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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住视线。林池清:“走吧。”上山不过瞬息之间,陆墨爬出木盒,划出水样波纹,画面从朦胧很快清晰。一片淡粉花瓣沾在林池清发带发间,随着行走踏上入口,短暂混沌,进入山泉之间。四周白茫茫大雾,可视范围保持方圆五百米,蓝天白云,灵石作光,高山深潭,仙鹤飞舞。林池清不是第一次进这里,未成仙之时,执着修炼完拼历练,每次完好之躯下山,回来时总是遍体鳞伤。他的资质非常不错,品行很好,掌门隔三差五数落不该拼命,需劳逸结合,责备过后便带他来这里疗伤。林池清站在潭水前头,几只仙鹤前边飞舞,圆圆的眼睛好奇盯着他打量。其中一只人言道:“掌门大人,这未是新来弟子?他并没有受伤。”玄玉关笑着打趣:“老鹤,他是三百年前,经常光顾这里的池清啊,你忘记了?”老鹤舞动翅膀落地:“唉呀,老了,记性不太好使了。”林池清和众位打过招呼,告诉他们来深云潭目的。分离心头血与取心头血时一样,其主都要承受噬心之痛,虚弱许久。三百年前,林池清铸剑以后强忍痛苦带徒弟回峰,在灵潭泡了整整一周。秦风川门派事物繁忙,偶尔过来探望,玄玉关挂名长老,每日守在这里,心疼之余忍不住怒骂他不要命溺爱。看师弟一副虚弱模样,也不忍心骂狠了,最后草草抱怨几句,被结界外的响声敲的心烦,出去火气全都撒在陆墨身上。“你!”只说一字,陆墨噗通跪下央求:“二师傅,求您让我见师尊一面!”玄玉关心烦:“见什么见?师弟正在修养,别在这吵!”陆墨继续央求。玄玉关软了心肠,陆墨并没有做错什么,自己这把火撒的太莫名其妙,压着性子好言道:“你若真心愧疚,就在水云峰老实待着,好好修炼,日后回以真心!”陆墨郑重点头:“我发誓,一定真心对待师尊!”玄玉关听着不是滋味:“嗯?”陆墨:“还有二师傅三师傅!”“勉强合格,”玄玉关一只脚踏进入口:“记住你今日说的话!”玄玉关想起旧事,神色厌厌,秦风川说:“师弟,寒渊剑取出来吧。”林池清虚空抓握,危险气息震荡,空气轻微扭曲,红色炽烈火焰里,宽身窄刃威武大剑安静躺着。这是一把气势磅礴武器,许是多年征战厮杀,净化也无法完全清除其中肃杀。秦风川:“师弟师妹,布阵!”不能布阵!陆墨脑子里全是这一个念头,恐慌占据心头,神魂深处发出的危机感。不能布阵,不能分离心头血,不能让他斩开牵绊!黑夜里的白色残影无人发现,陆墨越过山川湖泊,深云门成了一道模糊影子,他踩着妖云狂奔,水镜传递林池清的身影。再快点,远一点,不能被发现,要取回寒渊剑,阻止他分离。秦风川画出聚灵阵,三个人盘坐其中,寒渊剑悬竖在正中,似乎意识到辉煌将落,发出阵阵嗡嗡悲戚低鸣。它飘在林池清旁边,感觉到亲近与依念,可它毕竟灵智一般,忘记很多事情,哀哀的用人类听不懂的语言恳求自由。林池清移开眼睛,指尖掐着手背,身边传来几声催促:“师弟!怎么还不开始?”不合三人的灵力,很难逼出心头血,血归原主。寒渊剑鸣的更加悲哀,颇有英雄迟暮。林池清手背泛出点点血迹,眸中倒映的闪烁冷光破碎,许多许多久远的记忆黏合,拼出不愿记起的过往。年轻的林池清失去心头血在深云潭伤好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陆墨。他的徒弟不是仙人,食五谷杂粮,一日不眠就会精神很差,陆墨抱着寒渊剑如抱至宝,泪眼婆娑跪在林池清面前道歉。“师尊,对不起!谢谢您!”林池清用法力轻轻托起徒弟,不大自在错开视线,清淡道:“我给你的,受着便好。”他暗暗斜了一眼身侧玄玉关,用眼神传递消息:你和他说了什么?玄玉关翻了个白眼,口型道:哪有。她抱胸抬头望天,余光却在斜眼往下:“这小子不眠不休修炼几天几夜,我看他快挂了,特意提过来给你,好好管教管教你徒弟吧!”收到消息,刚到达这里接人的秦风川笑骂玄玉关:“不也是你徒弟?”玄玉关:“可是人家小陆墨心里只有师弟一个!”搞的她都想找个可爱乖巧的亲传弟子了。陆墨腼腆低头,林池清与大家道别,说下午再聚,带着少年陆墨飞上云端。玄玉关手拢在嘴边对着远方狂吼:“让你徒弟好好睡一觉!”秦风川笑的温润如玉:“你呀,刀子嘴豆腐心。”陆墨回峰后,首次违抗林池清命令,坚决不休息,一定要给师尊做饭,被师尊拒绝,就委屈的眼泪欲流不流。林池清妥协,他便开心的顶着硕大黑眼圈一脸幸福忙碌,直到把师尊侍候的饱饱的才听话睡去。接下来一段日子是最幸福的时光,师徒剑仗天涯,斩妖除魔,生活惊险,但很快乐。寒渊剑曾作为仙器,和他们一起生活历练,牵绊一点一点建立。这把剑见证那段时光的所有温馨,现在自己却要亲手抹杀它!林池清注视寒渊剑漂亮的体型,这里面每一处都有自己心血,每一处都充满过去。玄玉关:“师弟?发什么呆?动手啊?”林池清怔怔看着手背上流血的月牙印记,不惧伤痛的他,感觉到手背深深灼痛。“轰隆!”遥远的森林突然一声炸雷,寒渊剑剑身一震,豁然转身,猛的冲出微世界。玄玉关和秦风川急忙拦截。玄玉关:“怎么了?怎么忽然异动?”林池清掌风震推寒渊剑,挡住出口:“它的主人,正在召唤它。”玄玉关大惊:“陆墨?!”秦风川见林池清无甚异样,仍不敢松气,思索道:“暂时无法分离心头血,先封了它。”寒渊剑戾气大涨,灼热火焰燃烧,秦风川玄玉关被困,连忙施展水术自保,还要挥动武器抵挡熊熊燃烧穿刺的剑气,已经看不到林池清身影了。只得焦躁喊:“师弟!封印寒渊剑!”林池清被密不透风剑气逼至出口正中,额头微汗,若不是寒渊剑放水,他现在也应在火海里。他抽出自己的剑,运力刺去,步步紧逼的寒渊剑却忽然停住,以剑背承受一击,光泽的剑面一点刺痕。寒渊剑顶着林池清的剑前进,安静的悬在他的面前几寸,仿佛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