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苏云容(H)在线阅读 - 番外 春宫图之王遗梦 下

番外 春宫图之王遗梦 下

    王遗梦在王忠面前本就没什么羞耻感,又听到xiaoxue被cao时发出的“咕叽”水声,便也不再压抑自己,浪叫一声声都蹦了出来。

xue里的roubang先前蹂躏了xue心那么久,现在却撞一下不撞一下的,挨cao挨惯了的王遗梦自然受不住,顾不得小roubang正被王忠揉得舒服,扭着腰催促对方赶快caoxue。

湿湿热热的xiaoxue勾引着自己赶快cao,王忠自然没有不cao的道理,把住少爷纤细的腰快速cao干起来。黝黑的巨物在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撑开粉嫩的xue口直到将硕大的卵蛋撞击在rou缝上为止。

每一寸xuerou都被大roubang磨得酥透了,王遗梦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啊……相公……好厉害……啊……cao得sao货好爽……要把你带回去……天天cao本少爷……啊……”

听了这番话,王忠不自觉地又带入了春宫图中的情景,想象着自己作为一个登徒子正在jian污一个青年,对方却sao浪至极,刚被自己开了苞就爱上了挨cao的滋味。

他越想越激动,心里对少爷的爱怜也被浴火冲散,一次次贯穿那个yin荡的xiaoxue,把身下的人cao到快要昏过去。

几千下的猛cao总算是让王遗梦爽得射了出来,浑身抽搐着任王忠解开了身上的腰带和发带,窝在了对方怀里。他觉得这本春宫图真是个好东西,忍不住又想玩后面的场景。

“黑鬼,你刚才太过分了,里面都快被你擦出火来了。快说,你要怎么补偿我?”王遗梦来了个恶人先告状,打算无论如何要再来一次。

虽然不知道王遗梦是什么意思,不过刚刚才把他cao得又哭又射的王忠还是不想反驳少爷,便没说那个刚才那个xiaoxue是如何勾引大roubang赶快cao的,只说了句“任少爷责罚”。

“既然你这么诚心,那我就跟你计较了,只要咱们再把这个玩一次。”王遗梦赶紧拿过春宫图,翻到那青年抵抗男人不成,被压在地上jian污的场景。页脚处还提了首打油诗:巨棒无情捣泉眼,

妙菊开合似泫然。

非是langxin硬如铁,

怜卿故来成双鸳。

王忠有些无奈,见少爷是真的想要,便说道:“明日起不来床可不要怪我”。

明日不怪你那还有什么乐子!王遗梦心想。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挣开王忠便走下了床。

修长匀称的身体上yin渍点点,腿根更是不停流下半清半浊的液体,王忠看得胯下发涨,也就不顾少爷是不是会反悔,跟上去扑倒了对方。

他骑在王遗梦腿上,拍打对方那两瓣rou厚挺翘的屁股,说道:“贱人还敢跑,刚才被老子cao得喷水,爽过了就要跑,真跟小母狗一个样。老子今天要cao得你这个xue只认老子这根大jiba!”

王遗梦趴在地毯上,肥厚的臀瓣被拍得一颤一颤的,瘙痒的xuerou随着臀部的震颤互相摩擦愈发饥渴,差点就要迎合王忠的拍打了。他为了能更有趣些不让自己太快浪吟出声,只回应道:“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会再受你的侮辱,你还不滚!”

骑在他身上的王忠自然不会滚,用手揉捏rou臀时俯身去舔他羊脂一般的背。王遗梦受不住这样的玩弄扭动身子半迎半拒,却被对方摸到了硬得流水的roubang和硬如石子的奶头。

“sao货不是要死吗?怎么身子这么yin荡,难道是要shuangsi在老子的身下?你放心,不把你这爱被男人cao的小sao货jian死过去,老子就不会放过你!”说着,王忠扶起硬热的阳物在王遗梦臀缝里摩擦,硕大的guitou碾压着湿软的xue口却再也不肯深入一分。

王遗梦被勾得大屁股乱扭起来,自己将两瓣臀rou掰开方便对方亵玩,sao答答地说道:“方才你绑着我的手,我想抱住你也不行,差点就寂寞死了。现在你逗得xue里痒死了,又不肯快点进来,哪里有你这样坏的人!”

