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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让这小子骄傲。有个词叫恃宠而骄,他可不能纵容这种事发生。结果就是架子搬的太大,而其他三人都没有要给他台阶下的意思,贺红章也就被架在高处下不来,不到晚上九点,他的肚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咕咕叫。叶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让你装,这会儿饿了吧?”贺红章饿得睡不着,掀开被子坐起来,推推老婆:“你、你下楼去给我热点东西吃呗。”叶蓝耸耸肩膀,微笑拒绝:“我不去,吃饭的时候谁让你在那儿摆谱来着?你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饿着吧你。”“啧,我娶你干嘛?”贺红章不满意地嘟囔一句,下床穿拖鞋往门外走,边走边抱怨,“我自己去成了吧?真是,做什么都指望不上你。”他们的卧室与贺伯言的卧室都在二楼,分布在楼梯口东西两侧,贺红章怕自己下楼偷吃会被发现,因此出门后走路都是踮着脚的。下楼时,隔壁贺伯言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笑声,还夹杂着那么几声说不清道不明的类似于呻吟的动静,贺红章老脸一红,连连摇头加快了下楼的步伐。他进了厨房,从冰箱里面把剩下的麻婆豆腐、香爆花甲还有松鼠桂鱼拿出来,打算放进锅里加热翻炒一下。可天然气灶却是死活都不冒火。身后传来脚步声,贺红章头也没回地说:“老婆快来看看,这灶是不是坏了?没火啊。”“呃,天然气气阀总开关好像没开。”贺红章浑身一僵,回头一看,与手足无措的简意视线撞了个正着。简意身上穿着贺伯言的睡衣,有点大,裤子盖在了双脚,袖子也垂坠着遮住了他的半个手掌,让他看上去格外的无辜。贺红章抿着唇没说话,回头去找简意说的气阀总开关在哪儿,简意见他找反了方向,便走过去帮着把开关打开,然后自告奋勇地说:“我来吧,您先到外面坐一下,菜很快热好。”贺红章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冷不丁地说:“不是我要吃,是你伯母嚷嚷着要吃夜宵。”简意回眸,了然笑道:“好,我知道了。”第40章征服傲娇老爸(下)厨房里很快飘来香气,坐在餐厅里等着吃夜宵的老头更饿了。当简意把碗碟端上桌时,听到他肠胃里发出的咕咕声,也没戳破,全然没听见似的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过来,还贴心地放了一杯牛奶,“睡前喝点有助于睡眠。”贺红章已经忘了要圆自己刚刚撒下的谎,抄起筷子就吃,吃了两口见简意转身又进了厨房,他忍不住问:“这么晚你下楼来做什么?”简意从冰箱冷冻层拿了一袋冰块,结结巴巴地说:“伯言他、他…他想喝果汁,要、要加冰。”贺红章掀起眼皮看着他,丢了块鱼rou到自己嘴里,问:“平时在家你们俩也是这么相处的?”简意不太懂他的弦外之音,只能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贺红章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兔崽子这次回来还知道摆谱了,臭毛病都是被你和他妈惯出来的。”简意尴尬地笑笑,捧着冰袋站在那儿,乖巧又可怜。这模样取悦了贺红章,他拿着筷子摆摆手,道:“还愣着干嘛?再不上去,冰块都化了。”“哦……”简意回过神来跨步往楼梯上走,差点因为踩着裤脚而滑倒,贺红章见状忍不住摇头笑了笑,这孩子也就是下厨时看起来有那么点聪明伶俐的劲儿。简意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一打开房门,见到大字形瘫在床上的人,心里那点因为意外撞见贺爸爸的紧张感完全消失了。“小意哥哥……”贺伯言委屈至极地叫他一声,双手像水底不安分的海草来回招摇,勾魂似的朝他晃,“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快疼死了。”“对不起哦,刚才在楼下耽搁了一会儿,”简意走到床边,把手里的冰袋放在贺伯言的脚踝处,问:“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嘶……有点凉,”贺伯言条件反射地抽搐一下,等适应了低温,又挣扎着坐起来,拦腰抱住简意把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歪头说:“现在还有个地方肿着呢,需要简医生帮忙诊治。”简意好笑地推开他的脑门,“那我再去拿一次冰?”贺伯言再次缠过来,用身上某处炽热硬挺的东西顶了顶简意的大腿,“这个消肿冰块可不管用,得你亲自来。”“别、别闹了,你乖乖躺着。”简意脸皮薄,费劲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扒开,说:“你腰疼不疼?翻过身去,我帮你揉一揉吧。”“真贴心,爱死你了。”贺伯言想在他唇上偷获一枚香吻,结果半途中脸色一僵,便扶着腰动弹不得了。简意见状赶紧扶他趴好,想笑又觉得不太厚道,只能强忍笑意,叹道:“我劝你刚才不要乱来的,你偏不听,这次该长教训了吧?”贺伯言腰疼,咬着嘴唇委屈的小声嘟囔:“我只是想来一次浴室py而已嘛……”半个小时前,贺伯言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有点心猿意马,坐在床头玩手机也玩不下去,干脆便踮着脚悄咪咪地推开了浴室的门,想和他的小意哥哥来一次鸳鸯浴。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简意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也终于点头答应,温顺地趴在他怀里任君揉捏。蒸腾的水雾覆盖在视网膜上,一切都变得潮湿、暧昧起来。贺伯言将简意抱到洗漱台上和他接吻,情到深处,一路向下去吻他的胸口和小腹,下一秒,好好的爱情动作片毫无征兆地转台成为喜剧“灾难”片。他脚底打滑,脚踝骨撞到浴室柜边角,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后摔,简意本能地伸手拉他,反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拽下洗漱台。贺伯言被他以头抢地的架势吓得肾上腺素飙升,顾不上脚疼、屁股疼,扑过去当了人rou垫背,这才没让简意血溅当场。可简意虽然人瘦,但个子摆在那儿,130斤的重量毫无缓冲砸下去,把新晋影帝砸成了半个残废。回想起方才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浴室的情景,辛酸中还透着那么一丝好笑。简意跪坐在一边,卷起贺伯言的睡衣下摆,将细长的手放在劲瘦紧实的后腰处,双臂伸直用力揉按,贺伯言把头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闷哼。“我下手是不是重了?”简意说,“我放轻点。”“嗯哼……”贺伯言哼唧两声,分不清他是疼的还是爽的,他费劲儿地把脑袋转过半圈,对简意说:“力度还行,就是下手的方向不对,你坐我身上来。”简意:“……都摔成这样了,你还没死心吗?”贺伯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