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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那些往昔的痛楚,我们都无力回天……————————————————茶玖一路上都在悄悄观察着泽厌的情绪,小姑娘好像一直都不在状态。看样子,反而更像吓着了没有回神。茶玖其实是故意的。平常她与江时下棋只挑黑子。今日是突然想起忆起白蓉名字里有个“白”字,于是就想着诈一下二人。走出屏风看到泽厌脸上情绪的瞬间,她就知道泽厌一定想歪了。可她偏就是要让泽厌知道忐忑、知道害怕,她要她知道,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会如同她所预料、所期待的发生。泽厌总是把一切想得太理所当然了。而原先的宿秋居然也一直惯着,从未让她失望落空。一路无言,直到茶玖将泽厌牵回了自己的屋子。泽厌环视了一圈屋内的摆设,发现与自己预想的不同,“师傅,你…住在这个房间吗?”“是的。”茶玖点了点头,松开了拉着泽厌的手。这崽子不晓得是太紧张还是怎么,手心不仅guntang还出汗。“可是我之前...”泽厌期期艾艾的等着茶玖的回答。“那只是我用来招待客人的房间。怎么?你一直还想再看到我吗?”茶玖明知故问。泽厌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我会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茶玖没说完的话被泽厌打断,“师傅,我可以和你同住一间屋吗?”进门的时候她就发现外屋里有个卧榻,“我可以睡在卧榻的。”沉默。“师傅,求你了。我不想再一个人了。”泽厌怯怯地抬头去看茶玖的脸色,通红的眼眶里盈满了泪珠,几欲落下,分外楚楚可怜。茶玖只是静静的凝视了泽厌一会,好似看透了她的所有伪装。“随你吧。”泽厌用袖子抹了抹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惹得茶玖不满,才让她突然用了这么疏离的语气。“徒儿...徒儿逾距了。”茶玖无动于衷的看着泽厌双肩微微颤抖要跪倒在地的样子。在泽厌的膝盖离地仅有一点距离的时候,她用一只脚尖垫在了泽厌的膝下,“我不喜欢你这样。”泽厌朦朦胧胧地抬起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你是什么样,就该是什么样。”“没有必要在我这里扮成这副模样。”“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装傻的人。”泽厌咽下喉咙里的哽咽,“你让我怎么做到……”“做你原本该有的样子,很难吗?”泽厌一愣,“不难…”“你想清楚。”茶玖收回脚,她知道现在要给泽厌一点调整的时间。泽厌却误会了茶玖,她以为她是不要她了。也不知是哪来的神力支撑,竟让泽厌一下跳起扑倒了茶玖。“好。我告诉你。”泽厌再也忍不下去,“我的父亲莫名其妙获罪,而我突然到了这样的地方。我没有办法适应。我只能扮作你们都喜欢的模样。”“我以为你会喜欢的!”女孩顶着发红的眼圈,眼睛里却没有流泪的意思,这么久以来,她一直独自承受着一切,从未向别人吐露心声。“我等了你好久!”“我一直以为你对我是独一无二的!”“我一直以为你会选我的!”她很委屈。茶玖沉默了一会,将手慢慢地伸到泽厌身后,轻轻地拍了拍,“我很抱歉。”“这么久以来,你一个人,辛苦了。”泽厌猛地抱住了茶玖,将头埋在了她的颈边。茶玖被泽厌的灼热气息刺激的全身无措,可她现在要做的是安抚,所以她只能继续用手轻轻的拍着泽厌的后背。她没有看见,泽厌大大咧开的笑容里的无限深意。这个人,她一定要得到。章节目录罪奴第八章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着,茶玖开始认真教起了泽厌唱戏。泽厌也不再总是装作小白花的样子,在茶玖不知道的地方,她开始暗自发展着自己的人脉。“贺叔叔,还请帮帮卞礼。”贺康看着眼前跪倒在地的女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捋着自己的山羊须,像模像样的苦口婆心,“你父亲的事,老夫也听说了。但,你要明白,这命令可是皇上亲自下达的,怎么也不可能有收回的道理啊。”所有人都知道真相,但他们都保持着缄默。“贺叔叔。我说的不是这个。”泽厌抬起头,“您忘了吗?几年前您找到我的父亲说自己行商失败并向他借了五百两白银...”“这七年以来,我父亲从未向您主动提起,但这不代表这笔账一笔勾销了。如今您已成为了大商户,想来这五百两白银对您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贺康,钱庄大老板,不仅爱财如命,还极要脸面。“当...当然,”贺康皮笑rou不笑,他没想到这小妮子还会记得这等旧事。第一步的谈判成功后,泽厌也看清了贺康的态度。她咬了咬牙,干脆直接撕开了脸面。“对了,贺叔叔的人好像最近在往醉梦楼里送着什么东西吧?”泽厌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的灰。为了见到贺康,她在这整整跪了不下一个时辰,才终于等来这条大鱼。贺康脸上笑容一滞,表情诡异,“我警告你,你不要乱说。”京城已经发生了不下一起的稚童失踪案。“我可什么都没说呢。贺叔叔。”把柄一旦握在手上,主动与被动的身份瞬间替换。“听说贺叔叔经常和外商做生意,所以可以得到一种能够让人言听计从的药物。”贺康慌了一瞬间,很快理智回复。他嗤笑了一声,颇为不屑,“你有证据吗?”“城柳西岸的荒僻大宅?”贺康的表情rou眼可见的变得阴沉,“你怎么会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泽厌笑得狡黠,“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