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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先别走。”“我家孩子是不是淘气了,我做个饭的功夫他就跑出来了,他弄坏啥了,我……我赔。”女人领着他的孩子一个劲的道歉。左言拿着医药箱给她看,“没弄坏东西,就是他把自己腿给磕了。”女人一看,果然,孩子腿上还往下流血呢。“咋出血了!你这孩子不是告诉过你看着点吗!”“mama……”女人突然发起脾气,脸上透着恐惧的神色,孩子吓了一跳。左言劝了几句,才让她缓和下来,他也给孩子止了血。小男孩有些不爱说话,一直低着头和猫玩,左言趁着这个时候搭话。“大姐,你们这村子以前是不是不叫郑家村啊。”女人眼神在周围看了看,才说道:“一直都叫郑家村,都叫了几百年了。”左言道:“我记得这儿以前好像有个郑家的戏园子?”“你从哪听到的?郑家的戏园子以前有,早就被一把大火给烧了,当时这还儿是个小镇呢,改朝换代那几年都糟践完了。”左言能感觉到这大姐挺健谈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低着头,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的她一哆嗦。“那您知道当时那郑家戏园子的其他人都怎么样了吗?”“死了吧,这个我也不知道,年头太久了,宝儿,和叔叔说谢谢,我们得回去吃饭了。”小孩喏喏的说了一句谢谢,大姐领着孩子回去吃饭,临走那孩子还恋恋不舍的看着猫。左言看着母子的背影,还在想着她的话,还真有郑家的戏园子,那他看到的那些,就不是假的。一把火烧了,人死了,是发生在什么时候呢。接住再次跳刀怀里的老猫,“你可真沉,该减肥了。”“喵~”“嗯~”贺宝拎着兔子耳朵回来,老远就见那俩正用兽语聊的正欢。“你俩说什么呢?”左言道:“我说让它减肥,它说行。”肥猫挠着他的袖子,龇牙咧嘴。左言按住他的爪子,鬼知道这肥猫说的啥玩意,他俩又不是一个物种。左言看向他俩身后,“那个怎么了?”贺宝几人往院子里走,“吓着了。”“你们查到什么了?”贺子阳贺宝赵俊峰三个人早上去了林子,昨夜那么多的婴灵总要明白是怎么回事。赵俊峰恍惚的坐在椅子上,“都是小孩的骨头。”贺子阳漫山遍野的寻,在临近中午的时候,他们找到了一个相对树木比较密集的地方。小孩子的棺材,小小的,不足他手臂长,一具又一具的孩子尸体躺在里面。有的已经腐烂成一团,有的成了一堆骨头。青天白日,寂静的树林中仿佛都有婴儿的啼哭声。“树林边缘的成人尸骨,中心的婴儿尸骨,还有这村子人身上的腐烂症状,若是都能联系起来的话……”贺宝死了这么多年了,自认为什么都看过,但是那些孩子的尸骨他确实没有见过。震撼。走几步就能挖到一具小棺材,那么一大片林子,不知道还有多少具尸体埋在下面。“老大,你说……”贺宝这才注意到悠闲的司迦,他挖了一上午的尸体,累的和孙子一样,果然,官’僚主义就是好。司迦翻了一页书,口中淡淡道:“报警。”两个字,让院子里静了一瞬。赵俊峰转头就钻进屋子里找手机了,谁都没想报警这回事。到了下午,他们接到了电话,说是找不到来郑家村的路,问他们能不能出来接一下。赵俊峰和贺宝开车出去一趟,最后又回来了,他们出不去了,好像遇上了鬼打墙。“老大,是不是个阵法啊。”贺宝走进屋子问道。就见屋子内异常安静,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坐在床边的少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被人点了**道一样,“他这是?”司迦道:“你们出去,不要打扰到他。”说着,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他自己一人在屋子内。贺宝在外问道:“怎么回事?小熊猫参禅了?”贺子阳道:“不知道,说话呢突然就不动了,老大还不让叫醒他。”————左言又重新进入了那个“梦境”,刺鼻的药味提神醒脑。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形容枯槁,病入膏肓的样子让左言愣了一下。依旧看不清面容,却能感觉到他的无力,抬手端起药碗,手腕上只剩下了一层皮包骨。第157章床上的人喝了药后,便沉睡过去,左言确认他胸口还有呼吸,这才从门口走出去。曾经荣华一时的戏园子此刻却显得有些空旷,左言走了一会儿也没见到几个人。“这是,没落了?”系统:“台柱子倒下,没有人来捧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支撑起整个戏班子,现在角儿病倒了,没落也不无可能,这乱世能存活下这么一个戏班子如此久,实属不易。还未走近前厅,便听到了里面的吵架声。“你的药到底有没有用!我告诉你臭道士,你要是敢骗我,老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左言还是如此清晰的听到其他人的声音,走近了仔细看。屋子里或坐或站四个人,其中一个穿着时髦的人一脸凶神恶煞的拽住另一个人的脖领子。“老三你别冲动,听听道长怎么说。”“听个屁,那小兔崽子喝了药半个多月了,眼看着进气少出气多,他要是死了,我们就彻底完了!大帅那边听不到戏,已经去寻新戏班子了,到时候,我们都得死!”那人抓着道士的脖领子恨不得掐死他。“老三你怎么和大哥说话呢!老道,我大哥是信任你才把你从木仓下救出来,要是我们郑家完了,你也活不了!”制止住弟弟,那人揣着袖子威胁道。只见中间那位穿着道服的人捋着胡子不慌不忙,“我那药,用不了三天,必见效。”说的信誓旦旦,兄弟几个互相对视一眼,“再信你最后一次!”画面暂停,就像被翻开的书页一样,一眨眼便是戏台的侧幕。台上的人一身戏服,嗓音清亮,动作轻巧,一点也看不出之前的病入膏肓的样子。侧幕的另一头,一位妇人慈爱的看着台上的人,两只手轻打着拍子。看来那个道士的药确实很有用。伴随着咿呀声飘远眼前的画面再次变化。“这样做有违天和,这是在作孽!”一声厉喊在房间里犹如霹雳。这次是一间阴暗的房间,房间中站了三个人。“大哥,我们要是不这么做,二哥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