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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他再去看,游戏里的肌rou络腮胡大叔正在敏捷的跑位,“你之前玩过这种网游?”陈又噼里啪啦敲着键盘,脸上散发着大神的光芒,废话,哥打游戏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肖琅苟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挺厉害的嘛。”陈又哼哼,那是。肖琅苟登上自己的账号,“你在狮子林等我。”陈又上蹿下跳,在找一个NPC要封家书,“干嘛?”肖琅苟笑着说,“哥现在心情好,带你去刷怪升级。”陈又刚想拒绝,想想又没说,能快点满级是好事啊,要知道做任务升级是最枯燥漫长的,“行吧,你过来。”听着同桌勉为其难的语气,肖琅苟都想把人按桌上,使劲揉一顿。不多时,陈又的面前就出现一个长发披肩的白衣大侠,负手而立,很有仙气,果然游戏里的人物跟现实中的反差比天还大。白一大侠一直没动,就在陈又要问校草搞什么的时候,他的面前出现一个交易框框,一边有十组小碗,里面装着红彤彤的东西。作为一个老手,陈又一看就知道是涨双倍经验的,他把鼠标放上去,显示出来的属性跟他猜想的一毫不差。肖琅苟看着小哭包把东西收下了,“这是我在工会一妹子那里搞来的,你先喝着,不够我再去给你搞。”陈又收起背包,欢快的问,“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好想赶紧升满级,再搞身装备加入工会,他玩游戏不喜欢下本,就喜欢一大波人杀上去,再倒一大波的干架。肖琅苟按着键盘,游戏里的白衣大侠突然耍起剑来。陈又面瘫脸,好帅好帅。耍了一会儿剑,肖琅苟又秀了一把轻功,特牛逼,“拜师去吧。”啥玩意儿?陈又扭脸,“你要做我师傅?”肖琅苟听他嫌弃的口吻就上火,“建立师徒关系,对你有好处。”陈又哼哼,“对你也有吧。”肖琅苟把鼠标一摔,“你怎么比女生还叽歪?”陈又生气了,“我俩没有师徒缘分,就此别过吧,大侠慢走不送。”肖琅苟,“……”比女孩子娇小,柔弱,爱哭,叽歪,还比女孩子容易闹脾气,说翻脸就翻脸,真是够了。他站起来,“你自己玩儿吧。”陈又在狮子林飞飞跑跑,再过个河,挖个矿,校草就回来了。肖琅苟绷着脸说,“点开地图,直接飞去都城。”陈又照做。拜师,敬茶,俩人成了师徒。肖琅苟带陈又去刷经验的时候,世界地图就在刷屏。小嘛小二郎:我滴个乖乖,你们猜我在落日园看到了什么?叶子的老大一剑封喉领着一个十五级的小菜鸟在那放群攻刷怪,还给小菜鸟舞剑玩哈哈哈哈哈哈。你姥爷家的小黄鸭:扯蛋呢这是。鸡毛又见鸡毛:还是双黄蛋一起扯,哥们你不错哦,得罪整个叶子,好叼。大胸肌meimei:我是叶子的副堂主之一,我以我的大胸肌做担保,老大从来不带任何一个新人,小二郎你别被我看到。小嘛小二郎淹死在世界众玩家的刷屏里,有一个“我家有个小哥哥”的玩家出来说:我也在落日园,小二郎说的都是真的,我告诉你们,那小菜鸟不是萌妹子,也不是御姐,而是个有胡子的肌rou男。频道瞬间就炸开了,下面纷纷出现统一的表情包——我的天哪。下一刻就有一溜的说要去看个究竟。有个叫小姨妈的玩家出来破坏队形:大胸肌那位meimei,把胸肌留下吧。落日园,陈又站在一边,看头顶的经验刷刷涨,他无聊的翻翻几个频道,看见世界刷屏,脸都绿了。“你是叶子的老大?”肖琅苟单手按键盘,“嗯哼。”嗯哼个鬼啊,陈又瞅他,“我要加入你的工会。”肖琅苟翘着个腿,“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陈又笑眯眯的,“我开玩笑的。”肖琅苟看的一愣,他咬牙,“你现在变的不是一般的讨厌。”陈又不管他。肖琅苟的私聊叮叮叮的想,工会几个兄弟姐妹扎堆来找他,火急火燎的问是不是大嫂,他差点一口血喷在电脑屏幕上。大嫂?吓死了好么,他又不是有病。一直打到十一点多,陈又才想起来自己没回家的事,他躺在椅子上,好虚啊。“444,我奶奶有问过我吗?”系统说,“没有。”陈又接着问,“我粑粑呢?”系统说,“也没有。”陈又打了个哈欠,“噢。”肖琅苟去买了一杯奶茶和一杯咖啡,他把奶茶给小哭包,“你跟家里说过了没有?”陈又咬着吸管喝奶茶,“这么跟你说吧,我死在外头,也没人管。”肖琅苟喝咖啡的动作一顿,“瞎说八道什么。”陈又喝着奶茶,“这是巧克力的啊,我喜欢喝香芋的。”肖琅苟嘀咕,“毛病真多。”他给女生买奶茶,人会对他脸红说声谢谢,到了这人面前,还挑三拣四,真是没法说。后半夜,陈又饿了,“我出去买点吃的,你要带什么吗?”肖琅苟在看电影,里面刷刷刷的打戏,非常精彩,“面包炸鸡啤酒什么的,都行。”过了会儿,他把嘴边的烟拿掉,“cao,大晚上的,小哭包上哪儿买吃的去啊?”肖琅苟骂骂咧咧的抓起外套跑出去。没了网吧的空调,外面的温度一下子低了好多,街上也没个什么人。肖琅苟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脑子里出现小哭包被几个混混堵角落的情形,他的呼吸就有点乱了,人也急了,“不会出什么事吧……”在肖琅苟把附近几条街都跑了个边,再回网吧,准备打电话给舅舅,让弄几个人一起找的时候,他就看到了椅子上的小少年,在那吃着热干面,看他没看完的电影。肖琅苟一口气卡在嗓子眼,怒气冲冲的过去把人从椅子上拽起来,“你上哪儿去了?老子跟个傻逼似的满大街的找你,你倒好啊,还吃上了!”说着,他气的把热干面一撩,面差点翻了。陈又把嘴边挂着的那根面条吸溜进去,“我又没叫你找我。”肖琅苟的脸比锅底还黑,从牙缝里挤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