“小浪货真sao,不过老子喜欢!”说着王忠便将guitoucao了进去,也不继续向里cao,只换着方向到处叩击xue壁。

王遗梦被cao得yin水口水都涌了出来,将纤细的腰身下沉,撅起大屁股想要被cao得再深一些,口里发出含糊而yin媚的呻吟声。

王忠抓住王遗梦的脚踝使劲分开他的两条腿,挺动腰身一次次撞向xiaoxue深处。那yinxue本就极爱这种被肆意挞伐的滋味,现在终于如愿自然是又吮又绞地迎合着,黏腻的yin水溅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啊……嗯……啊……”随着xuerou被roubang越捣越酥,王遗梦越叫越软,渐渐身子也软了下去,不像刚才那样扭得起劲。xue里的yin水虽然充沛,但仍像是快要被大roubang给cao干了,他想要缓一缓,忍不住向前缩了缩身子。

原本打算狠狠cao进xue底的王忠因为这一缩便没有如愿,不过这倒让他发现了新的玩法,挺着腰追着闪躲的rou臀cao干,越cao越用力,每一次撞击都能把少爷的大屁股cao出一阵rou浪。

被cao穿的恐惧感出现在王遗梦心中,他拼尽全力向前挪动一些,立刻又会被大roubang追上来,无论他怎么扭动也逃不开被硕大的guitoucao进xiaoxue深处的命运。

他浑身颤抖着缓缓向前爬行,果真像是一只母狗被公狗骑着,黏腻的液体从交合处滴落,整个室内都是yin水的sao味。羞耻感和恐惧感让他兴奋至极,竟又得了力气继续向前爬,被口水濡湿的红唇一张一合,叫道:“啊……被大jibacao成了母狗……嗯……啊……sao心……啊……快cao……”

王忠被饥渴的xue壁差点吸出精来,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便喘着粗气继续猛cao,每一下都狠狠碾过xue心,cao得身下的人张着嘴无声的浪叫,终于射在了身下的地毯上。

射精过后王遗梦无力地趴在了地上,沉浸在高潮快感之中的他木然地承受着身后的撞击。他这样的表现让王忠很不满意,大roubang不再向里猛撞,而是顶住xue心揉辗,硕大的guitou欺负着那一块微微凸起的嫩rou。

“啊……呜……呜……啊……”王遗梦在快感的刺激下全身抽搐,差点被cao得哭了出来。他感觉到xiaoxue已经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抽搐着绞紧roubang,让他又酥又痒。

感受着xuerou吸夹的王忠平复了一阵,又拍打起被cao出一层艳色的rou臀来。他一拍动xuerou便会一阵抽搐,爽得他越拍越快,叹道:“小sao货上面的嘴厉害,下面的嘴更厉害,吸得老子好爽!被jian得爽不爽,以后还勾不勾引男人jian你了?”

王遗梦正爽得快要丢了魂,哪里有工夫回答他,xiaoxue抽搐着喷出一大股yin液,就这么晕了过去。

王忠心疼少爷被cao昏了过去,没有射在诱人的xiaoxue里,而是抽出来射在了对方背上。

第二天王遗梦醒来只觉得一想起昨夜的滋味xiaoxue便抽搐,他没有理会涌出yin液的rouxue,反而坏笑道:“这本册子好,我再去买本新的送给云容。他这么久不来找我,该让他哥哥好好‘疼爱疼爱’他!”

番外春宫图之苏云容

不久之后苏云容便收到了同窗王少爷送他的春宫图。看春宫图对他来说但不算新鲜,不过对方还留了个话:观画中人红帐暖,不如与眼前人做帷中戏。

苏云容有些心动,却又不愿意总表现得太过积极而受继兄调笑,便故弄玄虚一番,非但不主动给继兄看这册子,反而遮遮掩掩地藏了起来。

原本李林茂确实对这册子没什么兴趣,他早从弟弟嘴里问出从前那些春宫图都是在王遗梦那里看的,不用猜都知道这次会是什么书。可是这次弟弟没拿出和自己一起看,倒把册子藏了起来,这让李林茂好奇极了,忍不住去问对方要。

知道以哥哥的性格自己不给是真的不会偷看,苏云容也没有再玩下去,老老实实地把册子拿了出来。

李林茂一看王遗梦留的字便知道弟弟为何这次这么反常,想到弟弟看春宫图看得脸颊羞红又不让自己看见的样子,他小腹一热便动了yin思。

“这王少爷的建议甚好,云容怎么这次不听取他的意见?”

