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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说话,艾伦已经跳了下去。等到布莱恩他们顺着绳子滑下,艾伦正站在融出的空洞中间。布莱恩看向脚下,总觉得有细碎的黑色尘屑躲藏在看不见的角落。艾伦拔出了一只箭,指定一个方,布莱恩一边跟随一边问,“这到底是什么黑科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艾伦没有说话,只射出了他的箭。布莱恩和其他的组员也随之射出了自己的箭。洞里没有光,布莱恩拿着手电筒到处照,只觉得墙壁暗沉沉的如同能吸光一样。箭入墙壁后,有一会儿似乎什么都没发生,接着,一个光点突然在箭的落点出现,四面墙壁一片黑雾突然腾起,布莱恩忍不住护住脸,再放下胳膊时,只见那光点摇晃着扩散,似乎有了裂纹的瓷器遭到最后一击般,石壁在他眼前快速溶解,光点逐渐变成光晕,之后很快形成一个能够通过人的通道。布莱恩跟着艾伦走入通道,他觉得那团黑雾现在已经越变越大,膨胀成了一个房间的体积。黑雾中隐隐可见一个个极小的生物体,彼此之间各自独立却又聚合成众,类似蜂群。他们走出通道后,发现这里是一个空荡的大厅。几个世纪前挖了这样一个巢xue的公爵,在躲藏战乱中也还不忘享受,在地下为自己准备了一个可以举行百人舞会的舞厅。黑雾盘旋在大厅中间,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艾伦也停住了脚。布莱恩四处张望。既然已经进入内部,他体内破坏和杀戮的因子全部激活,此时就有些遗憾,还是应该带些炸弹进来。组员们都看着艾伦,他却似乎并不着急,好整以暇的拿出了一支箭,在手上把玩。布莱恩死死盯着箭尖,怎么看也没看出什么异样。突然,艾伦抬起了头。“那边。”他微一抬头,搭弓上箭,布莱恩跟着他射出,那些盘旋在大厅中间的暗影如影随形的跟着箭走,瞬息到了大理石墙壁,竟然直接穿墙而过。布莱恩再也忍不住,“靠”了一声,大踏步迈向艾伦,“这也太犯规了,这到底是什么黑科技啊。”艾伦抽出一支箭,在手上转了转。大厅里还有少量的黑雾,盘旋着飞了过来。艾伦抬眉朝他一笑。“下次再烦我,我就给你屁眼里来一箭。”布莱恩脸上一白,捂着屁股退开几步,艾伦把箭收回,一挥手,带队朝箭消失的方向追去。一路畅通,他们一直跑到了这一恐怖分子控制的基地中心。布莱恩事实上没有见到一个敌人。起码没见到活的。有些痕迹让他怀疑某处是应该有人的,比如一只掉落在地上的枪,但是黑雾过处,一切都归于平静,他们几乎畅通无阻的到了最后的控制室。隔着防弹玻璃,在屋里瞪着他们的男人脸色苍白,他看着艾伦,满眼皆是恐惧。“魔鬼!”他伸出手来颤巍巍的指着艾伦,在他身后,是这个基地残存的最后有生力量。他们也满脸苍白,视线却盯着墙上一个不停闪烁数字的数字钟。布莱恩只看了一眼,就立即叫,“定时炸弹!”他视力极好,隔得这么远,也能看清那数字正从“005”变成“004”,显然再过几秒就要爆炸。艾伦更不迟疑,一箭射出。布莱恩只盯着墙上数字从“004”到“003”,就在他面前,那黑雾腐蚀了强酸都不可溶解的防弹玻璃,如强风般袭入,卷住了在场的人,片刻消散,那里已再无人影。墙上的数字变成了“002”,黑影分散后重又聚合,笼在控制室中巨大的电脑主机中。布莱恩只觉得心跳加速,腿却如被灌了铅般沉重。“早知道那天宁可迟到也要玩够第二轮。”他脑海中突然闪现这个意识。数字跳成“001”,然后闪烁了一下,熄灭了。布莱恩一时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艾伦闭了闭眼睛,又睁开。“行了。”他把手上弓一抖,“这里没事了。咱们回去。”布莱恩四处望望,感觉非常没有真实感。回去的飞机上,艾伦在闭着眼打盹儿,布莱恩不敢再sao扰他,挤到队里唯一的女性身边。“娜奥米。”他低声说,“什么情况?我怎么觉得世界观都要改变了?”娜奥米有着一头火红的长发,迷人的绿色眼睛,比她美貌更致命的是她的身手。布莱恩曾经试图勾搭过她,发现她对侍人没有兴趣后,反而成了朋友。娜奥米瞥了一眼艾伦的方向,拍了拍他的肩膀。“乖,世界很黑暗的,小朋友还是早点睡吧。”布莱恩噘起了嘴,知道她肯定有料,只是现在不想说,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纠缠着问出来。艾伦回去找梅消了任务。这类绝密的行动不需要书面报告,他只在口头上解释了结果。梅见他神情冷淡,担心是这次没搞清楚恐怖分子的真实身份就把事情捅到了卡尔森那里,害他被责,特意向他道了歉。艾伦摇摇头。“哦,不用介意,那没什么。”他说完就走了,表情仍然郁郁。梅在原地待了一阵子,想到前车之鉴,为求谨慎,还是让墨西哥那边的负责人再派人全面搜查下,看是否有落网之鱼。对面过了两天反馈,说都查了,确实整个组织全灭。负责人说话时语气敬畏。“不过到底是出动了什么武器了?别说那基地的人了,整个山都好像死了一般,所有的有机物,树木虫鸟,甚至苔藓都没了。就好像是死神降临过一样。”梅说,“哦,你懂的。绝密。”挂掉电话以后她看着窗外发了一小会儿呆。是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大杀器呢?梅那天其实是想多了,艾伦当时并没对她有所介意。卡尔森交代他做的事,他没能做好,不管客观原因是什么,他都只有懊悔歉意,从不敢心生怨恨。他任务回来有些心不在焉,其实想的是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主人,好请他为之前的事正式责罚,然后这事也就揭过了。但卡尔森这段时间非常忙碌,晚上回家经常接近午夜,洗洗就睡了,纵然使用艾伦,也不过是用他后洞解决欲望。正值选举年,两派候选人家族都在拼命争取他的支持,还有各种利益集团需要斡旋平衡。艾伦上班时虽与他一墙之隔,却也见不到他几面。这日下午,他看时间差不多,便起身去茶水间做卡尔森的咖啡,秘书过来,把客人的那份也煮了,问他,“要不你送进去?现在应该没在谈什么要紧事。”艾伦端着咖啡一进门,就发现卡尔森不太高兴。他对面坐着的人金发碧眼,正是最近风头正劲的候选人,家族世代从政,父亲和两个叔叔分别担任过总统和议员。他接过艾伦的咖啡抬眼看了一眼,似乎被吸引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