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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什么大事。余珏来过警察局,也认识司清的同事,但是心境到底有些不同,一进警察局,就怕生似的躲在了司清后面。但是司清的同事还没见到,便见到了两个意外的人。“司警官您总算来了!”一对中年夫妇扑到司清面前,“我们等您老久了,您说的我家孩子在哪呢?”余珏探出头去看,正好和那对中年夫妇对上了眼,两人身上都穿着麻布粗衣,脸上已是饱经沧桑的模样。“阿珏。”司清这时让出身子来,“他们就是之前我说的你的亲生父母。”第77章番外:加西的生与死等到余珏的时候,看到那张在无数梦中对他微笑的脸,加西以为自己应该满足了,跨越五百年的思念也该就此终结。可余珏担心赛斯尔的模样,对赛斯尔撒娇的模样,终于让他意识到,终究只有一张脸的相似是不够的,他想要的始终都是真正的乐津。是那个会在黑暗中陪伴他,将他的翎羽视为珍宝的乐津。是他最爱的乐津。自余珏跟着赛斯尔离开之后,加西便时常坐在赤鹰族最高的那棵树上眺望他们部落的故址,那里有他和乐津的全部的记忆,只是早已被海淹没,化为一片荒芜之域。从很早以前,他的心智就开始时好时坏,有时疯癫有时正常,有时恍惚醒来,便看见面前摆着一本召唤术的古籍。他一定要找到重生的乐津,他总是这样想着,然后用尽自己的一切能力将与乐津相像的余珏从异世界召唤而来。如今想来,这不过就是一场疯癫的作为,以至于清醒过来才发现,他仍是一无所有。是不是全部忘掉更好呢?他想着,可是又笑自己,怎么可能?/阵魂的不受控制是加西早已预知到的,如果阵魂脱离控制,他就将迎接终结。那结果是不坏的,他心里想,如果能就此打住他的疯狂,倒也不失为兽人大陆做了一桩好事。“吾名天玺,乃兽神的一缕魂魄,你若无我,便再无神力,你将与凡兽无异,衰老并死去。”这是他和天玺的第一次对话,他只是笑着说,“我心甘情愿,只是如今我仍有预知之能,我知道若你不停手,你的下场便与我无异。”他们没能达成任何意义的和解,天玺早已脱离了他的控制野蛮生长,将异世界的人一个个传送了过来。加西自然也遭到了反噬,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衰老,再过不久就将卧床不起。但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他的此生只有这件事从未后悔“风,去把花雪月她们叫来。”加西将剩下三个孩子全部催眠了,让她们睡到他死去之后再醒来,再编些谎言让她们不至于太过伤心。加西从来最疼这些个孩子,她们像一只只小麻雀似的,一如多年前没长大的贝利,赛斯尔和罗肯奇,又可爱又喜欢黏着他,如此令人心生爱怜。他和乐津没有孩子,以至于他格外喜欢孩子,好像那都是他和乐津所生的样子。好像这样就能聊以慰藉一样。后来他开始安排赤鹰族换主以后的事情,又让风去把消息带给正在等待的赛斯尔他们。在一切未晚之前,将一切安排妥当。慢慢的,他不能走了,只能躺在床上听风传来的消息。诸如兔族遇袭,地鼠族暴乱,安塔受伤,余珏受伤,赛斯尔去了棕熊族。他听着这些事,心思却常常飘荡到很遥远的地方。他有时会恍惚想起乐津死的那一天,他们在花海之中,阳光很是明媚,树都还没这么茂密,风吹得花香四溢,花瓣缠绕着乐津白色的头发随风飘舞,那时乐津也是这么苍老的模样,凭着最后的精力对他说,我爱你,加西。他似乎体会到了乐津垂垂老矣躺在床上时的感受。恨生未能同命,死未能同床。他们的一生都在后悔中走向终结,又在生命的终点互相遥望。加西在破散之前看了余珏最后一眼,那张记忆中最是刻骨铭心的沉静而美丽的容颜。他终于是瞑目了。那样痛苦而无望的活着真的终止了。如今的乐津又在哪里等着他呢?/“我爱了一生,却只拥有你的五十年,好不甘心啊。”“我活了五百年,却只有五十年拥有你,好不甘心啊。”第78章不再是人类的余珏“什么……?”余珏闻言微微一怔,无法相信地睁大眼,但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欣喜或是吃惊,而是害怕,站在他面前的这对夫妇,尽管目光再热切,对他来说都不过是陌生人,而现在,他最怕的就是陌生人,余珏抓紧司清的衣服,忙躲开,“我现在不想见!快点走!”司清见状弯下腰对那对夫妇说,“阿珏现在不太方便,稍后我会联系你们的,失陪了。”“这……”那对夫妇还想去看余珏,人却马上被司清带走了,他们一路过去,还没能同事们发问便拐进了更衣室,一进更衣室,余珏便像窒息了一样瘫坐在地上,头上直冒冷汗,司清摸了摸他的额头,皱了眉,“怎么突然烧起来了。”“不光是烧……我现在觉得浑身不舒服。”余珏说着就把自己缩成了一团,他既头痛又浑身发烫,可又觉得冷极了,“我觉得…就…就算看医生也没有用了。”司清有些着急了,连他也束手无策了。“总会比不去好。”可余珏却用极为可怜的目光看他,“可是……也许我会被当做怪物…这,这根本不是药剂的作用…”司清自然很清楚,迷幻剂余珏只中了少量的,按理说这么长时间下来,精神不好,歇斯底里都有可能,但不应该出现这么强烈的生理状况才对。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去拿水和毛巾,你等一下。”司清说着就着急地出去了,余珏一个人坐在更衣室的地上,空荡荡的空间反倒让他更害怕了,好像有一只手正扼住他的喉咙,夺走他的呼吸似的,余珏惶恐地想立马去找司清。可就在这时他的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张金色的符阵,天玺戏谑的声音从中传出,“瞧你狼狈的模样,真是可怜。”余珏见到他出现不禁一怔,随即咬着牙说,“不后悔,我…我才不会后悔,我很快就会好。”天玺不禁笑了,他说,“你以为这是什么能治的病?”“什么意思?”“你是治不好的。”天玺说,话音愉悦,“说不定,再过几天你就死在这里了。”“你到底什么意思!”余珏急了,不禁朝天玺吼道。“呵呵。”天玺却不说了,卖着半截关子就消失了。余珏听完他的话就开始又焦虑了起来,他一边劝自己不要信天玺的话,一边又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