苏云容只微笑不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却勾得李林茂yuhuo更炽,拿着春宫册子便扑了过来。

“现在哥哥说话也不理了?罚小宝贝你看着这本册子挨cao。来,就按这个个姿势,哥哥今天一定喂饱你。”

被哥哥压在身下用下体厮磨,苏云容也装不下去了,看着地上摊开的春宫图,正是男子被坏人在夜间带到巷子里jian污的画面,念出了页眉的题字:“俊男夜遇金刚柱,翻云覆雨欲登仙。”

李林茂将下体紧紧贴在弟弟的大屁股上摩擦,想着弟弟被自己压在巷子里jian得一边哭一边高潮的模样,半软的阳物立刻全硬了。为了有凌辱的效果,他只撕破了弟弟的裤子,用手指在花xue里抠弄着,说道:“大jiba还没开始jian,小sao货就这么湿了,是不是每天都在等着有人痛痛快快地jian死你这yin妇?今天老子做好事,就让你泄得浪水一滴不剩!”

花xue已经湿漉漉的了,苏云容摇着屁股等继兄赶紧cao进来,没想到对方却去玩弄阴蒂去了。本就饥渴的roudong因为阴蒂的刺激愈发瘙痒,他抬起一只手想要抵抗,却被继兄狠狠地拍起了屁股。

肥厚的rou臀在手掌的拍打下震颤了起来,带动着湿软的xuerou互相挤压,隐隐的欢愉和臀rou涩涩麻麻的感觉汇在一处让苏云容屁股扭得更欢快了。他一边撅着屁股被继兄拍打,一边看着春宫图里青年被坏人打屁股的模样,渐渐也有了一种带入感,不仅没有厌恶现在的感觉,反而更兴奋了几分。

“啊……不是yin妇……你快松开我……嗯……”兴奋起来的苏云容想要挑逗继兄却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颤抖着说出浪语。

李林茂看着弟弟的屁股在眼前扭出rou浪,也忍不住凌虐的欲望,褪下裤子挺着勃起的粗大阳物cao进了花xue。

那roudong早溢满了浪水等他去cao,刚被粗大的阳物撑开就抽搐起来,挤得李林茂舒爽无比。他忍不住又骂了起来:“小yin妇xue里真暖,就适合给大jiba安家!老子的roubang一般人吃了要撑破,就只有你这个yin洞水越cao越多!”

麻痒的花xue有了大jiba的填充,苏云容却发现自己比刚才还要饥渴。被cao惯了的xiaoxue渴望着roubang赶紧发力,把敏感的花心cao肿,然后cao开宫口给zigong里灌精,让他在极乐之中潮吹。

他被cao得直哼哼,但仍努力浪叫着勾引哥哥cao狠些,抓着地上散落的衣物叫道:“啊……嗯……都是被大jibacao热了……啊……都怪大jiba……嗯……啊……磨得xue里流水……”

李林茂自然爱极了弟弟撅着屁股挨cao还要嘴硬的样子,抓着两团绵软的臀rou使劲揉捏,继续骂道:“小yin妇被jian出水来还怪是大jiba太厉害,果然是欠干的sao货,老子今天要在巷子里cao得你合不拢腿,只能爬回去!”

苏云容还想应和,但实在是被cao得说不出话来,便眯着眼睛专心享受了起来。感觉到哥哥身上的汗珠滴落在自己的背上,他脑中出现了汗珠滑下对方健壮身躯的画面,难得真有了一种被一个壮汉压在身下jian污的画面。

想到这里他浑身绷得更紧,rou臀也比刚才摆得更加起劲,只恨不得哥哥对自己一丝怜惜也无,像个陌生人一般干烂不知餍足的xiaoxue。

xue里绷得紧,李林茂也是又爽又难受,湿热的软rou紧紧箍住roubang,差点没把他吸出精来。他看弟弟一边发颤一边摆屁股的样子也知道对方这是浪狠了,便没什么顾忌地对着花心一阵猛攻。

那块嫩rou从前便热情至极,如今被调教了这么久,被大guitou撞得深陷时仿佛一张小嘴似得嘬了起来。李林茂咬着牙继续往深处cao,身下的苏云容却耐不住快感一阵狂抖,泄出了一股稀精。

