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我快死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9

分卷阅读189

    直在等二狗子回来,但是都没有等到。

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的,他的身体好像恢复了不少,能下地在房里小范围的走动啦。

二狗子回来了。

陈又敢肯定,自己是吃了二狗子弄的那个什么草了,可是人为什么不来见他呢?

他让夏秋冬带人回清风楼去,不然二狗子不会出现。

夏秋冬听到爷要他们走,都很,“爷,我们走了,谁来照看您啊?”

有二狗子,他会好好照看我的,比你们谁都好,陈又嘴上说,“爷感觉快好了,而且,你们这么多人在,那屋的会害怕。”

夏秋冬沉默了。

爷说的在理,得疯病的是见不了太多的人,对病情不好。

夏秋冬磨磨蹭蹭的,叮嘱了一通才离开别苑。

他们一行人走了,别苑就冷清下来,尤其是二狗子的娘不歇斯底里发疯的时候,更是没什么声音。

陈又等了一天,没有二狗子,两天,还是没有二狗子。

就不出来是吧,非要我下个套,陈又夜里撑着床坐起来,慢吞吞的去倒水喝,结果到桌前的时候,人往前面栽去。

这一下要是真栽桌角上了,眼睛准瞎掉。

陈又有个小毛病,要么一来,要么就来个狠的。

就在他快要磕到桌角的时候,房梁上飞下来一个身影,从后面将他搂住,安全地带到一边。

终于肯出现了啊,让你躲着。

陈又一把抓住腰上的手,耳边有一道闷哼声,很轻,他低头一看,眼睛顿时就瞪大了。

腰上的那只手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他刚才那一下,直接把一处伤口抓出血了,指尖刺进了血rou里面。

陈又立刻就把手拿开,要转身去看身后的少年,但是没成功。

他往后扭头,“你让我看看。”

少年冷冰冰的声音说,“看什么?”

陈又说,“看你啊。”

后面的呼吸声有一瞬的停顿,“没什么好看的。”

陈又突然把手伸到后面,挠少年的痒痒rou,他记得,二狗子怕痒。

察觉耳边的气息紊乱,陈又蹭地转身,看到了少年,还有他那张被石头划的面无全非的脸,包括来不及遮掩的慌张。

好好的俊小伙,毁容了都。

陈末见男人不说话,想必是吓到了,常人见了,都会害怕,他冷笑出声,讽刺道。“我说了没什么好看的,你偏要看。”

陈又挺难过的,“坐床上去。”

陈末不动。

陈又瞪他一眼,“去啊!”

陈末的眼底微闪,去了床上,坐在边沿。

陈又板着脸说,“把衣服脱了。”

陈末又不动了,这次不止怪异,耳根子还染了一层绯红。

陈又凶巴巴的,“脱不脱?”

陈末抿唇,“不脱。”

陈又自己动手,头顶是少年危险的警告,“你别招我。”

就招!特么的,都这样了还害羞,躲房梁上不下来,自以为我会嫌弃你难看,不想见你,cao,我是那种人么?

陈又的心里窝了一肚子火,二狗子还是不信他,否则恶念值也不会降的那么慢。

他的唇上一热,被亲了。

那次草垛边是偶然,现在仅仅只是亲了亲,陈末的脸都红了。

估计跟陈又睁着眼睛看他有关。

换成谁,跟人亲嘴的时候,对方盯着看,都会不好意思的。

陈又抿抿嘴,嗯,不错,好吃,“衣服脱了,给你上药。”

陈末面无表情的说,“我没受伤,上什么药?”

陈又皱眉,“我们谈谈。”

他问道,“从前的事,过去了吗?”

陈末不答。

陈又再次询问,“那就是还没过去?”

陈末依旧不给答复。

“……”

到底过没过去啊?陈又急的抓他。

那力道很小,到陈末那里,就当成是男人在闹。

他偏过头咳了声,手擦掉唇上的血说,“过不过去,重要吗?”

陈又没看到这一幕,“重要。”

“我不觉得。”陈末淡淡的说,“如果你要跟我聊这个,那没什么好聊的。”

陈又把少年的脸扳过来,他又把脸扭开了。

陈又再扳,少年再扭,两人跟个孩子一样幼稚。

“怎么弄的?”

“刀疤五的人干的。”

陈又在心里不停抽他,真是的,你说你,怎么回回都不诚实呢,爱撒谎的小孩是要被打屁股的知不知道啊?

他拿手摸摸少年的脸,之前摸上去很光滑的,现在好多口子,扎手,摸着都觉得疼。

“嫌恶心就别碰。”

陈末刚说完,男人就凑上来,用嘴唇碰碰他的额角那处伤口,很温柔。

“不嫌你,别说大大小小的口子,你就是个丑八怪,我也喜欢。”

陈又把人一哄,笑着说,“那现在可以脱了衣服,给我看看你身上的伤了吗?”

“不脱。”

还治不了你了是吧,陈又抬手对着少年的屁股就是一下。

打完了,他一脸卧槽,这技能隔了十五年,一点都没生疏啊。

陈末的脸一阵黑一阵红,“廖、清、风!”

陈又咳嗽装虚弱。

这招有效,他捕捉到少年的神色紧张,看来这回屁股是保住了。

无论陈又用什么法子,都没能看少年身上的伤,他从系统的描述里知道,肯定非常恐怖。

人回来了也不立马见他,说明前些天伤的更重。

陈又心里装着事,手搭在少年的身上,一夜没睡。

旁边的人也是。

陈末在别苑住着,因为脸上的伤没好,就没出现在王婆面前,老人家会吓到。

他会偷偷去对面那屋,或者是对面的人到院子里来了,就会站在门口看。

陈又每次见了,都唏嘘,也心疼二狗子。

亲娘就在面前,不记得,也不认得自己了,多可怜啊。

陈又走到少年身边,给他一个温暖的抱抱,“想哭就哭出来。”

陈末低头,下巴蹭过男人的肩膀,“我从来不哭。”

曾经我也那么以为,结果呢,到了一个时候,哭成死狗,陈又抱一下,拍了拍。

半个多月后的早上,陈又听到一声大叫,是王婆。

他披上外衣走出房间,到了对面那屋,还没走近的时候,就看到一双脚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