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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看着病怏怏的小姑娘,裴昱渊握着她的小手吻了吻。“裴总。”宋助理在外敲了敲门。裴昱渊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仔细给她掖了掖被角,才走出去。“媒体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不会将总裁您写进新闻,不过这次的事好像是冲着莫温喜来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吗?是不是她推的?”裴昱渊沉着脸。“从视频里很难看清,因为镜头当时只对准了莫温喜,没有拍到李小姐,所以很难对当时的情况下定义。现在媒体联系不到莫温喜,我也通过人去打听了,不过她显然不当回事,也没有澄清声明的打算。”也就是说只能等李星箩醒来才能知道真实情况。“把莫温喜盯紧。”裴昱渊语气平静,宋助理知道,裴总是真动怒了。透过门上玻璃看着病房里床上的人,只见那小脑袋微微动了动,裴昱渊立刻开门进去。宋秘书看着如今的boss,心中实在是感慨颇多。他突然想赋诗一首,咳咳:啊,曾经的那个冷漠无情的人儿啊,已经沉睡在美人的温柔乡他的棱角和锋利藏在一片柔软之下温顺而鲜为人知的一面默默敞开只为她果然,女人靠征服男人而征服天下(导演:……那里乱入来的疯子?!叉出去叉出去!!!)“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裴昱渊见她醒了,俯下身摸摸她的额头,语气温柔。李星箩动了几下眼皮,又缓缓闭上,“…头晕,难受…”声音有些嘶哑,表情可怜委屈。“你发烧了,等烧退了就好了。”裴昱渊一边轻轻摩挲着她的额头,一边小意哄着,“要不要继续睡会儿?”“要你陪……”李星箩喃喃,显然已经支撑不住地再次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好。”裴昱渊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李星箩:好诗好诗,实名点赞宋秘书!裴昱渊:这个月加奖金。宋秘书:【受宠若惊jpg.】众人:所以说,宋秘书一脸“惊喜突然而至”的表情神马的最讨厌了!!!第十三章此星箩非彼星箩她是李星箩,又不是“李星箩”。平行世界真的很神奇。两年前,另一个世界的李星箩阴差阳错来到这个世界,明明都是相同的人,生活轨迹却完全不一样。这里的“李星箩”从小父母离异,而她母亲早逝,从小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父女关系很是淡薄。“李星箩”因抑郁症苦苦治疗数年而未愈,而她身心健康,人格健全,从“李星箩”的记忆中她得知,因为法律将“她”判给了父亲,可是父亲常年不在家,家中只有“她”和保姆。为了省事,保姆常常把“她”一个人关在房间,除了送饭,都不曾打开过那扇门,也不让“她”出去。那年,“她”才七岁。后来,父亲回来了,那个保姆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她”却再也不愿意开口说话。那年,“她”十二岁。父亲给“她”看了很多心理医生,但都无济于事。“她”还是不愿走出那个房间。后来有一天,“她”从窗子后面,看见父亲和一个漂亮的阿姨,打扮的很漂亮喜庆,大家都在笑,都在为他们祝福。尽管“她”不明白,笑是什么,在笑什么。没有人教“她”。那年,“她”十五岁。后来,他们有了孩子,一家三口很幸福,“她”被送到了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在接受心理治疗。独在异乡的孤独害怕和心灵上的难以解脱,让“她”活得连呼吸都痛苦,得不到救赎的“她”,选择永堕黑暗。于是,另一个世界的她来了。代替“她”治疗,代替“她”活下去。李星箩不敢不吃药,因为医生会检验血液成分,所以她每天偷偷减少药量,在外人面前逐步表现正常。连医生都说她恢复得令人难以置信,感叹她是个奇迹。没有人知道,李星箩早就不是李星箩了。至于那个三口之家,很幸福,在唯一一通电话中,那位父亲言辞语气里透露着“弟弟还小,有病的人最好不要回来打扰他们生活”的意味。她同意了。无所谓的。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年,李星箩20岁时,她遇到了裴昱渊。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在梅拉尔湖畔看见了他,黑色的风衣,白色的高领毛衣,气质清冽又矜贵,手里拿着街头小女孩儿缠着他买下的篮子里最后的几支玫瑰,温柔的阳光镀在他的身上,她想用所有美好的词语去形容他。那一刻,李星箩就知道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后来,男人离开,将娇艳的花朵随手留在了经过的街边咖啡厅的桌子上。侍者上前询问她,记得她当时怎么说的:“这是我男朋友刚刚放在这里的,这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侍者笑着祝福:“很浪漫的爱情,祝你们幸福。”会的。不顾一切的,她要去见他,她要走到他身边,她想要得到他。可是,裴昱渊看不到她。他是天之骄子,她卑微如尘。为了能让自己更好的被看见,也为了能更好地站在他身边,她选择进入娱乐圈。那年,她二十一岁。可是,她还是没有机会。一个心没有放在演戏上的演员,又如何能在娱乐圈立足?幸运的是,等了一年,终于让她等到一个接近他的契机。今年,她二十二岁。很顺利,她成了他的女人。李星箩不在乎他的过去,她只想成为他的现在,如果上天垂怜,她还想成为他的未来。等到李星箩这一觉睡醒过来,已经第二天凌晨一点了。她一转头,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的裴昱渊。心里软软的,暖暖的。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越来越贪心了?明明之前就告诫过自己,只要在他身边就好了,可是……可是想靠近、想占有他的心却是根本不受控制。她伸手,轻轻地抚了抚他的短发。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以后要是……手下的脑袋动了动,然后,裴昱渊就醒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他用手随意抹了抹脸,一只手覆上李星箩的额头,还好并没有再次发烧。李星箩抓住他的手,“我怕。”我梦到以前了,没有你、追寻你的日子,我好怕。小家伙眼眶都红了。裴昱渊认定她是被中午那场落水给吓坏了,心中怜惜,安慰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在这里,你不要怕。”李星箩拍了拍枕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意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