高潮中的苏云容浑身显出一层艳丽的sao粉色,勾得李林茂从那两团肥厚的屁股rou上挪开了手,顺着线条柔美的腰线一路下滑,揪住两个挺立的奶头。

刚刚才被cao射,苏云容的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两个寂寞的奶头被人玩弄,让他xiaoxue又痒起来。之前每回哥哥是不射满zigong不罢休的,今天他都高潮了一次对方却还没有cao开zigong,这让他不满至极,夹紧xiaoxue催促大roubang。

李林茂自然明白弟弟的意思,忍不住坏笑起来,粗喘着说道:“小yin妇射了精xue里还在勾引大roubang,看来浪逼很喜欢吃精水。要是被老子下了种,你相公不是成了绿乌龟,给别人养儿子了?”

其实此刻苏云容喉咙干痒,只想安静地挨cao,但听了哥哥的话他也是yin心大动,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答道:“嗯……呜……不要……不要射在saoxue里……嗯……要是有了怎么办……呜……”

“老子最恨你这种口是心非的浪货,浪逼比小嘴还会吸,装什么清纯!”李林茂对弟弟的反应很满意,终于不再蹂躏可怜的花心,而是对准宫颈cao了进去。

宫口被cao的快感让苏云容手脚都缩紧了,腰也软了,只剩大屁股高高撅着。这正好方便了要深cao的李林茂,只需要从上往下猛cao就行,完全不需要调整角度。

两个体格差距悬殊,李林茂又用着最省力的姿势,苏云容根本经不起这样的cao干,不过片刻羞涩的宫口便被cao开了,鲜嫩的zigong任大jiba为所欲为。

一股蜜水从xiaoxue深处xiele出来,若是在之前李林茂还要感谢这股yin水的润滑,可惜此刻他正用大jiba堵着宫口,暖暖的液体全淋在guitou上,爽得他浑身一哆嗦,差点xiele出来。

今天还没把sao弟弟给cao爽自己就差点xiele,李林茂觉得这事根本无法忍受,揉了揉身下软绵的大屁股之后用手捏住了rou缝间的阴蒂。平日里保护着的阴蒂的yinchun被大jiba分得极开,挺立的阴蒂自然露在了外面,被李林茂又揉又掐,爽得苏云容差点昏死过去。

苏云容爽得不行,浪水不要命似的丢,淋得哥哥只能死守精关。李林茂虽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在弟弟xue里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一边用坚硬的roubang研磨宫颈和zigong壁,一边吼道:“射给你这yin妇!射满的浪逼!让你怀个野种回去!”

断断续续高潮了这么久,苏云容也渴望着解脱,他听到哥哥的话之后仍忍不住回应道:“啊……啊……怀野种……sao货给大jiba哥哥怀野种……啊……”

他话音刚落就和哥哥一起到达了高潮,火热的阳精烫得他zigong酥透,喷出一股股混合着jingye的黏腻yin水。

两人搂在一处平复了一阵,李林茂突然说道:“刚才你说错了,若是在春宫图里,该说‘求大jiba哥哥不要射在花xue里,sao货用后面的xiaoxue吃精水’。”

已经满足的苏云容不想理会戏弄自己的哥哥,但他感觉到对方那根粗硬的阳物正硬挺着抵在自己臀上,到底没有撒娇求饶,反而转过身来捏住哥哥的奶头,笑道:“哥哥现在给后面喂精水也不迟,这样花xue吃进去的精水就会被yin水给冲出来,自然不会怀上野种。”

弟弟这般说了李林茂自然不会客气,当真cao得弟弟流了一天的浪水,浊白的jingye都被带出了体外。

番外春宫图之春宫速成指南上

王遗梦所买的春宫图皆是来自寻春阁。寻春阁只有一位画师徐言秋,他画工了得又通文赋,独挑着寻春阁的大梁。可他因作画精细,故而出新不多,寻春阁的管事慕寻沧常常换着法子催他。

