揉了他一把:“不早了,直接在这儿睡吧。”

蔺从安的床很大,睡他俩当然没问题。

但有问题的是,郁久的房间走几步路就到了,有什么早不早的……

但郁久跟着装傻道:“是,是不早了啊!”

澡都洗过了,两人各占了半张床。

郁久每天的练习都很累,关灯后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蔺从安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着郁久熟睡的侧脸。

他一动不动看了很久。

……

一周后,华国青年音乐大赛复赛,正式开始!

雪莱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健步如飞,面色不豫地用英文叽里咕噜抱怨着:“上一届青音赛就很水,我发誓这一届绝对不来了的,主编肯定是看我不爽才发配我过来,那个老女人!怪不得都四婚了!”

跟在她后面的组委会工作人员都要哭了,唯唯诺诺道:“雪莱小姐……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