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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草喜欢生长在温暖、潮shi的区域,故而在水源附近常常会大范围出现。植物们相互竞争着空气、水份、养分,往往琳琅草的周围一定是大片生机盎然。前往采摘琳琅草的地方依旧要路过那座凉亭,玉漱蹦蹦跳跳的,哼着不知名的随心而唱的小曲,时不时扭过身,笑着去看奕笙有没有跟上她。柔和的阳光打在玉漱的脸上,将她眼底的灿烂彰显出来。奕笙用手挡在额头上,眯着眼看着玉漱天真无邪的笑颜。同她相处久了,她总是能在她的身上感受到的那种无忧无虑的快乐。玉漱是个很容易得到满足的女孩。只是自己无意间对她的轻微一笑,这姑娘就能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一样沸腾。“奕笙,快点呀~”玉漱咧出一口白牙,依旧是单纯又可爱的模样。“好。”只是望着她的笑,奕笙也情不自禁的弯起嘴角。就好像是,见她欢喜,她便欢喜。到了琳琅草生长的地方,奕笙放下了一直背着的竹篓。她从袖口里掏出之前采摘错的刺蒂草,将之前没有揣摩透彻的地方一一比对和记录起来。玉漱在附近游走,寻找着记忆里曾经标下的记号。她已经很久没有到过这里了,不知道是谁在这种了一片花海,弄得她特意藏起来的特种胡萝卜种子一个都找不到。视线触及之处全是一片粉红,空气中弥漫着不是浓烈却很清新的香味。她半弓着身子,将手压在膝盖上,闭着眼睛伸出脑袋去嗅花朵的香气。正巧奕笙寻不到玉漱,正四处张望。女孩嗅花的憨爱模样落入眼帘,奕笙忍俊不禁。怎么像是第一次闻花的样子?玉漱东嗅嗅,西闻闻,她耸动着鼻尖,眼神在花朵里闪烁。奕笙轻笑着摇头,自以为还是不要去多做打扰。转身的瞬间,有只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娇艳欲滴的花朵绽放在眼前,有些花瓣上甚至还有来不及滑落的水珠。再接着,是另外一张含苞欲放的花朵。玉漱依旧笑着,从她看见她的第一面起,她总是笑着。只是低头望见捧花的一刹那,内心一点点蔓起波澜。从未有这样一个人,会一心一意的讨自己欢心。“送给你。奕笙。”奕笙动了动喉咙,伸手接过了花束,“谢谢。”“嘻嘻。”回答她的,是玉漱的笑声。和她在一起,笑容确实多了许多。奕笙低头看了花束半晌,笑着抬起眸。女孩乌黑亮丽的头发上,莫名沾了一片花瓣。奕笙伸手去拈,撞上玉漱后知后觉的懵懂够手。徐徐微风掀动着花海上摇摇欲坠的花瓣。玉漱头上的花瓣被吹掉了。两个人的手触在了一起。玉漱笑了。奕笙也笑了。是谁先沉醉在谁的眼中?。竹篓里是采摘好的琳琅草,玉漱和奕笙一起并肩坐着,两人打算一起看了夕阳再分开。当黄昏的彩霞布满了天空,放大的红日从云层里爬了出来。玉漱悄悄的把头抵在了奕笙的肩膀上。她偷偷的许下愿望。这一刻,她希望太阳永远不会下山。————————————————十月的第三次下雨,奕笙坐在桌案前一丝不苟的抄着医书。夹着雨的凉意的风扑到人的身上无比舒爽,可这并没有缓解奕笙内心的焦虑。在抄了整整三面的药草释义后,奕笙频频看向门帘的目光终于落下。也许是常常看见那个人,这会不见她在自己身边闹腾,她开始去怀念那个叽叽喳喳的身影。真奇怪。平常这个时候,玉漱早就捧着她泡的茶坐在屋子里看她写字背书了。手边热气腾腾的茶水没有等来它的主人。奕笙将笔拿了又放,可以沉缓的心早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焦灼起来。不对劲。房间里少了点什么。窗外的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是否是玉漱今日家中有事,所以忘记过来了……又或者,见天落雨,不想脏了鞋袜……奕笙一顿,有没有可能是,小姑娘在穿越小路的途中,一不小心滑倒……这样的想法一经产生,心便被徒然的揪紧。来不及多想,奕笙从房间里抽了把伞,便直直的冲了出去。她想起,很多次,自己秉烛温书,玉漱会小心翼翼的压着她的书卷,直到自己顺从的放下书。在自己用书轻敲她的额头想说她胡闹的时候,眼睛却瞥见烛火燃烧殆尽。玉漱什么都不会说。她只是很用心的用着自己独一无二的方式关心着她。脚下的步伐渐快,直至裙摆上都沾染上了泥巴。奕笙飞快的跑着,脚下好几次打滑都没有停下来。慌乱中,奕笙在林子里绕了许久,明明是走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小路,在此刻却居然陌生了起来。一路走到凉亭,便花了她不少的时间。那个望着雨幕,用手接着雨滴的女孩,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冲进了雨雾,冲进了她的伞下。“你来了?”“雨下的好大。”急促的奔跑让奕笙的喉咙有些干涩,她沉顿了一下,吞下自己所有的担心与疑问,“嗯,我来接你。”话语间,雨势更大了些。玉漱不动声色的往奕笙的怀里靠了一步,腰背突然传来一股暖意。玉漱看着奕笙,奕笙面色如常。唯一不同的是她搂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玉漱抓住了奕笙的袖摆。她笑得灿烂,是发自心底的开心与满足。奕笙也笑,她看着玉漱的眼睛一片柔车欠。玉漱想要收回上次的愿望。她希望此刻的雨永远都不会停。最终,大雨的落幕以玉漱的风寒落下了结尾。玉漱满脸绯红,双手不住的贴在脸上,以捂住自己沉重的呼吸。鼻间的堵塞与脑袋的昏沉折腾得她难受不已。奕笙将她扶到了g上,为她盖上被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我怎么知道自己会染上这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