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沈先生的遗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魏的谈了什么。”

“谈了什么?”秋言少抬起头来,脸颊通红,吴树都看不出他到底是醉了还是仅仅上脸,“没谈什么……嗯,不过他好像喜欢沈东杭。”

“这我也看得出来。”

“还有啊,我偷偷告诉你。”秋言少欠身,背和椅子快成四十五度角了。

吴树乐得不行,秋言少估计头一回沾酒,四杯下肚,脑子挺晕的,从前上大学有个哥们,只喝了一杯,结果自掏腰包去隔壁文具店买下一百多支笔,回寝室整层楼人手一只,人家不要他还哭。

“嗯,说说看,偷偷告诉我什么。”

“我能变身。”

“噢,那你是巴啦啦小魔仙还是孙猴子?”

“我是个——田螺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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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言少醉了,醉得稀里糊涂,眼神迷离,被入夜的小风一吹,更是找不着北,只知道抱着吴树的一条胳膊哼哼唧唧讲个不停,嘴里却也说不清楚。

吴树一手搂着他的腰,一边跟人解释:“我房卡丢了,1006号房,身份证我放楼上了,叫吴树,你查查看,麻烦给开个门。”

前台的meimei奇怪地瞅了他一眼,看到满脸通红的秋言少:“他怎么了。”

“喝多了,放心,我朋友不闹事,乖着呢。”说着秋言少腿软往下直溜,吴树只好弯腰把他给捞起来,紧紧拽着他牛仔裤的裤腰。

前台问了哪天入住,住几天,又核对了身份证号码,给楼上去了一通电话,朝门口挥手:“小杨,你帮忙刷个电梯,送他们去十楼。”

回到房间,吴树累个半死,他把秋言少扔在沙发上,倒一边喘粗气,原本还指着秋言少出洋相,耍酒疯,顺便录个像到时候威胁勒索几顿饭,结果这家伙酒品好得不行,除了话多脚软就没别的毛病了,简直让人录像的欲望都没有。

这一天过得心力交瘁,吴树只想冲个澡赶紧睡,明天睡醒了之后就收拾行李退房,去车站买票回家,这辈子都不想再和长港这地方沾边。

“诶,你准备在沙发上睡一晚上?”吴树头发擦得半干,走到沙发边抬脚蹬了蹬秋言少的屁股。

秋言少侧身朝里,蜷成一团,哼哼唧唧了几句。

“你说什么?”吴树只听见模糊的嘟哝声。

秋言少继续咕咕哝哝。

“大点声行么。”

“我——我解不开裤子。”秋言少的声音里透着可怜巴巴和恳求帮助的姿态,他侧过头看了吴树一会,发觉对方没行动,瘪瘪嘴继续手忙脚乱地扯着裤腰上的皮带扣,但是十个指头都不听使唤,结果越拉越紧,急得快哭了。

吴树咽下口水,脑子里前一秒闪过的念头让他在靠近秋言少时心里涌现着奇怪的负罪感,他跪在沙发旁边,闻到秋言少身上的酒气和淡淡的汗味,伸出手按在他勒紧的皮带扣上:“我……帮你。”

“嗯。”秋言少吸吸鼻子,双手挪开,“快点……快点解开。”

“好。”吴树沉着声音,帮他解开了皮带,“要不要去厕所。”

“要……”秋三岁被扶起来走了两步牛仔裤垮到了脚踝,绊了两次便蹬开裤子,光着腿进到厕所里。

吴树伺候着秋三岁尿完,又跌跌撞撞地回到沙发,继续缩在那儿,蜷成一只虾米,还是一只浑身通红的虾米。

吴树喉咙里不上不下地哽着,他坐在沙发头上,小心思泛滥成灾,秋言少显然没有睡意,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估计是在数布艺沙发上横纵纤维的数量,就刚刚还打了个酒嗝,脸皱成了个核桃。

吴树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在他脚板心上挠了一下,秋三岁哼了一声缩得更紧了,脑袋几乎抵着膝盖,嘴里还在嘀嘀咕咕。

“说什么呢。”

“不告诉你。”这句倒是清楚。

“那我再挠了啊。”

“别……”秋言少抬头,脸上红晕一片,“别……硬着呢……让我平静平静。”

吴树毫不同情地笑出声来:“想什么好事,硬了。”

秋言少也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双手护着两腿之间,缩在那儿继续哼唧。

只要吴树一开始冒坏水,除非缸被司马光砸破,不然是停不下来的,他从沙发头上挪到秋言少背后,不由分说地握住对方捂得严严实实的手:“上次,不还欠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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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吴树的手滑进秋言少的内裤里,指尖探到一丛蜷曲的毛发。

“别——”,秋言少出声反抗,抓着吴树的手腕。

“真是口是心非。”

吴树欺身而上,两个大男人侧身挤在沙发上竟然没有掉下来,秋言少的后完全背贴着吴树的胸口:“感觉到没,我也很兴奋,正好,你也很兴奋,这次得我帮你解决解决。”

他说得正儿八经义正言辞地差点把自己都给诓住,不过秋三岁自此真的没再挣扎,他身体放松下来,拽着吴树的那只手变成柔柔地搭在那儿,没使一点力气。

吴树生理性地吞咽,手继续往下伸去,秋言少不大自在,在他怀里轻轻扭动,吴树只好把左手从他腰下伸过去,将秋言少整个的环住,免得他再乱动:“信哥一次,别再动了,这酒店的沙发也不知道结实不结实,万一给整塌了怎么解释。”

秋言少不知是真听懂了还是被箍住动不得,任由吴树作为。

gay帮人撸会有快感吗?心理上的,有,生理上的,没有。所以当吴树剥下秋言少的裤子,握着他那根轻轻滑动,自个儿裤子里硬得痛的时候,内心不无纠结,给自己好兄弟撸管产生了强烈的心理快感,肿么破,在线等。

秋言少的敏感点很好找,吴树摸了两下就得出结论,这家伙好像哪里都很敏感。捏捏腰哼唧,挠挠脚哼唧,蹭一蹭会阴人都快弹起来了,要不是被他箍着,大概已经翻到地毯上。

吴树被他哼得热血沸腾的,一口叼住了眼前乱晃的一只烧红的耳朵。

“诶——别——”

吴树不管,他轻轻含着,牙齿磕着耳轮上那一圈软骨,热烫的触感很奇妙,比他舌尖稍硬,比他粗粝的舌苔更软,比他两瓣嘴唇更热,好像秋言少此刻正害羞得不得了,虽然他一个字都没说。

害羞的秋三岁生理反应可比嘴巴诚实得多,他在吴树手里硬得直挺挺,前列腺液流了一手,吴树的确没那么多花样,他只管握着,撸着,咬着,然后把鼻子发出的长久的叹息强硬地塞进秋言少赤红的的耳朵里,看着那只可怜的耳朵伴着一绺头发在他的鼻音中瑟瑟发抖。

简直——太可爱了——太——

吴树词穷得彻底,他不由得搂紧秋言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直至对方不满地扭着,嘴里迷糊地哼着,他知道秋言少醉了,但没醉的那么厉害,他知道在干什么,至于明天早起该说什么,面对面会不会尴尬,管那些干嘛!

吴树嘴上狠狠咬了一口。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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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要你。

海子

我树哥是个文化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