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冰美人帝师手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0

分卷阅读160

    郁恪垂头丧气道:“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可是我只要一想到哥哥会和别人这样亲密,我就嫉妒得发狂。”

一嫉妒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也不是不要接,我明白哥哥的工作,是要和别人演戏对吗?”郁恪努力作出一副明事理的样子,柔声道,“可刚才那种戏码,可不可以少一点点?”

楚棠叹口气,说:“那是很久之前的戏了,现在如无必要,我不会接的。”

为了减少他的负担,公司给他制定的形象路线和他本人性格很符合,接的剧本很少有亲密戏的,特别是他在圈内的地位稳固之后。

也不知道郁恪哪儿找来的,都是好久之前演的了。

郁恪委屈道:“真的吗?哥哥别骗我。”

“不骗你。”

郁恪伸出手,将楚棠抱在怀里,双腿缠着楚棠的,黏得紧紧的:“哥哥是我的。”

楚棠摸摸他的头发。

他就是知道这小孩的醋劲,才小心着没让郁恪看到那些画面,谁知道今天他就看到了呢。

既然答应在一起了,郁恪能做到的,他也应该做到。

楚棠道:“还生气吗?”

“我永远不会生哥哥的气。”郁恪道。

楚棠挑眉,淡道:“方才离家出走的是谁?”

“人生地不熟的,我才没有呢。”郁恪低头,亲亲他的头发,感叹道,“哥哥的家,我怎么舍得走?”

楚棠沉吟片刻,还是说了:“可郁北还是需要你回去。”

郁恪拉下脸:“你还赶我走?”

“好好说话。”楚棠道。

郁恪抿唇,委屈巴巴道:“好。我就是不想回去,除非你和我一起。”

楚棠看着他有些苍白唇色,淡声道:“你还要瞒我吗?”

郁恪搂着他的手一僵。

楚棠道:“你送我的玉佩里有牵情的母蛊,母蛊感应不到我,一个月来躁动不少,你身上有子蛊,影响不小吧。”

这是系统告诉他的。

“我不想变相强迫你。”郁恪道,“我总用苦rou计,哥哥会厌烦的。”

楚棠解下郁恪的手表,看着缠绕一圈又一圈如蛇信子的红线,还是松了口:“玉佩我让系统拿过来了。你先回去,我一个月后再去找你。”

郁恪抓住他的胳膊,不敢相信楚棠真的松口给了他承诺,惊喜道:“你说真的?!”

“不骗你。”

得了他的承诺,郁恪激动极了,欺身过去,将头埋在他颈窝里,道:“好!”

等他离开,楚棠雪白的颈上留下了一排淡淡的牙印。

楚棠眼神淡淡的,由得他去。

郁恪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他眼睛。

第96章荒yin无道

郁北,春天过去了,炎炎夏日即将到来。满架的花儿越长越艳,一小树一小树的海棠花也开始绽放,露出幼嫩的花蕊。

最重要的是,郁恪心中的那个人快要回来了。

御书房。

黎原盛送完几个大臣出去,回来时,道:“启禀皇上,容丞相求见。”

“宣。”郁恪头也不抬,道。

容约进来,行礼道:“参见陛下。”

“起来吧,”郁恪抬起头,没看容约,揪了揪斜逸的笔毛,又继续低头写,边写边道,“丞相何事?”

容约一一汇报道:“回陛下的话,臣来禀报逆贼的缉拿情况。遵陛下旨意,在乾陵卫带领下,臣等缉拿了名单上的罪犯,经大理寺审判,此等罪臣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罪名桩桩件件,还请陛下做决断。”

下人送上奏折,黎原盛接过,递给郁恪。

“嗯,朕知道了。”郁恪放下那本奏折,道,“主谋斩立决,家中知情的男丁发配边疆充军,以功折过。”

“是,臣遵命。”容约道。

说完之后,他却没有走,留在原地。

郁恪抬头看他,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冷淡,可依然笑着,问道:“容卿还有何事?”

“回陛下,”容约垂下眼帘,道,“陛下月前离京许久,臣很是担心。不知可否容臣斗胆问一句,陛下当时去了何处?”

郁恪唇角翘了翘,眼里却没有笑意到达,反而更显冷淡。他合上奏折,放到一边,不动声色道:“朕平安归来,容卿无须担忧。”

他到郁北这一个月以来,容约就不止一次来打听他的去向,想也知道他是怀疑郁恪之前离京是去找了楚棠——毕竟自楚棠离开,郁恪是第一次离京,而且还安排了一年多,似乎就是在等着那一刻,除了去见他的老师,容约不做他想。

可郁恪说他只是去民间探访,言辞缜密,身边的人口风又紧,他着实探查不到郁恪的行踪,只能凭借心里的直觉认定,又牵挂楚棠,一直想知道他的行踪。

郁恪厌烦他打听楚棠的消息,可因为暂时还不想让容约察觉到他和楚棠的关系,便没有说出实情,只道他去民间微服出巡了。

容约明显不信,坚持要问,还变着法儿地问,好像一点儿也不怕天子动怒似的。是了,他还不知道这个天子喜欢他的老师,更不知道出他现在是他的人,自然不觉得天子应该动怒。

所以说起来,容约只是个外人,楚棠不告诉他,他不了解楚棠的去向,更不了解他和他的学生已经在一起了,只能在外围干着急。

这么一想,郁恪心里就快活多了,看着这个情敌也觉得顺眼了一点点。然而在对楚棠上,他依然视之为眼中钉,毕竟,谁叫他喜欢楚棠,还和那个讨人厌的宋越那么像。

但他藏得住事,面上不显,容约这个不曾踏入过情场的人,纵然在官场上敏锐,对这等事还不如郁恪,更何况郁恪之前还反驳他了,所以一时间竟然也不觉得郁恪在针对他。

容约抿唇,道:“那陛下途中可有与国师相遇?”

“不曾。”郁恪面不改色道。

容约难掩失落。楚棠离开得猝不及防,没有告诉他去向,问过所有人,都惊讶地问国师去哪儿了,比他还懵。是以这一年多来,他派人遍寻楚棠,却毫无所获。

楚棠就像春天阳光出山前就融化的冰雪,在人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政事上的实绩,和人们心中的爱戴,不留半点儿痕迹。

突然,郁恪出声道:“朕记得容卿今年已过而立之年,可有婚配?”

“未有。”容约摇头。

郁恪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就像放松地和臣子聊家常:“那可有心悦之人?是为了他才没婚配吗?”

容约犹豫了一瞬间,但还是答道:“回陛下的话,是。”

“这样啊,”郁恪状似感叹道,“容卿用情甚深。”

容约隐隐觉得他带有敌意,可细一看,郁恪笑容和蔼,并无不妥。他便歇下了要问郁恪为何不选妃的心思,低头道:“臣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