徐言秋在作画这事上颇有主见,并不受慕寻沧的影响,依旧我行我素,做着精细活计。而慕寻沧早对徐言秋心存爱慕,虽常催他,到底是不曾勉强。

慕寻沧生得五大三粗的,自从恋上徐言秋之后常常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那般灵秀之人,只敢把爱意藏在心口。一直等他表白的徐言秋知道再等下去没有意义,便说自己看厌了活春宫,最近一点灵感也没有,感觉江郎才尽,想离开寻春阁。

这让慕寻沧怎么舍得,然而无论他如何挽留徐言秋也只说已经无法作画,不愿耽误寻春阁的生意。他见自己挽留不了,突然想去翻翻书里有没有可以留下对方的方法。

而徐言秋早在书架的显眼位置放了一本他以另一个笔名写下的。那书也是一本情色读物,第一章便是一个画师因为没有灵感而四处游历,游至天狐山在狐神庙里宿了一夜,梦中被强大的狐神jian污却爱上了对方,耗尽生气画出了一幅传世之作,最终真情感动上天得以在神界与狐神长相厮守的故事。

这个故事当然是徐言秋的幻想之作,描绘着他在想象中与慕寻沧关系更近一步时的场景。他能看出来那人对自己有意,便希望用这个故事启发对方。

慕寻沧翻开时心中一震,他虽然管着专出春宫图册的寻春阁,出来的成品到底是九分图画一分描述,不像是这般全部通过yin糜文字来呈现故事。

将第一个故事看了几页,他便不由自主地将主人公代入了徐言秋来想象,看到狐神庙中那一段,早已气血翻涌,恨不得将那狐神换做自己,狭玩灵秀的心上人。

那故事名叫,作为主角的画师为了迎合读者口味自然是有一个诱人的设定,多年来专心作画不通情事,身子却敏感无比,说是被狐神jian污,但得了趣之后也是极尽迎合,书不过翻了几页就从纯净无暇的处子变成了主动求cao的yin妇。

慕寻沧越看越兴奋,竟在书房里自渎起来,直到将浊白的jingye射在了书页上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但他回过神来之后却像是魔怔了,盯着书上那些粗鄙字眼仔细收拾了衣装,去外间通知徐言秋今晚再来一趟。

写了那么多yin糜故事的徐言秋自然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他写那神狐的体态是照着慕寻沧写的,甚至那兽茎的尺寸也是对方的尺寸,极易让对方代入。而寻春阁因着入不了高雅之流乃是开在一条古旧巷子里的,白日里都没人进来更遑论夜间,对方让他晚上来这里会发生什么简直清清楚楚。

徐言秋平静地应下,回家之后却仔细沐浴了一番,又将胡茬鬓角都收拾妥当了,这才换上干净衣物准备出门。虽说知道很快就不用穿衣服了,但他仍然一丝不苟地从里到外穿得整整齐齐。

天刚擦黑他就出了门,到巷子口时天已全黑了。他收敛起脸上的得意,缓步走了进去。为了不让慕寻沧打退堂鼓,他特意没有打灯笼,好在这条路他已经走过无数遍,借着幽暗的月光倒也走得顺畅。

果不其然他在离寻春阁不远的地方被人一把抱住,确认过对方的气息与身材之后他放下了心,佯做惊慌道:“谁!快放开我!沧哥救我!”

那人听他叫“沧哥”浑身一震,很快又回过神来给他嘴里塞了条汗巾。徐言秋虽然早有预谋,但真的这时候还是有些害羞,又被自己送给对方的汗巾塞住了嘴,难免挣扎得用力了些。

这却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慕寻沧,借着夜色掩护放肆做一个坏人,将徐言秋身上整整齐齐的衣物一把扯开,用手拉着一个rutou拧动。

徐言秋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把画师描述太过sao浪了,哪有人什么也没做便被这样玩弄还能爽的。只是他到底太小看自己了,方才他只觉得钝痛,很快却从慕寻沧的动作尝到了甜头,一股痒意从被拉扯的奶头传到了胯下。

他爽得从鼻子里哼了几声,不知道自己是该羞恼还是该庆幸,自己的身体和书中的人物一样,喜爱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

一阵夜风拂来,衣物堪堪挂在腰际的徐言秋忍不住颤抖了几下,隔着慕寻沧的衣物感受到了对方的温暖。自己衣衫半褪地被对方搂在怀里不像是被jian污的场景,而像是自己在勾引对方。想到这层,他又挣扎了起来,倒果真被他挣开了,只是他刚跑开几步又被对方擒住,这次对方似乎是有些恼,拿着腰带将他双手捆在身后,让他跪伏在地上。

