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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肃一点也不担心:“你悠着点儿,我上次说让你带保镖,你别忘了。”“带啦,保安部推荐的高手,胳膊比我大腿都粗。”萧然说,“明天妈和周伯伯就回来了,你去接他们不?”“周伯伯说他开车送妈回来,他的车在机场。”“那行,你记得晚上回家,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饭。”萧然说,临挂断之前还不忘揶揄他,“要是不放心你的小狼狗,也可以带回家一起吃饭噢。”“闭嘴!”次日便是周三,上午伍心雨那里的结果出来了,“星悦之美”提供的抗衰针和瑞典PHENIX中心提供的抗衰针,成分是一样的。和荣锐从东非带回来的样品,则完全不同。也就是说,张婵娟、尤刚、吕白三人,以及陈建国那只神兽,注射的抗衰针和星悦之美即将上市的产品,完全不是同一个东西。有人给他们三个人注射了可能排异致死的假针。石破天惊的结论,从这一刻起,扑朔迷离的抗衰针事件,分裂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案件。一个是珑州巧颜非法引进没有获得专利许可的“山寨仿制抗衰针”。一个是张婵娟、尤刚和吕白三人,被不明人物注射了可能致死的“假抗衰针”。这个人会是谁?耶格尔?可是他躲在哪儿?他又为什么选了这三个人下手?星悦之美即将被公诉,丁天一面临着巨额赔款和刑事诉讼,而周律师也带着方卉慈度假归来,准备给公诉材料签上自己的名字。周三晚上难得没有下雪,乌云尽散,星光闪烁。萧肃早早便回了碧月湖,准备给即将开始新恋情的母亲接风洗尘。刘阿姨的晚餐热了一遍又一遍,周律师的车始终没有回来。萧肃直觉有些不安,不停打方卉慈的电话,然而从九点钟开始,她和周律师的手机就同时关机了。萧肃给航空公司打了电话,确认方卉慈和周律师按时落地,车库里的车子也被提走了。按时间推算,他们俩两个小时之前就应该到家。“我去机场看看。”萧肃心一点点往下沉,脸上还不敢太带出来,故作轻松地对萧然说,“他们不会背着我们去吃情侣餐了吧?”“谁知道哦,老房子着火,难说……”萧然脸色也不太好,但心照不宣地,没有说出什么不好的猜测,“那我在家等,你去机场,随时保持联系……哥,你要不把荣锐带上吧,路上雪还没全化,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萧肃犹豫了一下,一边出去开车,一边打了荣锐的电话。S2.EUMENIDES第53章S2深夜,天寒地冻,路上的积雪被来往车辆碾来碾去,全部压成了瓷实的冰溜子。荣锐小心翼翼打着方向盘,见一旁萧肃脸色苍白,将暖气又开大了一档。雪天高速封闭,至今尚未开放,去机场只能走省道,比平时慢了足有一半时间。萧肃心急如焚,不停打老妈和周律师的电话,然而始终提示对方未开机。“还要多久?”“半个小时。”萧肃知道荣锐已经尽量在赶了,这种路况实在无法开得更快,然而还是忍不住焦虑,将车窗开了道缝,摸出烟盒点了根烟。通红的火光闪了一下,青烟幽幽升起。荣锐侧头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将他嘴角的烟捏走,塞自己嘴里抽了一口。“困。”还从没人从他嘴里抢烟,萧肃心里别扭了一下,只得重新点了一根。“哥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荣锐却若无其事,仿佛完全没当他是外人。萧肃心烦意乱,但还是压着性子回答:“很早了,比你还小。”“为什么抽烟?”他又问,“你爸妈不管你?”萧肃沉默了一会儿,脑海中闪过十几年前零碎的记忆,淡淡道:“抽着玩的,没有瘾,她就不管。”“哦。”说说话,神经似乎放松了点儿,不知不觉已经看到了机场的航站楼。将近午夜,机场里人已经很少了,萧肃去咨询台查了航班号,和电话里问到的一样,方卉慈和周律师六点钟落地,之后便驾车离开,车子驶出停车场的时候是六点二十三。即使高速关闭,走省道,八点之前他们也应该到家了。打电话给萧然,方卉慈仍旧没回去,打给周律师的秘书,周律师没在律所,家里座机没人接,直接转到自动应答。他们好像凭空消失了。“能报警吗?”萧肃开始真正怀疑他们出事了,“是不是不到四十八小时不能立案?”“也不一定,要看情况。”荣锐道,“周律师涉及一桩即将公诉的商业诈骗案,忽然失联很不正常……我给老孙打个电话。”他去一旁打电话,萧肃心乱如麻,暗暗后悔自己太大意,光想着保护萧然,完全忽略了老妈和周律师。怎么就没想到呢?周律师才是公诉的关键证人,老妈是方氏的总裁,和他们俩相比,萧然充其量只算个小虾米!早知道下午就该亲自来接他们,带几个公司的保镖……萧肃悔恨地捋了捋头发。那边荣锐打完电话回来,说:“太晚了,老孙先让人去追踪他们俩的手机信号。大规模搜查暂时还不能调动,得等搜索结果。”萧肃看看表,已经快一点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待在机场没什么用,回家……不能回家,老妈还不知道在哪儿,他有什么脸回家?“这样,我们先沿省道慢慢走两遍,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异常。”荣锐建议道,“你给公司保安部打个电话,让他们多派几辆车出来,我们分段找——从机场到市区也就八十多公里,一寸寸搜总能找到线索。”“对对。”萧肃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忙按他说的给公司打电话,又打给萧然,一五一十跟她说清楚了,让她坐镇家中,负责进一步的人事调动。萧然的性格他清楚,什么也瞒不住,再说这也不是瞒的时候。一切交代妥当,两人再次出发,沿省道仔细搜寻起来。冬夜寒冷刺骨,暖气已经开到最大,寒气仍然从脚底下往上钻。萧肃怕自己近视眼看漏了什么细节,不敢关车窗,脸都冻得麻了。还好荣锐出门时围了条围巾,解下来硬给他裹上了,稍微阻挡了一点寒意。后半夜又下起了大雪,气温陡降,呵气成冰。萧肃抽光了所有的烟,喉咙肿得说不出话,头也闷闷地疼。快五点钟的时候,老孙的电话终于来了,他们查到了方卉慈手机信号最后消失的地方——离机场二十公里远的一个岔路口。那路口他们路过了两次,萧肃记得很清楚,连忙通知公司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