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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床和药物,再叫一些人过来帮忙,赛斯尔也撑不住了!”伴侣阿芷脸色一肃马上安排床位准备药物,阿潇抱着余珏便去了治疗的房间,而阿芷也招呼着一些兽人将赛斯尔搬进去。赛斯尔的治疗很快就结束了,但余珏的手术整整到第二天夜晚才快到进入尾声,阿潇手下不敢停歇,蛇毒蔓延很快,已经伤及了脾脏,兴许是余珏命硬,始终吊着一口气才没在赛斯尔赶回部落前死去,阿潇处理溃烂的伤口花了半天时间,而更为棘手的是渗入血液中蛇毒。阿潇配了一些解毒的药物灌他服下,又从伤口处排了一些毒血才堪堪保住他的命。阿潇收手时才终于松了口气,有空看看赛斯尔的情况,之前赛斯尔因为伤势不会危及性命所以只做了简单处理,因余珏的情势危急才不得不先放置一边。然而方一偏头却正好看到赛斯尔布满血丝的银白瞳孔正认真地看着余珏,阿潇微怔,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没事了,我给你看看伤吧。”“还有多久才能醒来?”赛斯尔没有移开目光,语气虚弱,细听之下还能发现素来平稳的声线在不停颤抖。阿潇闻言沉默了两三秒才答道,“近几天是醒不来了,要等余毒排得差不多才能恢复神智,只是排毒药效最好的金漆草刚好用完,醒来时间怕是还要再长些。”赛斯尔听完立刻从床上迅速跳下,胸腹被蛇咬伤的伤口又渗出血来。阿潇紧张地马上按住他,就怕这只向来独来独往的狼会马上冲出去,“你的伤还没有仔细处理,就不怕死在半路?!这样你可就见不到你的雌性了!说不定他以后就嫁给别人,这你也不介意?”赛斯尔动作停滞住,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一猜想的可能性,最后抬头看了阿潇严肃的样子一眼,又乖乖躺了回去。“金漆草在哪里?”阿潇一边拆开绷带查看伤口,一边无奈地答道,“森林百米处,蛇族领地附近,你还真跟蛇族犯冲。”赛斯尔的伤势虽然不如余珏的严重,但是治疗起来却是百倍的痛,要切掉腐烂的rou,用刺激性的药水清洗伤口,但整个治疗过程非常安静,只有稍微急促的呼吸才能证实他确实很痛。他偏头看着沉睡中的余珏,眼里满是执着和认真,他的雌性此刻像个漂亮的木偶,好像下一刻便会破碎掉,这个想法像丝丝无形的细线绞缠着他的心脏,令他的目光无法移开。“赛斯尔睡会儿吧,你的雌性没事,真的没事,你要相信我的医术。”阿潇清理完他的伤口,见他的动作始终没变过,不禁一遍又一遍劝服。但赛斯尔像是没听到一样,分毫没有反应,阿潇没办法了,只好动用了催眠术才让赛斯尔沉入深度睡眠。以往阿潇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奈何现在赛斯尔的精神极度紧绷又极度脆弱,这才让他得了手。阿潇打着哈欠出了治疗室,看见在外等候的伴侣安抚地笑笑,“没事了,没事了,走吧,去睡觉吧。”阿芷闻言也随之松了口气“幸好没事了,不然我看赛斯尔准会疯掉。”说到这个阿潇惆怅了,“真没想到赛斯尔也有一天会喜欢上一个人,看他平时对雌性根本理都不理,还以为一辈子打光棍了。”阿芷捂着嘴笑了,扯着阿潇就往卧室里走,“行了去睡觉吧,那都是赛斯尔的命啊。”/赛斯尔身体强壮,不过两三天便拆除了绷带,而刚拆完绷带人就没了,阿潇看着空无一人的床,把巩固的补品又默默递给了阿芷。赛斯尔消失的第三天,便有消息传到部落里,说是蛇族遇袭,三分之一的雄性成年蛇被打伤,部落里的珍贵药材被洗劫一空,而罪魁祸首却压根抓不到。第四天赛斯尔回部落,带了一麻袋药材,其中半数是金漆草,半数是蛇族独有的解毒药物。阿潇只想笑笑不说话,默默拎回去制药。第14章亲吻他,就会醒赛斯尔带着伴侣回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部落,因此阿潇的家招来了许多怀揣着八卦心情的兽人和不甘心的未婚雌性,怕打扰余珏休息,阿潇被赛斯尔恐吓地兼职了门神,导致他们无论去几次都被坚决地拒之门外。当阿潇顶着众狼的不悦视线关上了自家大门,心里不能再黑暗了,可刚想愤愤不平地去找赛斯尔算账,一推开余珏的病房门就怔住了。病床上赛斯尔抱着余珏已经睡着了,他们的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无人可扰,无人敢扰。棉白的被子上铺满了斑斓的画稿,全然是两人间不可介入的故事。阿潇默默看了一会,回身关上门走了。赛斯尔自回来后生活单调得过分,不是在看画稿就是陪余珏睡觉,总之是不出这个房间的。阿潇刚走出去,还没来得及惆怅就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笑眯眯的族长。阿潇“……”不知道狼吓狼会吓死狼吗?!“那就是赛斯尔的伴侣?”族长普答好奇地问到。“嗯。”阿潇把族长带到大厅,以免吵到赛斯尔,他敢保证后果很严重。族长看上去心情很好,摇头晃脑一会又问道“可那雌性不是狼族的吧。”说到这阿潇神情有点古怪,低头想了一会才道“暂时没发现他是哪个种族的,但是更奇怪的是,他没有生育器官。”给余珏清理伤口的时候,避免有其他伤处,阿潇把余珏全身都检查了一遍,包括雌性最重要的zigong,如果蛇毒侵害到zigong而导致余珏不能生育,他想这雌性醒来准会疯掉,可没想到当他用导管探进余珏的身体时,却压根找不到zigong的位置,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他猜赛斯尔是不知道的,所以事后也没敢刺激赛斯尔。“这怎么可能?”族长惊讶地睁大眼,“你真的没开玩笑?这可是赛斯尔的伴侣。”雌性没有生育器官还是雌性吗?!族长原本的好心情顿时化为乌有,待看到阿潇点头更是感到惊骇。“这件事……既然他还不知道,我先去问问祭司看有没有解决办法。”普答沉思了一会便离开了。阿潇知道赛斯尔对族长一家有恩,族长这样担心赛斯尔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便没再问下去。//一周过去,余珏还是没有醒来,赛斯尔顶着一张满是煞气的面瘫脸把阿潇抵在墙角。“喂喂!这不能怪我!”阿潇举双手投降,“的确是毒排完了就能醒来,但是如果他自己不愿醒来,我也没办法!”赛斯尔抿唇不语,继续散发煞气。好像阿潇不说出个解决方法来绝不放过他。阿潇实在被他盯得没办法了,他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没找自家回娘家的伴侣了,于是无奈地摊手道“,你可以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