很快身上最后的衣物也被对方拽掉,徐言秋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屁股还高高撅着。他有些担心慕寻沧会硬来,毕竟对方的尺寸套用在兽茎上都可,哪里是他这种还没有开过荤的身体随随便便就可以承受的。

出于对身体撕裂的担忧也希望场景能够更真实,徐言秋用膝盖向前窜去,可惜他双手被绑根本无法在移动时保持平衡,反而让浑圆挺翘的rou臀不停震荡。他有些羞恼,知道自己的膝盖只怕要在石板上磨烂了,便瑟缩着不肯再动。

欣赏着大屁股扭摆的慕寻沧见徐言秋停了下来有些不满意,不过他也不敢真让对方受了伤,只能伸手重重拍打rou臀,让绵软的臀rou因为自己的力道不停震颤。

细嫩敏感的臀rou被拍得又酥又麻,徐言秋感觉到臀缝里一阵凉意,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yin荡,被男人拍打一番便湿了xiaoxue。

不过这在眼下也是幸事,毕竟慕寻沧没有经验,若他乱来自己有了yin液润滑的xiaoxue也可少受些痛楚,想到这层徐言秋心里又好受了些,轻颤着等待roubang的插入。

只是想象中的痛楚没有来临,反而是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覆上了臀尖。常年描画春宫的徐言秋知道这是舌头,想到恋慕之人竟然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屁股,便觉得xue里更湿了几分。

他颤抖着承受那根灵活的舌头对臀rou的刺激,还有那双干燥温热的大手对臀rou的揉捏,恍若梦中的场景实现了一般。突然那两只手将臀rou掰开露出湿润的xue口,带着粗糙舌苔的舌头用力舔过褶皱细密的xue口,徐言秋爽得小腹一抽竟射了出来。

jingye的气味在并不开阔的巷子里四散,慕寻沧忽然有些生气,自己丝毫不敢冒犯的男人竟然是个被男人舔屁股就能舔射的sao货,那xue里的yin水也骗不了人,说明身下的人是有多爽。

为了这事万无一失,慕寻沧先前还特意吃了药让声音变得嘶哑,现在他发觉徐言秋比他想象中要yin荡得多,自然忍不住要说出那些在性事中助兴的话来。他一边用指尖摩擦xue口,一边唾道:“今天老子好运气,碰到这么个sao货送上门来,屁股里湿得像是流水一样,想来是刚被jian夫cao松了屁眼。”

番外春宫图之春宫速成指南中

徐言秋想要反驳,却又因为嘴里的汗巾说不出话来,他害怕被心上人误解,这才想起来要挣扎,却因为刚高潮一次,动了两下又软倒在地上。

慕寻沧自然看得出来他是在挣扎,但刻意曲解道:“看来你那jian夫没什么用处,被老子这么个不认识的汉子压在地上屁股都扭得起劲,是有多欠cao!”

配合着对方手上的动作这话格外刺激,徐言秋感觉到xue壁抽搐起来,他期待着高潮的来临,但又害怕被慕寻沧误解更深,只能无力地挣扎着。

作为寻春阁的管事,慕寻沧自然知道自己手底下的画师不可能有时间与人私通,但他作为一个爱慕徐言秋的男人,看到对方被jian污时这般yin浪的反应仍然又急又气,恨自己没有早些下手,亲自把对方调教得离不开自己。

他忘了自己将汗巾塞进徐言秋嘴里让对方说不出话,只以为对方对自己所说的话通通默认,愈发气急,当真像是一个登徒子一般扶着阳物cao进了湿软的xiaoxue。

因着他看惯了春宫并不知晓自己与旁人比起来尺寸大得多,没给徐言秋适应的时间便狠狠用力,鸡蛋大小的guitou狠狠顶进从未被造访过的xiaoxue深处。

徐言秋这才知道慕寻沧不仅是尺寸上厉害,整个guitou上布满了rou刺,想来看着该是丑陋至极的,可是在xue里却威猛无比,细嫩的xuerou根本不是对手。饶是他已经分泌了不少粘稠的yin液,但xue里的roubang还是进得太快了,让他在被填满的快感之中又掺杂了半数痛楚。

