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我快死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1

分卷阅读141

    想尿。

休息了一会儿,简单跟陈又去庙里走了走,拜了拜佛。

陈又跪拜的时候,念的是,佛祖,请保佑我回家。

他偷偷去看身边的男人,对方阖着眼帘,嘴唇没动,应该是在心里念了。

就是不知道念的什么。

陈又给简单弄了个平安符,“学长,你把这个戴身上。”

简单垂眼,手摸着小小的平安符,“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了,”陈又认真的说,“这个能保佑学长平安。”

简单意味深长的凝视着青年,“你是那么希望的?”

陈又说是,“我想学长好好的。”

简单笑着把人抱在怀里着了捏,“好,学长答应你。”

下山的时候,太阳被云遮挡,天阴了下来。

陈又好怕突然就下大雨,结果好死不死的,还真下了。

都说山上容易,下山难,青山把这句话体现的非常完美。

路本来就不好走,雨一淋,又湿又滑。

到最陡峭的一处拐弯,陈又小心谨慎的往下走,不知道怎么回事,鞋子打滑,他控制不住的往前倾去。

一股大力将他拽回来,陈又惊魂未定,就看到一个身影从他面前过去,摔下了山。

陈又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懵了。

前后的游客发出惊叫。

陈又反应过来,他一路喊着让一让,慌慌张张的跑下去,冲到简单那里,也不知道是伤了哪儿,不敢乱碰乱摸。

“学长,你醒醒啊?”

简单满脸都是血,没有任何反应。

陈又哆哆嗦嗦的去简单的裤子里拿手机,开了几次都开不了,他扭头喊叫。

有人立刻就帮忙打了120。

陈又不停的抹脸,不知道是雨水多,还是眼泪多,“444,简单是不是快不行了?”

系统说,“别慌。”

陈又太难过了,“大清早的不在家睡觉,为什么死活要来爬山啊,不来就不会发生意外了不是吗?”

系统,“不是意外。”

陈又自顾自的说,“现在好了,头破血流了都,也不知道能不能……444你刚才说什么?”

系统没动静了。

陈又骂了声,有时候,卖披萨的车都比救护车快,全看运气。

他做完祷告就把外套脱下来,用手臂撑着给简单挡雨。

任务进度连一半都没有完成,简单如果有事,那什么希望都没了,陈又宁愿躺地上的是自己。

简单被送到医院是在四十多分钟之后,直接就被推进手术室。

陈又在走廊紧握双手。

在任务世界,他又一次体会到了这种等待命运判决的心情。

非常糟糕。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又身上的湿衣服快被体温捂干了,手术室的门推开。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度过危险期,具体情况等病人醒来再看。

陈又以为没事了。

谁晓得简单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

呵呵,一定是在逗我玩。

陈又煞白着脸去喊医生,声音都在抖,“他怎么了?”

医生经过一番确诊说是病人头部受撞击,导致的失去记忆。

陈又黑人问号脸。

失忆?还是在逗我玩。

他坐在床边,脑子乱哄哄的,“学长,我是顾生,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吗?”

简单刚做完手术,气色很差,又昏睡了。

昨晚陪你玩一晚上,现在就跟我搞失忆,陈又哽咽,你要气死我。

系统说,“是好事。”

陈又,“好个屁,别烦我了。”

警局那边有派人监视,所以简单出事的情况很快就被送到了张队长那里。

他的神情变了又变,沉吟过后让郑泽去一趟。

郑泽立刻开车去了医院。

来的路上,他想过很多,甚至还用恶意去揣测这件事,到了病房,看到人虚弱的躺着,他直接就用力抽了自己两耳光子。

对不起兄弟这些年的照顾。

陈又看人进来就抽自己,有点搞不清状况,“郑哥。”

郑泽哑声问,“怎么回事?”

陈又把经过说了,他们爬的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小山,而是青山,当时有很多游客在场,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发生,随便哪个都可以作为证人。

那只是一场凶险的意外。

郑泽去找主治医生,对方也是相同的答复,说病人什么时候想起来,还能不能想起来,这都不好说。

郑泽坐在长椅上,心里说不出是轻松还是什么。

当天夜里,警局接到一个民众报案。

郑泽带人赶过去,死者的脖子被利器所伤,身上多处骨折,死后受过长久的踢打。

这跟前几个一模一样。

郑泽笑了,他就知道,老简跟这些事没有关系。

第88章老总你好啊(20)

张队长把郑泽叫回去,“说说你的看法。”

郑泽说,“根据初步鉴定,死者的被害时间是在晚上九点到十点左右。”

“那个时间段,简单在医院,他不但头部受伤,腿也骨折了,根本不可能独立行走。”

“而且从医院的监控上来看,他一直在病房里,护士中间去过三次,顾生从没离开过。”

“你这说明不了什么。”

张队长说,“他是一公司老总,完全可以不用自己动手,一个电话出去,就有人替他卖命。”

郑泽来回走动,“张队,我们要靠证据说话!”

张队长拍桌子,“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

郑泽的身形一顿。

“刚才我说的,都是简单不在场的证据。”他捋了捋头发,“张队,还有一件事,医院确诊过了,简单现在已经失去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队长板着脸,“所以你想告诉我,这些案子,就这样算了?”

郑泽半响说,“刚发生的这起案子,作案手法是一样的,而且被害人也是二十年前那个厂里的工人之一。”

“因此我推断,如果这是一场长达二十年,蓄意为之的报复,那个死者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对象。”

张队长端起茶杯,又往桌上一扣,“证据呢?我只要证据。”

郑泽闷声说,“我再去鉴定科那边看看有什么最新发现吧。”