他知道若是正常反应,被陌生男人的roubang插入之后该是要抗拒无比的,可是一来他对慕寻沧本就无法抗拒,二来那roubang直取xue心而去,他又痛又爽之间浑身酥软,已没了抗拒的力气。

这时第一次cao进温热xiaoxue的慕寻沧已经适应xuerou的吸夹,拉起徐言秋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像是抖动缰绳一般挥动对方的胳膊,胯下使劲不断将roubangcao得更深。

徐言秋怎么也想不到心上人竟然会像骑马一样cao干自己,他不知道向来洁身自好的管事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狂野,却又清楚得知道自己无法抗拒对方的任何模样。

从前他画过无数sao浪男子,自己却是不肯相信的,只是为了投人所好混口饭吃,没想到他见识的第一个喜爱挨cao的男人竟是他自己,他感觉到温热的yin水被roubang从xiaoxue里带出,顺着腿根流淌渐渐在夜色中变凉。而他的胸口也满是嘴角溢出的yin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湿了,被恋慕之人cao成了只知道流出yin水的yin兽。

然而身后甜蜜的折磨却越来越重,硕大的guitou挤开了深处的嫩rou,徐言秋头一次有种腹部被捅烂的恐惧感,他想要哀求却只发出沉闷的呜咽。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对方停下来,却预感到继续下去将要发生他无法控制的事,果不其然,不久后他在一阵抽搐中下体放松,带着sao味的液体从垂在空中摆动的阳物中不停涌出。

竟然被cao尿了,徐言秋无法面对这般不堪的场景,想要放任自己晕过去,逃避眼前的困局,却不想被高潮xuerou吸夹的大roubang也到了顶峰,将一大股浓稠的jingye狠狠射进小腹深处。

本就酥麻得快要失去知觉的xiaoxue被烫得抽动起来,夹着半软的roubang一阵吸夹,竟喷出一股热液浇在了guitou上。

我是个男人啊,怎么可以这般yin荡,这是徐言秋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待他晕过去之后平复下来的慕寻沧心中理智又战胜了yuhuo,抱着他回了寻春阁。

在灯光下看清了徐言秋身上的不堪痕迹,慕寻沧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弄的。他孤身一人流落市井靠着售卖不入流的春宫图册谋生,自从加入寻春阁遇到徐言秋之后,对方一直是他最珍视的人,却想不到有一天会因为兽欲伤害对方。

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为徐言秋擦洗身体,将各种体液的痕迹都小心擦去,但那些因为他粗暴对待的痕迹却无法消失。

已经发生过的事当然无法重来,慕寻沧绝望地想。忽然他看到徐言秋腿根有三个朱红的字,正是他的名字“慕寻沧”。他浑身一震,欣喜之余更加悔恨,如果他坦荡开口表明爱意决不至于造成现在这样的场面,但他已经辜负了对方的爱意,做出了禽兽之事。

为徐言秋换上干净衣物之后,慕寻沧拿出了自己平日积攒的财物并一封信放在对方手边,退出房门在石阶上坐了一夜,直到听到室内起床的声音才回望一眼就此离开。

番外春宫图之春宫速成指南下

醒过来的徐言秋发现一切都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他原本以为慕寻沧看到腿根的名字会明白自己的心意,然后两人就此谈开,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现在根本不是这样,他头昏脑涨地掀开被子,看到手边几锭银子和一堆零散碎银,心中一沉,匆忙打开折叠的信笺。

他看到慕寻沧用歪斜的字迹写着:言秋,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没法再面对你,只能离开。这些年我攒下的钱财都是给你的,你不用再画春宫图了。我辜负了你亦辜负了自己的心意,自觉没有颜面苟活,但我仍眷念你,舍不得离开这个拥有你气息的人世,请你容许我在一个不会打扰你的地方继续恋你——沧。

这封信里错字很多,但徐言秋没了嘲笑的心思,他想不通自己到底那一步算错,明明对方不肯主动他就主动,为了补救还给腿根文上名字,最后却将对方彻底推开了。

付出这么多却面对这样的结局,他根本无法接受,可是他知道慕寻沧从小在市井中摸爬滚打,若是一心要躲,绝不是他可以找到的。想清这层,他无奈地拿着对方的“全部身家”摇摇晃晃地走回了家,明白只有养好身体才能在可能有的蛛丝马迹中找回心上人。

他身体底子倒也算好,躺了两天便什么毛病都好了。清醒过来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错过了找回慕寻沧的最好时机,以对方的性格绝对会在暗处保护自己回家,若是当时装作晕倒一定能骗对方出来。

可是转念一样他觉得没骗对方也好,算是留了余地。细细想来,既然看得出来慕寻沧也喜欢自己,也知道对方不善表达,为什么不挑明了说,反而使这些算计。

从那日起他一直在找慕寻沧,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他找遍了所有地方问遍了认识的人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渐渐地他也放弃了,将自己关在房里,开始画和那人最后的场景。

自父母过世之后他也是独身一人,每日随便吃些便在作画,画出了全部的场景之后他又开始雕版,寻春阁只有他一个画师,雕版的活也一直是他在干。从前被慕寻沧催着做这些他心里有时候烦躁有时候甜蜜,现在却再没有人会来催他了。

等到完工那日,他因为多日不曾梳洗蓬头垢面的,看着镜中不成人形的自己,徐言秋想到要结束这样的日子,开始新的生活。可他到底不愿意忘掉慕寻沧,不愿意勉强自己融入另外一个人的生活,不愿意违背自己的心。

既然忘不掉那就不要忘,徐言秋决心一个人好好生活,将自己收拾出个人样之后打算出门采买一番,这些日子他浑浑噩噩的,好些东西有没有也没在意,多半是没有了。

倒是这次他一心去采买却晕在了家门口,因为他许久不出门而在墙外守了很久的慕寻沧心中一突,看到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徐言秋心疼不已。

慕寻沧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在给徐言秋家里添东西,怕添多了被发觉,每次都只添一点点,让对方不至于没有东西可用。原本他靠着做苦力赚钱养活自己,每天空下来就守在徐言秋家墙外,确认对方平安无事。

他偷偷看过对方画的内容,以为徐言秋还是放不下那事,屡次想要现身让对方责罚自己却又怕刺激到对方,只能在一旁守着。今天他看到徐言秋倒下的那一刻突然想明白了,他不再贪恋守护对方的机会,如果惩罚自己能让对方好受些,哪怕死亡他也不惧怕。

被喂了一碗糖水的徐言秋悠悠醒来,看到眼前变得黝黑结实的慕寻沧,他本想给对方一个笑容,却落下泪来,仿佛有天大的委屈要向对方讲述。

被他这样子吓得心里一咯噔,慕寻沧跪在床前,说道:“你若是放不下,便结果了我,千万不要自己想不开。”

徐言秋鼻头更加酸涩,他决定说出那晚的事实,即便有可能会被对方厌弃。但慕寻沧听了并没有怪他的意思,反安慰道:“你说是你引诱我,其实是我脑子糊涂做下坏事,本就是我的错,你若愿意接受曾经伤害过你的我,那我就照顾你一生一世,你若不愿意看到我,那我就从此不出现在你面前,只要你平安喜乐就好。”

“我除了吃春宫图那碗饭什么也不会,自然是要画到老的,光靠自己的想象终究不够写实,你愿意牺牲自己和我一起演练,然后入画吗?”徐言秋知道自己死心眼认定了这一个人,可是他不愿意改,只想这样过下去。

“我愿意。”

月余之后,王遗梦又带着王忠来寻春阁逛,打开了眼前的新册子,随便翻开一页,只见页眉写着:俊男夜遇金刚柱,翻云覆雨欲登仙。他觉得这册子不错,递给王忠之后说道:“图挺有意思的,可惜配了这么歪斜的字。”

王忠笑笑没有说话,目光一直在自家少爷身上没有片刻离开。



泽安年间,西江有一画师,名青鸾,少聪颖,擅工笔,可乱真也。其幼时广有盛名,千金一画,人称千金画师。然待长成,渐失风骨灵秀,竟效仲永之伤。

后青鸾离乡,泛醉于山河,虽无佳作,胜囿宅院也。直至夜宿于天狐山中狐神之庙,夜梦狐神驾临,得一夕之情缘。其痴矣,沥血作画,终现狐神之颜容,为遗作传世。是夜,笔点朱砂而石像溢血泪。

某不忍情痴之人无善终,以拙笔圆青鸾狐神,赚看客一叹一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